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与吕布是同乡,吕布此人有勇而无谋,,见小利而失义。”
董卓一听喜笑颜开
“哦?那你什么办法吗?”
“主公有一宝马良驹,名为‘赤兔’,能日行千里。为将者肯定喜欢宝马,那吕布必定喜欢的不得了”
“可是我对那匹马甚是喜爱,不知....”董卓瞥一眼李儒
李儒抚须微微一笑
“主公不必担忧,一匹马而已,若是吕布倒戈来降,天下岂不在您手中!”
董卓大怒地斥责李儒道“你可以肯定,那吕布不会骑着赤兔马来杀我吗!”
李儒摇了摇头,
“主公,莫要担心,我观敌瞭阵,那吕布与丁原不和久矣。李贤弟定能凯旋而归。”
董卓瘫坐在椅子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就依你吧,对了李肃,走之前我给你些东西,你也给吕布带过去。”
董卓给予李肃金银珠宝数千两,玉带一条。
“在下凭三寸不烂之舌。定说吕布拱手来降。”
是日夜,吕布帐中
传讯兵通报道
“将军帐外有一人自称您的同乡。”
“哦?此人姓甚名何”
“回将军,他说他叫李肃”
“快快请他进来!”
李肃见了吕布道
“贤弟别来无恙!”
“兄长快请进,饮几杯热酒再来说话。”
“哎,贤弟我这有匹宝马名为赤兔。特来献与贤弟,都说宝马配英雄,贤弟快来看一看吧。”
吕布见那马浑身似火、两眼有神、四蹄如盆、尾扫残云真一匹神马也。
吕布见了心喜得不行,翻身上马,飞奔了营地一大圈。
及至李肃面前
“兄献布此神马,布何以为报?”
“哈哈哈,你我本是同乡而且亲如兄弟,要什么回报啊!”
吕布面露喜色
“那愚弟却之不恭了,兄快来饮酒。”
吕布将李肃迎入帐中,布置美酒好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肃问道
“你的父亲身体还好吗?”
吕布不由得哈哈大笑
“哥哥啊,你喝醉了,我的父亲早年就去世了。”
李肃闻言却说
“我说的不是这个啊,我说的是丁刺史、丁大人啊?”
吕布皱着眉头
“我在丁原这里,也是实属无奈啊。”
李肃见此即说
“我观兄弟如此才能,英勇无双!天下谁人能敌您呢?怎么能说无奈于人呢?”
“唉,我兄,我未遇明主啊!”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佐。”
“哦?兄见何人乃当世英雄也?”
“我看天下英雄,唯有董公啊!董公此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明主也。”
吕布听后不由思量起来
吕布放下酒杯起身问道
“兄长,我自然想去董公手下做事,奈何未有门路啊?”
李肃见此,当即取出金银珠宝、玉带放在吕布面前
吕布很是吃惊
“你这是干什么呀?”
“贤弟让你的帐外部下都离开,如何?”
吕布望向珠宝又看了看李肃
“都退下。”
李肃见帐外无人后,告诉吕布
“董公久仰将军大名,特此让在下将此赠予将军。赤兔马亦是。”
“啊?”
“哈哈哈,我虽不才,官至虎贲中郎将,贤弟来的话,一定能够比我更加厉害了吧?”
吕布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董公竟然如此地礼遇我,我拿什么报答啊?”
吕布不由得摇头
“唉,恨无涓埃之功,以为进见之礼啊。”
“哈哈哈哈,贤弟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功劳不过在翻手之间罢了,难道你不肯做吗?”
吕布听后沉吟良久
“那我为董公杀了丁原,率军归顺董公,如何?”
李肃听后面露喜色
“贤弟如果真能这样做,还愁未有功勋吗?此天大之功也!”
吕布和李肃相约明日来降
“贤弟,要速快速决啊。不若,天就快亮喽,告辞。”
李肃说完便离开了。
吕布看着李肃的背影私下念叨道
“ 丁原啊丁原!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是夜二更时分
丁原在帐中夜读,并未入睡,见吕布来此
“吾儿,你来此何事。”
“呸!老匹夫!哪个是你子!”
“吕布,你要做什么?你现在把刀放下,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吕布堂堂大丈夫,岂可郁郁久居人下!丁原匹夫受死!”
言罢,吕布提刀砍向丁原
在吕布的速度下,丁原来不及躲闪,被吕布一刀削掉了首级,甚至连呼喊都来不及。就像刀划过豆腐一般。
只手拎着丁原的首级,走到外面大呼将丁原军全都喊过来
丁原军被聚拢后,吕布登台大呼
“丁匹夫残暴不仁,我已经把他杀了。不想跟着我的现在可以自己离开。”
四下里无一人敢说闲话
他们在怕,
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军士散其大半。
“好,跟着我吕布的人,我保证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次日,吕布拿着丁原的首级去见李肃
“贤弟,这就丁原的吗?”
李肃看着吕布手上的盒子
“来,贤弟跟我来,主公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