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芳死后,两人回到了警局,将心紧紧的抱住田雨泽,一向只负责解剖尸体的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前线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刘建国为什么要这样做呀?”问时江鑫带着哭腔。
“我们既然改变不了伤害他们的人,那就去保护他们不被恶人伤害。”
“嗯,呜呜……”
“不是吧,小屁孩儿,好了,别哭了,我们现在的重点是找到十年前那桩强奸案的案件基本情况,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
“好!”
小李:“江法医,田局,楚政委找你们。”
田雨泽:“好!马上来。”
来到办公室处,政委正在和上面的通话,好的,我们会尽快查明真相的。
田雨泽:“楚政委,您找我们什么事?”
楚政委:“上面的通知已经下来了,这桩案子你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它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然会引起民众恐慌,听见吗?”
田雨泽:楚政委,是!”
楚政委:“需要什么帮助就尽管提,我会尽量满足。”
田雨泽:“谢谢楚政委。”
楚政委:“去忙吧。”
两人来到档案室寻找当年那份档案。
江鑫:“不知道当年那个受害人报案没有。”
江鑫:“找到了!”
江鑫:“减减轻处分,为什么?”
江鑫:你大爷的,就因为喝了酒。
被害人徐子洋23岁,被告是刘建国,张国华被判了11年。
两人来到了受害人居住的地方,是一处老房子,墙上的瓷砖已经被风霜消磨的没剩几块儿了,江心和田雨泽走了进去,生锈的铁栏杆和狭窄而黑暗的楼道就像每个受害人的内心,没有了光明,却又走不出困境。他们将这份仇恨隐藏在冰冷的黑暗中可是又有谁能够理解他们呢?不是嫌她们肮脏,就是对他们说一句没事的我理解,哪来那么多没事,只是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罢了。
江心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田雨泽说:“那个你在楼下等着,我怕他见到你会情绪失控哦。”
田雨泽:“好,还是我老婆心细。”
江鑫:“你是一天不贫就难受是吗?”
田雨泽:“我不给我老婆贫,那我给谁贫啊?”
江鑫走上楼去,敲了敲门,徐子洋从门上的猫眼处看了看门外,江心预判了徐子洋的预判将警官证摆在据猫眼25厘米左右的位置徐子洋见外面是个警察便放轻了戒备心将门打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就你一个人吗?”
江鑫:“对,只有我一个人,放心吧。”
徐子洋将门打开,让江心进屋来。
徐子洋:“说吧,你想问什么?”
江鑫不想揭开她的伤疤,便仔细观察了一下房间,发现了一张双人照,上面是徐子洋和另外一个男人。
江鑫:“你别紧张,我只是来调查你最近的生活情况如何。你交男朋友了吧?肯定很幸福!”
徐子洋:“但,但他不要我啦。”
江鑫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子洋:“无妨了,我告诉你吧!”
徐子洋:“我和他在一起已经八年了。在被侵犯的那段时间之后,我每天想的都是去死去,逃离这个恐怖的世界。直到遇见唐飞,他带领我从阴影中走出来,可他并不知道我被侵犯过。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让他碰我,我知道他很爱我!这八年来,他遵从我的意愿,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那天晚上,他喝醉了,虽然他已经很温柔很克制了,但那年的场景依然浮现在我眼前。我害怕极了,开始挣扎。他也很听话,并没有强迫我。我鼓足了勇气,不再隐藏那件事情。我告诉了她,她就温柔地摸摸我的脸,对我说没关系,他一样会爱我。可是第二天早上,我就发现他走了,家中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除了那张双人照……”
这时,江鑫的电话突然想起来,是田雨泽打来的。江鑫接了电话,问到:“什么事田雨泽?田雨泽说:“不好了,接到报案宇宁村又死人了,赶快下来。”
江鑫赶到楼下,同田雨泽一起驾车来到了宇宁村刚进村子,村里的人就来报信,说村里面死人了,就在河边。江心和田雨泽连忙赶到河边看到的。是一个行李箱经验丰富的两人一下就猜到了尸体装在行李箱内。
田雨泽将行李箱拉开一股恶臭飘了出来。田雨泽赶紧挪开身叫江鑫来看,江鑫看到尸体的一瞬间瞳孔放大,行李箱里面的现状比她想象的画面还要恶心,尸体竟然不是完整的而是一块一块的,切割面表面齐整是被利器所切割。江鑫有点纳闷一个整人被切割,尸块却只有十多块属实不正常,并且她没有发现死者的头颅。
田雨泽:“江鑫你快过来看,这里有把刀。”
江鑫走了过去看见地面上确实有一把刀,不过不知道那是凶手的还是死者的。两人提取好后报了警,警车上的人员问:“江警官田警官你们要不也一起走?”
江鑫:“不用了,你回去叫法医处的把尸块检验了,然后看看道上有没有指纹,报告出来后将结果发给我看看。”
警员:“好的,这点事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