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折复杂的路上,三个鹰国卫士有些仓皇的翻过了围墙。身后,是混乱的脚步声。
“钟博士,我们来救你了!”朱拉鑫扯着嗓子吼道:“你们几个,现在停下,我给你们留个活路!”
鹰国卫士哪敢犹豫,加快了脚步。
周围的保镖和海盗听到了也跟着回应了起来。
“在这边!他们过来了!”
克劳迪娅带着三个英国卫士冲进了一处酒庄。
“砊砊!”
朱拉鑫一看人进去了,兴奋的不行,抬起枪就开始突突,里面没有什么掩体,跑在后面打掩护的鹰国卫士腿部接连挨了两下,直接跪在地上了。
前面两个卫士见状,回头换机,但对方根本就不露头,以绝对的火力优势碾压他们四人。
双方僵持不下,朱拉鑫冲着对讲机喊道:“永强,你从对面扑,咱们包饺子!”
跪在地上的英国卫士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他有些绝望的吼道:“快走,他就是个疯子!”
同伴们脸上一脸悲愤可又无可奈何。
朱拉鑫乘胜追击,“你们快跑啊,我要放大招了哦!”
酒庄里,无人应答。
朱拉鑫嘴角上扬,对着身后的保镖说:“你们五个,先进去探探路,钟博士尽量要活的,其他直接干掉。”
保镖应声直接钻进黑洞洞的酒庄。
五个人火力十足,前面的鹰国卫士毫无招架之力。看到两个人的无力的靠在酒桶上,其中一个保镖吼道“放下武器,双手举过头顶!”
“别动!乱动打死你们!”
这几个保镖大概是被朱拉鑫的情绪感染了,也是一副药吃多了的样子。
鹰国卫士抱着头,脑袋上血已经顺着额角流下来了,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朱拉鑫听到对讲机里的声音,冲着身后的人说道:“走!你们上!”
后面的三个保镖走在前面,朱拉鑫则是走在最后,他喊了一声:“让他们缴械,看看身上有什么通讯器材!”
鹰国卫士听到朱拉鑫的声音,大概是以为没有活命的机会了,猛然从地上起来,从兜里掏出个刀子,朝着声音的方向扔了出去,就像是扔飞镖一样。
“啊!”
一个刀柄没入朱拉鑫的肩胛,他疼得退后了好几步。
“砊砊!”
枪声四起,朱拉鑫哄着眼珠子吼道:“摁住他们!”
保镖人多势众,很快就控制了两个卫士。就在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鹰国卫士的身上时,半空中突然啊闪过一道人影,银光闪过。
朱拉鑫仓皇后退,仓促之间,他举起双手挡在眼前。
“噗嗤!”
银光划过之处,血线跟着走了一道弧线。
朱拉鑫舔了一下脸边的血迹,瞪着眼珠子看向空中。
“雾草,谁?出来啊!敢对我动手?”朱拉鑫表情癫狂,冲着半空中吼道:“知道我是谁么?不想活了?啊!”
“砊砊!”朱拉鑫狰狞的对着半空一顿突突。
“要不是为了钟博士,老子直接把这破酒庄平了!”
“敢再我面前亮刀子,啊?你们这些丧家之犬,还敢跟我抢人?一个都不能活着离开!”
“……!”
酒庄里回声一片,朱拉鑫找不到人,冲过去对着鹰国投降的两个卫士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连续十几分钟后,一个脸颊凹陷,一个嘴角开了扣子,两个人无力的倒在地上,嘴里呼哧呼哧的冒着血沫子。
朱拉鑫还觉得不过瘾,喘着粗气吼道:“来,抬头,给我起来!不是能耐么,来呀!”
脸颊凹陷的卫士道:“早……早晚……你也得死在这里……”
“嘿,死到临头,你还嘴硬?”朱拉鑫一脚踩在对方脸上:“想搞我?告诉你,我要是走不出去,你们的鹰国的那些杂种都得玩完!我们朱拉家一句话,你们鹰国的对外贸易就得腰斩,还敢跟我叫嚣,别说皮埃尔,就算是你们长官也不敢动我!”
阴暗处,一个人影蹲在房梁上,喑哑的声音响起:“他们不敢,我敢!”
朱拉鑫有些诧异的抬头,就在这一瞬间,银光闪过,朱拉鑫吃惊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半个刀柄,倒退了三步,仰面倒地。
黑暗中,人影回头,眼上纱布渗出了血痕:“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你真以为,这天底下的人都会卖朱拉家的面子?”
“是……你?!”
话音落,酒庄外响起了脚步声,郑永强带着一群海盗冲进来:“都蹲下!蹲下!缴枪不杀!”
人群中,郑永强第一是时间看到了已经断气的朱拉鑫,眼神一凝。
酒庄里。
克劳迪娅王者归来,手起刀落,简单直接的解决了纷争。
郑永强确实有私心,他想最大程度的保留实力,也不想跟朱拉鑫抢风头,所以一直在外围,刚才他本以为是成竹在胸的事情,不过是几个残兵再加上个糟老头子,可现实却啪啪打了脸。
郑永强向外面看去,不远处有汽车的光亮,似乎是有什么人过来了。他当机立断:“走,先撤!”
路过克劳迪娅,郑永强神色复杂的打量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裕德命人抬起朱拉鑫的尸体,想要跟郑永强一起。
郑永强声音的说道:“车坐不下,分开走。你们先走,我们负责吸引火力。”他语速很快,冲着身后的海盗说道:“走,咱们一会向左走。”
裕德沉默了一下,转身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咱们走右边。”
脚步声渐渐院区,克劳迪娅深吸了口气:“四位,出来吧。”
阴暗中,李墨阳默默的走出来,身后跟着穆晚晴三人。王媛媛有些纳闷的开口:“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克劳迪娅凄然一笑,指了指耳朵:“听到你们的心跳了。”
三女面面相觑,李墨阳心下了然,这姑娘大概也携带了变异基因。听觉超乎常人,就连身体素质也比同龄人强很多,刚才对付朱拉鑫的那一手就算是在战部,能做的那么漂亮的卫士也不多。
李墨阳上前两步,声音沉稳的问道:“姑娘,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