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宗主的语气不可谓不嚣张,不过庐山剑宗乃是宁州江湖霸主,更有七阶合道境老祖坐镇!
哪怕放眼整个大汉王朝,也都是排行前五的大势力,所以上上下下都学会了嚣张姿态!
可是,刘牧今天就是来打脸的!
他还没说话,样貌俊美、神情阴森的雨化田就已经悄然出列,身形如浮光掠影,出现在了剑宗宗主的身前!
“对陛下出言不逊,掌嘴!”
随着雨化田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剑宗宗主只看到一个修长的手掌在他的面前放大,然后重重落下!
“啪!”
当众打脸!
殷红的鲜血从他嘴角流出,剑宗宗主的脸色瞬间大变,从白色变成青色,最后更是变成了黑色!
“卧槽尼玛!”
剑宗宗主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被人当众打脸,他剑宗宗主的排面还要不要了?
怒火冲天!
怒不可遏!
剑宗宗主的表情变得狰狞,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下一刻,就直接抽出了腰间的青锋剑!
“老子杀了你!”
剑宗宗主受到如此奇耻大辱,哪里还有什么大佬的风范,直接拔出剑来就朝着雨化田斩了过去!
“剑宗宗主吗?不过你在我的面前玩儿剑,实在是班门弄斧,不知道天高地厚!”
雨化田冷冷一笑,翻手间,一柄奇门兵器三刃剑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散发着凌冽寒光,直直地迎了上去!
无可否认,剑宗宗主也的确是一个天才,一柄青锋剑在他的手中如臂指使,翻转腾挪,如龙似虎。
可是雨化田却是更加的惊才绝艳,此时三刃剑斩下,瞬间爆发了一团猩红色的剑气,如同血河朝着前方涌去。
而刘牧适时地大手一挥。
“庐山剑宗勾结叛逆,图谋造反,蛊惑百姓,论罪当诛,寡人今日判处其满门上下——尽皆诛灭!”
“另外,今日缴获,上交朝廷三成,其他都归自己!”
刘牧话音落下,所有的西厂番子和军中甲士,都像是疯狗一样,拔出兵器就朝着前方冲了过去。
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色彩,朝廷以前都窝囊惯了,哪里有机会对庐山剑宗这样的大派动手?
如今陛下英明神武,霸气四溢,现在带着他们大杀特杀,哪个人不觉得心中畅意?
最重要的是,以前军中规矩,缴获的战利品他们通常只有三成,如今却是只交出来三成?
这种事情,谁不激动?
陛下实在是太良心了!
大家当兵吃饷,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无非就是争夺一个功名利禄,如今刘牧这么大方,他们已然也都是乐得拼命!
看着众将士和西厂番子用命,刘牧只是淡淡一笑!
他修炼气运图录,早就将自己和整个大汉王朝绑在了一块,自然不会满足于现状,而是要图谋中兴!
为大汉之复兴而努力!
其中军队就是最重要的一环,仅仅是以前那样的激励方法自然不行,而是要加大嘉奖的力度。
除了这之外,刘牧还想要推行前世大秦的军功爵制,让将士们为自己、为后人搏一个富贵!
如此,军队自然能够为他效死!
剑宗宗主看到如同疯狗一样冲上来的朝廷将士和西厂番子,脸色大变,连忙让手下的人抵抗!
可如今庐山剑宗的主力都在前线,后方除了他这个六阶返虚境,就只有寥寥几个五阶化神境长老撑场面!
在朝廷的围攻下,自然没多久就土崩瓦解,就连几位长老都是以陨落结尾!
剑宗宗主睚眦欲裂,可是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现在面对的是雨化田这个西厂督主!
六阶返虚境巅峰!
而旁边还有一个北军大司马黄虎臣虎视眈眈,虽然没有出手,但是却将他的退路给封堵了!
哪怕他这时候逃命,都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最终,剑宗宗主看着一个个剑宗弟子倒在了面前,朝着刘牧哀求出声:“陛下,我庐山剑宗愿降!”
“求陛下给我庐山剑宗一条活路,我庐山剑宗愿为陛下牵马执镫,永生永世为朝廷走狗!”
刘牧淡淡地看着他:“如果一开始你就选择投降,我或许会一丝怜悯之心,可是现在……”
“死!”
刘牧的声音滚滚如潮,让剑宗宗主陷入了绝望,气息都颓丧了不少,而雨化田则是借机扩展攻势!
没多长时间,剑宗宗主就被逼入绝境,看着周围一个个倒下的剑宗弟子,他轰然跪下了!
“庐山剑宗第三十七代宗主叶凌,擅作主张,为剑宗招来如此大祸,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今日唯有自戕谢罪,求祖宗原谅!”
剑宗宗主最后再望了一眼庐山,然后举起青锋剑,朝着自己的脖子抹了下去!
“哐啷——”
一蓬鲜血之后,青锋剑从他的手上滑落,剑宗宗主的身子也无力地软倒在地上!
“宗主大人!”
“宗主,不要啊!”
“宗主!宗主!”
所有剑宗弟子都是悲痛地看着剑宗宗主,无可否认,于朝廷而言这是叛逆,但是对剑宗弟子这是一个让他们敬爱的宗主!
“朝廷走狗,老夫和你们拼了!”
一位剑宗长老大吼一声,就拿出了拼命的招式,燃烧气血冲向了一位西厂档头!
不过朝廷人多势众,好几个强者一起围过来,最终这位长老只能饮恨西北!
紧随其后,剩下的剑宗弟子都是拿出以命搏命的把戏,朝着剑宗弟子冲过来,想拉人垫背!
半刻钟后,血染庐山!
雨化田和黄虎臣,带着军队和西厂也将整个庐山剑宗上上下下屠戮一空,至于财物也都是搬干净了!
朝廷这边的每一个人都是捞的盆满钵满,虽然最核心的宝库无人敢动,但是外围都已经足够喂饱这些疯狗!
“大司马,将剑宗弟子都挖个坑埋了吧,看他们最后死得壮烈,寡人就不再做什么戮尸的动作了!”
“让他们死得其所!”
黄虎臣连忙点头,不过眼中却有一丝不忍,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化作长长一叹。
刘牧却是淡笑道:“大司马是觉得寡人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