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可坐在床边,转过头问唐孟锴:“会吗?要不要我教你?”
唐孟锴震惊了勉勉强强吐出几个字 :“ 不……不用,我会”
“那好,示范给我看。”
“啊这?怎么示范?”
“想办法,取悦我。”
唐孟锴的吃痛的叫了一声。顾可可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唐孟锴艰难的答到:“我……肚子痛。”
“肚子疼?怎么会?”
于是向唐孟锴的下身看去,有一抹鲜红。顾可可皱了皱眉,说到:“莫不是癸水来了?”
唐孟锴疑惑到:癸水!不会是那个吧。
顾可可又说到:“真扫兴,今日就算了,我先走了,那个房间里有干粮和水,你的衣服我会尽快给你送来。”说完便走出密室。
唐孟锴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悲伤,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明明她不是林可可,我怎么会这么想和她待在一起,我是不是出轨了啊。啊!好烦。
唐孟锴抓过被子,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唐孟锴内心一团乱:啊啊啊,怎么办,完全没经验啊,怎么会这么巧,真以为是小说啊,烦心,什么啊,当逗我玩呢!
唐孟锴刚想骂人,就被突然传来的刺痛打断。于是内心更加不爽了:md,什么玩意儿啊,痛死了,原来女人那几天都这么疼。
唐孟锴回忆道:林可可当时打电话说:“阿锴,这几天我不舒服就不去探班了,你能不能抽空来看看我。”唐孟锴说到:“最近没空,你可以不用来,能有多疼?你自己记得多喝热水,喝红糖姜茶。”林可可这边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林可可关了手机,蜷缩在沙发上,用力捂着肚子。
原来她当时这么痛。唐孟锴想到。
不知过了多久,顾可可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衣服和一杯黑乎乎的水还冒着热气。
看到这唐孟锴坐了起来,顾可可把衣服放在床尾,把手中的水递给他说:“喝了。”
唐孟锴直接拿起就喝。
顾可可疑惑的问到:“不问我是什么就喝了?不怕我下毒吗?”
唐孟锴坚定的说:“不怕!反正我的命不值钱,这水甜甜的还有吗?”
这是上好的黑糖,你刚刚那一杯抵得上普通人家半年的干粮钱了。”
唐孟锴露出震惊的表情,惊恐的说道:“那我这几天都不喝了,你能不能把那些钱给我一半?”
“为何是一半?”
“还有一半你可以给其他需要的人,我暂时用不了那么多。”
“现在我国已经开始发救济钱了,再过几天应该就到那些人手中了,他们不会再缺钱了。”
“你怎么确定能完整的到他们手中,层层搜刮,你怎么确定到的时候是全部?在说就算完整的到了他们手中,家中若有病重,爱赌,买醉的人,又怎么办?根本帮不了他们,因为你们这群高官只在朝堂上站着听,殊不知平民百姓的苦。你敢保证吗?”
顾可可听唐孟锴说到的她没有丝毫震惊,反而平静的说:“这些,我都知道,但凭我一己之力难以撼动他们一丝一毫,我曾向女帝反应,可她也无可奈何,因为其中有许多老臣也涉及其中,还陷得很深,碍于面子又不能直说。”
唐孟锴又飞快的说到:“面子!面子有多重要?有百姓重要吗,知不知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啊!水可载舟也可覆舟!以民为本这一说!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造反了也说不定。”
“够了!你知道你刚刚那一番话你会死几次?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你别以为自己有点文化就可以来评价朝中大事。你要记住你们男子主要是德。”说完头也回不回的走了。
“我去你大爷的!什么人啊,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自己爱听不听,装什么清高。”余光瞟到了床尾那件衣服,是黑色的做工精细,突然唐孟锴的目光被衣袖上的图案吸引了,一个皮卡丘,唐孟锴正在疑惑为何会有皮卡丘这一图案。突然想起来自己昨天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皮卡丘的样式的衣服。她挺仔细的嘛,刚刚的怒气全部消失了。这个皮卡丘做工精细,虽然没有那么标准,但是这可是纯手工的,在这也没人见过这种图案,而且其中还细心的用金线进行了点缀。
唐孟锴内心想到:该不会是她去定制的把,就一个晚上是怎么做到的,想到这唐孟锴内心就美滋滋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好衣服,唐孟锴刚想出去给顾可可看,因为这堵墙并不隔音,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有翻阅书籍和竹简的声音。突然穿出一阵哭声,听起来应该是顾子心的,边哭边说:“为什么啊,是不是我不够好啊,还是不够漂亮,他为什么要跑啊。”
“没事没事奥,过几天姐姐给你找个更好的。”
“我不要,我只想要他,别人我都看不上,呜呜呜……”
“听话咱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啊,听话啊,不然姐姐就不要你了,三二一。好了奥,听话。”
一瞬间哭泣声转变为抽泣声,让唐孟锴觉得不可思议。
又听到顾可可的声音响起:“前两天不是有个媒公给你说媒吗?那个林家的公子就不错啊,有脸有身材,家境也好,还熟读四书五经。那个慕容家的公子也挺好的的啊,邻国那个王子不是说要和我国联姻吗,陛下就有意让你娶他,别伤心了奥,让顾涵陪你多走走,去练练武也好,学习兵法也罢,随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