飞机上一路无话。风铃有些晕机(虽然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晕机。),飞机起飞后眼睛就是闭着的。
我倒是没闲着,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谢青弦,倒不是因为突然喜欢上人家了,只是因为她的身世感到好奇。
父亲是决神者统领,母亲是圣天信子,我靠这人生不是直接开挂吗。但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还有风铃之前说到的休眠,这是什么意思?即使她真是曦彦的女儿,现在也应该七八十了吧,虽然三十也不小了,但是从外表看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就这样一直出神地看着她,也忘了隐藏。突然,她的头稍稍一侧,她那蓝色的眼睛给了我一个杀人的讯息。
我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连忙低头,淦还是被发现了。
那个神树,究竟是什么地方?
......
几个小时后,飞机抵达北红星,待飞机停稳,我们一行人陆陆续续地开始离机,锡千朽看了一眼窗外,脸色有些凝重,和我道:“张家二掌柜亲自带人迎接,这阵势也不小。”
我扫了一眼窗外,竟然看到了满叔等一些人。便回道:“放心,我满叔也在,不会太尴尬。”
锡千朽叹了口气:“毕竟我们只是提供装备的,能让我们加入行动已经是非常宽容了,相信张家会有很多人不爽。”
我说:“利润怎么分成?”
锡千朽小声道:“二八。”
卧槽,果然是黑心。我跺跺脚,但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装备就宰了人家一笔,这开门的价满叔肯定也和人家商议过的。
不觉间我们已走到了那一帮人面前,只见为首的一个上前抱拳道:“寻天门张家二掌柜张源德,见过易家小爷,久闻小爷尊名,不能远迎,多有失礼。”
我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前辈多有谬赞。”
锡千朽堆着笑脸,从手下手里接过一个盒子:“掌柜不必自谦,我们公司特备一份薄礼,不成敬意,望掌柜笑纳,也希望我们合作更加默契。”
张源德大笑,也没有推辞,便叫几个下人将盒子收了。“既然锡老板都这样说了,那张某便不作推迟了。”
这时,满叔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猛地一踢我,“你大爷的,小侄子,不是我说你,你他娘的想干什么,啊?谁让你过来的?把我吓的,你给我管好盘口我就满足了,你他妈要在这里出什么意外,我怎么跟你爸交待?”
我慌了,避开大家异样的目光,低声说:“叔,您小点声,我靠我也要面子啊。”
俗话说得好,弟弟怕大哥,大哥怕老子,我满叔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我爸和我爷爷。
满叔叹了口气道:“算了,反正你小子也总有这一天,是该锻炼锻炼。”
说罢,他看向风铃,后者点了点头。
“青弦来了没?”满叔和张源德带着我们向机场外走去。风铃指了指在前面的女子。满叔一愣,“好家伙,长这么大了,没认出来。”
锡千朽在和张源德交待准备的事情,这小子也够敬业的。装备已经全部转移到了海淀区的一个据点,如果休息好的话估计可以后天就动身。
“满叔,这个谢青弦,是什么来头?”我问满叔。
满叔说:“怎么,看上人家啦?哈哈,这小丫头确实不错,就是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皱了皱眉头:“叔,别开玩笑了,我也没这个意思,您别老拿我开刷。”
出了候机厅,满叔马上点上一支烟:“这丫头,厉害的很,出身很特殊。”
“出身我知道了,其他的呢。”
满叔却摇摇头:“我也不太懂,总之,她是在一次休眠后来到我们家的,似乎是什么任务,但是咱不知道,她这个性格,能问的一问就可以问出来,不能问的你就和她拼了也没用——你还不一定拼得过,这丫头身手极为了得,我的手下里,每一个敢和她过招的。”
“这么恐怖?”我大惊,不禁瞄了青弦一眼。外面太阳很毒,她却毫不在意,防晒衣只是随便一披,全身大部分暴露在阳光下。
满叔呼出一个烟圈,“不仅如此,她甚至下过几次玄黑门,每次都只有她一个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