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破庙里,一女子跪在地上,庙里看起来求拜的人为数不多,烛光也暗。那女子嘀咕着,应是在许愿,仔细听,可听清她说话。
“月老啊!我拜您这么多年了,之前没有效果,可能是时候未到,但这次您可一定要保佑我呀!再不成功就真嫁不出去了。您看吧!我都光棍这么多年了,这次您老可一定要保佑我。保佑我这次的相亲对象能成为我的相公,同我白头偕老,与我共度一生!求求您啊!”
---月老殿,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跑进殿大声道:“师傅!红线不够了,还有一对呢!”
月老殿十分华丽,殿门右端有一吊帘,吊帘后传来优美的琴声。
琴音慢慢停下,帘子被拉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一头黑长发,眉目清秀,身着一身朴素红衣,还带着一张黄金比例的脸的青年。
他声音温柔,细小。看了看那位少年道:“不够?我这也没有啊,要不就先放着吧!下次?”声音十分温柔,要是让某位少女听到,指定心都融化了吧!
少年倒是一点忧愁,眉头锁得极紧,犹豫了一会儿道:“可是师傅,您每次都是这么说的,那女子都跪您五六年了,就没牵成过一次红线,三年前好不容易牵上一次,结果没一天就断开了,如今又只剩下她了。”
青年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来细细品味,看样子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紧不慢地说“又只剩下那个女子了?”
“是啊!师傅!要不您看这再想想办法吧!前几年就是因为那女子没接得上红线,您业绩没达到,被天帝罚了。今年您要是再不把业绩给补上,天帝恐会震怒啊!”
原本淡定的青年,手上的水杯在嘴边顿了顿,才慢慢放进嘴里。继续说“这我也没办法呀!这红线产量不够,我能有什么办法,况且这女的这么难搞,偏偏序号还总是在最后,这我怎么想办法嘛!”
随后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会儿。过一阵后,青年越本沉默淡定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一旁的青年注意到了这一举动,身体微微一颤,问道:“师傅啊!您别这样笑,你想干嘛啊?该不会…又想到什么损招吧?”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怎么又叫损招?”月老此时眼角已经笑成了一道缝,看着少年说:“阿恒啊!我跟你说啊!我想到一个好办法!既然红线没了,那 …钢丝总有吧!写用着,代替一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颜恒惊出一身冷汗,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微颤∶“师傅!您…您别这样,这么搞人间会被搅乱的,到时候恐怕会因为他们无法分开,过奈何桥时,也会一起,连记忆也会跟着他们轮回后保留,到时候这人间…”话说到一半,没有再说下去。
月老想了想∶“哦!这样啊!那算了,我另想办法吧!”颜恒轻喘了一口气,轻声自言自语道∶“还好!”
月老又继续品起了手中的茶,然后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先出去吧!容我再想想!”
颜恒行了一个礼道∶“弟子告退。”便转身出了门。
---人间
……“像你这种女人,长的不出众,毫无家庭背景…你配不上我。”女人轻笑∶“呵~我配不上你?你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长个什么熊样,要钱没钱,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你凭什么认为我配不上你,是你配不上我。怎么?你以为你自己很哇塞吗?敢在老娘面前摆架子,你用你那装着猪大肠脑子想一想,你配吗?你---还---不---配。”…两人应该吵了挺久了。这原本好好的相亲,就这样活生生变成了斗嘴大会,看戏的人围了一圈,原本的相亲对象,也成了被骂的对象。
那女子看得出十分生气。只听一声大响,女子一把把那所谓的相亲对象面前的桌子给掀了。桌子上的东西掉下来洒了一地,且走前还不忘连着凳子也踢翻了。那气场被吓傻的不仅只有那所谓的相亲对象,一旁看戏的吃瓜群众也吓了一跳。
女子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去,围观的吃瓜群众,也渐渐都散了,只留下那相亲的男子在原地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