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姐姐你不是本国人吗?你难道没听说过关于九龙玉玺的传说?”那少女奇怪的看着莫怜心。
“没有听说过,我是本国人,我来自秀水镇,可是我爹平时对我管教的很严格,我很少出门,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事实上,李盈搜索遍了关于程悠若的记忆,发现她对这个什么所谓的九龙玉玺,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哦,怪不得呢,是这样的,我也是听说的,听说咱们当朝的皇族有一个家传之宝,就是九龙玉玺,九龙玉玺有着神秘强大的力量,传说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甚至是灵魂穿越,不过呢,皇上很看重这个的,把它放在摘星塔中,当做镇国之宝,没有人可以接近,不过这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听说的。”
“哦,原来是这样,这世间原来还有这等神器。”此时的李盈,或者说是莫怜心,忽然发现,这东西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如果自己能够拿到那个九龙玉玺,那么……是不是穿越回现代就指日可待了?可是如今最大的问题是,她要怎么保命……对,保命才是关键,眼看一个接一个的少女,被那冷酷的公公带去侍寝。然后再也杳无音讯,肯定就是凶多吉少了……而眼下,只剩下算自己,才两个少女,今晚不是这个少女,那么就是到自己了。无论前面是什么,自己都要拼一拼了……
为自己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暂时的保住命,活下来,然后……想办法再去混进皇宫,好一点点接近那个九龙玉玺。无论这个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似乎都是自己唯一能回家的路。
这时,门又打开……
“黎秀清。”
“在。”刚才狂吃东西的少女,颤抖的起身。
“跟我们走吧,今夜你侍寝。”禁卫首领冷冷的说道。
那少女立刻噼里啪啦的哭起来:“大人,我不想死,你们让我回家吧,求求您,我给您磕头了。”少女跪在递上猛磕头。
用力过猛,导致她额头上都破了,渗出了点点血丝,让人看了很是心疼。
“别磕了,头都破了。”莫怜心想去搀扶她。
可能是少女惊吓过度,所以根本就听不见莫怜心的声音……
而是一个劲的给那个禁卫磕头……
面对这样的求情,那禁卫似乎无动于衷……
只是冷冷的看了地上的少女一眼后说道:“拖起来,带出去。”
“慢着大人。”莫怜心忽然开口阻拦道。
那禁卫首领侧过身,看了一眼莫怜心缓缓说道:“又是你,你不想活了?三番五次的阻拦本座?”
“不是,民女不是那个意思,民女并无意冒犯大人,只是想说……这位姑娘的额头都破了,只怕侍寝会影响凌王殿下的心情,不如……不如今晚由我代替。”莫怜心顿了一下说道。
她知道自己这么说,无疑等于提前送死……
可是她想,既然躲不过去,早晚都是死。
不如自己冒险试一试,找那个凌王谈一下,看看能不能为自己谋一条出路。
也好救了眼前这个可怜的姑娘……
那姑娘听罢,也是一怔,似乎想不到有人竟然为她挺身而出。
那禁卫看了莫怜心一眼,眼神似乎有些复杂……
也许他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出,于是缓缓说道:“你倒是迫不及待。”
这话说的很冷漠,不知道这个禁卫首领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大人,您看……?”几个下属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过了半晌,那大人说道:“那就依她所说,要她侍寝吧,反正早晚都躲不过去。”
说完,两个人上前,一把拖起莫怜心就往外走……
那少女似乎低声的说了一句谢谢,不过莫怜心没有听得太清楚。
就被这些人匆匆拖出了东阁,对她来说,今晚——是死亡之夜。
躲得过去则是命大,躲不过去则是命运……
走出东阁那一瞬间,莫怜心就准备好了跟魔鬼斗争的念头。
她好歹是一个来自现代的高材生,如果连一个古人都斗不过,那岂不是传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当然,根本就没有人能笑她,因为没有人知道她是穿越而来的。首先,莫怜心被带去了一个很大的温泉沐浴内……然后四个宫婢为她沐浴更衣,然后还化了淡淡的妆容,喷上了好闻的香薰。她此时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确实经过一打扮,原本就面容精致的她更加的出众了。
一身浅红色的罗裙穿在身上,外面还罩了一层浅红色的薄纱。领口很低,……头发则只是简单的盘了一点,还有大部分都在肆意的披散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凌乱美。那些宫婢很仔细,连她的手指都做了整修,长长的指甲也被图上那淡红色的颜色。
当然,这年代还不叫指甲油,是一种类似染料的东西……
就这样,梳洗打扮之后,她在四个宫女,四个禁卫的拥簇下。
走向了那个令人恐惧的行宫……
那个传说凌王殿下的主殿,是恶魔沉睡的地方……
远远的,莫怜心就看着金碧辉煌的四个大字——九天行宫。
连名字都取得这样寒心,九天?每个来这里的少女都知道自己只有九天的生命了。
而之前那个可怜的璎珞最终还是没有成功,因为凌王殿下还是在不断的换女人。
不会因为任何一个女人,而停下那杀戮嗜血的脚步……
“进去吧。”到了大门口,其他人便停住脚步。
莫怜心心跳加速,她一个人,就这样,赤足,对,就是赤裸着脚,踩在那奢华的大红地毯上,然后一步步的走了进去。
她刚一进去,大门吱嘎一声关上,那声音让她本就紧张的心情更加的沉重起来。
她硬着头皮一点点的向前走……
屋子里全部都是蜡烛,照的很亮,可是她越是越走下去,越觉得害怕。
忽然,一个极具磁性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又多了一个送死的?”
“啊?”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是在问她,而令她惊讶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谁在说话?
或者说没有发现说话的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