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被运回警察局已经七点多钟了。江鑫带上口罩和手套,穿上防护服,准备解剖尸体。江鑫将装尸体的袋子上的拉链拉开,一阵浓浓的尸臭味随着空气传播整个屋子内充斥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夏天天气热,虽说还没从水中捞出来多久但还是有了味儿,在江鑫看来这并不足为奇。
倒是一直都在前线工作的田雨泽不是在勘察现场就是在推理作案手法,哪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犯了恶心:“呕……呕”田雨泽捂着嘴巴干呕着。江鑫不勉强田雨泽叫他去外面等。
“好,这里就交给你了!呕……”
“放心!”
回完话的江鑫有投入到了工作中,江鑫先把身体简单做了一个清洁和处理。江鑫微微抬起死者的下巴看见了脖颈上的勒痕,接着看向手腕处和脚腕处都有被捆绑的痕迹,捆绑处都有剧烈挣扎时流下的摩擦印,说明死者是先受痛苦后死亡的。死者的嘴还被凶手用胶带封住,难怪村民们都没有听见惨叫声。被切掉的那物表面平整一看就是用利器所切割,死者生前一定受过不少惨目忍睹折磨。
吸引江鑫目光的是身体上的刀痕,死者一共被捅了三刀,一刀在手臂处,一刀在手掌处,还有一刀在肩膀上。三刀都不是致命伤,却能让人疼的要死要活。江鑫不禁感叹:“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这么狠。”要不是有脖子上的勒痕和尸体泡在水中江鑫真觉得死者是活生生疼死的。
不过这个手法又三种可能,第一种是:蓄谋已久的一次犯罪,反复练习操作才能捅的如此精准。第二种:职业问题,凶手用可能是医生,还有可能是法医等一切了解身体结构的工作。第三种:出于本能反应,随便捅。但比起第三种江鑫还是怀疑前两种的可能性比较大。
江鑫检查了死者的鼻腔发现并没有太多的积水,又拿起盘中的小刀划开了尸体的腹腔,令江鑫没有想到的是腹腔中全是积血。江鑫拿起一块又一块的纱布将积血吸干露出的是内脏,江鑫仔细的查看发现了破裂的肾脏,江鑫自言自语到:“肾脏怎么会破裂呢?难道是发生了激烈的打斗?”江鑫在身体上寻找还有没有伤口她几乎找遍了每一寸皮肤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伤。
准备结束的她忽然注意到了死者浓密的头发中有一道深红色的口子,江鑫用剪刀将口子附近的头发剪掉,果然是一个伤。江鑫觉得这疤痕越看越熟悉脑海中无数作案工具浮过,她一项一项的排除掉。“桌角!对是桌角!”可死者怎么会撞到桌角呢?这更加证明了死者生前与凶手发生过打斗,并且还打不过。打不过,那凶手肯定是个男性,女性不可能有这么大力气将一个高大的男人勒死,也没有能力与死者打斗,更没有力气把死者拖到湖边抛尸。
江鑫将尸体缝上把田雨泽叫了进来,并给田雨泽说了自己分析的全过程。
“哟,进步不少!你可以从法医转到前线推理了。”
“少在这儿给我贫,认真做事。”
“好,接下来我说一下我推断的作案过程。凶手于凌晨一点来到死者的家中对死者进行了迫害,中途还与死者发生打斗,然后在天亮之前将尸体抛入湖中。最后尸体被李铁牛发现。”
“没错我想的也是这样。”
田雨泽看了看表说:”时间不早了哎,你一个人不安全,我开车送你回家。”
忙于解剖的江鑫都没有太注意时间现在已经快要十点了:“好,麻烦你了。”
车开到了楼下田雨泽说:“江鑫,早点休息,既然从尸体上看不出来更多的线索了那我们就去当地调查,明天就出发怎样?”
“好,那明天早上楼下见。”
两人到完别便各自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