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宪王那副恶心人的嘴脸,祁芸摇头:“我不走了。”
这样才乖吗,南煜亲自送祁芸回摄政王府,调了一大批暗卫和护卫军把守着王府,还把铭翼留下,嘱咐红袖和绿腰一定要寸步不离守着祁芸。
祁芸以为自己不出王府就没事了,没想到第二天宪王就给南煜和祁芸以及祁家下了请帖,南煜把宪王送给祁芸那份请帖烧毁了:“去告诉祁大人一家明天不必去赴宴,让他们要么搬去山庄,要么搬进王府,最近一段时间不用过问外面的事情。”
祁远东夫妻选择去山庄,南煜派人把他们秘密送出京城,又派了一些侍卫随身保护,另外一边派人去接祁鑫阳,最近这段日子先不让他去勇诚王府练武了,姐弟俩待在王府还是个伴。
接祁鑫阳的人回来禀报,演武堂明天有比赛,勇诚王让南煜放心,他们一定会保护好祁鑫阳的,等那边比武完事就派人把他送回摄政王府。
满心欢喜想见南煜和祁芸的宪王得知他们俩一个都没出现的时候带着他的手下把皇上的别院一顿砸,这件事当天下午就传到皇上耳朵里,南煜写了张短笺,要求宪王赔偿别院损失一共五万两黄金。
“皇上、摄政王不好了,勇诚王府的人和宪王手下当街打起来了!”铭川跑到御书房禀报。
“坏了,祁鑫阳......”南煜和皇上道别,以最快速度出宫,祁家小子出事的话,自己没法和祁远东夫妻还有祁芸交代,他要是有个什么闪失的话,祁芸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南煜到达现场的时候双方已经停手,祁鑫阳却不见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南煜让人把宪王手下看管起来,询问勇诚王府的人祁鑫阳哪去了。
“我们嘱咐祁家小子不要乱跑的,因为对方人多我们都加入战斗了,他该不会自己跑回去了吧!”
但愿吧,南煜派铭川回王府查看一下,最好不要惊动祁芸,如果祁鑫阳回去了还好,他丢了的话,祁芸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铭川偷偷瞄了南煜一眼,摄政王对祁家的事情可真上心啊,事关祁小姐的话更是倾尽全力,一点都不带敷衍的,为了支持祁小姐做事,将自己母妃和喜欢的山庄都送了出去。
勇诚王府也接到了消息,人是在他们手上不见的,帮着找人责无旁贷,南煜也调派了很多人手。
祁鑫阳到底去哪了呢?
他听从勇诚王府人的话本想躲到身后的铺子里,刚转身被人捂住嘴巴拖走了,他醒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嘴巴里还塞着东西。
被人扔进一间黑咕隆咚的屋子里,祁鑫阳把身体蜷缩成一团,抽出事先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就在他想割断绳子的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把匕首藏好后,祁鑫阳假装昏迷。
“这小子真是祁家的?他可没祁芸那小子俊俏!”
听到这话祁鑫阳真想撇嘴大骂一句“瞎子”,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来,还好意思在这里品评别人长相,都怪老姐太俊俏了,又是正在发育的时候,有些雌雄莫辨,被人当成了男的,等等,难道这些人是奔着老姐来的!
一股非常刺鼻的气味窜到祁鑫阳鼻子里,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后,祁鑫阳悠悠“转醒”,眨巴着惊慌无助的大眼睛看向来人,琢磨他的身份。
“你是祁远东家小儿子,你们家到底几口人?”
“你们想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祁鑫阳使劲甩动小脑袋,直到甩出眼泪才停下。
“你会写字吗?给你哥哥写封信,让他明天辰时中在摄政王府门口等着,会有马车去接人的。”
这些家伙果然是冲着老姐来的,祁鑫阳的肚子恰好在这个时候“咕噜噜”地响了起来:“我饿了,能先给点饭吃吗?”
宪王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一会儿的功夫下人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碟点心和两个苹果。
“这也不是饭啊,这不是茶点吗?”
“回答完本王问题才可以吃饭,要是吃完这些东西还是不肯说话,本王就派人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剁掉!”
“哇......”祁鑫阳抓起一个苹果边哭边吃,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扔下苹果用宪王袖子擦了把脸,还顺手擤了把鼻涕,既然他想用自己引出老姐,就一定不会下杀手的,敢把小爷掳走,打不过你也得好好膈应膈应你。
“臭小子,你想找死啊!”宪王把祁鑫阳甩到一边,他身后的侍卫拿出剑架在祁鑫阳脖子上,臭小子翻了个白眼,再次昏倒。
“不许给他饭吃,把他腰间钱袋拿下来,写张字条塞进去,送到摄政王府去,告诉他们祁芸敢不来的话,永远也别想见到他弟弟了。”
一行人出去反锁上房门,祁鑫阳再次拿出匕首,割断手脚上的布条,躺了一个多时辰,确定周围没人后,打开窗户跳出去,溜墙根找到一个狗洞钻了出去。
“小爷活了两辈子了,第一次钻狗洞,该死的宪王,你给小爷等着。”祁鑫阳跑了一段路看到有人家后钻进胡同,拐了两个弯看到两个人从院墙上跳下来。
他贴在墙壁上盯着对方,那两个人扯下面巾,其中一个人竟然是铭翼,祁鑫阳跌坐在地上,他第一次遇到被劫持这种事,哪有不害怕的,铭翼背起他以最快速度飞奔向回摄政王府。
祁芸此刻站在院子,南煜站在台阶上陪着她,看到祁鑫阳的刹那,祁芸跑过去把人接住,姐弟俩对视一会儿,紧紧拥抱在一起。
“老姐别哭,我没受伤,也没吃苦就是有点饿。”
“你想吃什么,我马上给你做!”祁芸弯腰搂着祁鑫阳不肯松手,唯恐一撒手人又不见了。
“来一份牛肉煲仔饭吧,再给我瓶饮料,我是真饿了。”
祁芸答应了,想带他回院子,南煜拦住俩人:“我就问一个问题,鑫阳知道是谁抓的你吗!”
“是宪王,虽然我没见过他,那个人穿的衣服和咱们不一样,还自称本王,应该是他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