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煜问她想把大门改成什么样的,祁芸问他玻璃的怎么样,她的随身超市里有不少钢化玻璃,只要不是有人蓄意破坏的话,用来做大门不仅合适还能吸引眼球。
提到玻璃,南煜想起一件事,琅越国粮食产量低,也没有丰富的物产,不像容华国有金矿和银矿,也不如侑安国土地肥沃,还能种出优质的棉花,在纺线和织布方面都强于琅越国。另外两个国家的造船术也高出琅越国很多,几年前侑安曾经借给琅越国两艘商船,去海外换取了一些东西,为此还付了十万两黄金给对方。
再过段时间,另外两个国家就要派使臣来琅越,不用问也知道他们是来炫耀的,不是自己国家弄出好东西,就是从海外得了宝贝,琅越还跟从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摄政王有事的话我改天再来!”祁芸起身告辞。
“你等等,我想让你帮忙拿个主意。”这件事只有找祁家父女了,那些大臣和属下更帮不上忙。
听完南煜的话,祁芸问:“是不是只要拿出另外两个国家没有的东西,或者把他们比下去,就能提升琅越国地位,算是为国争光啦!”
问题是琅越不管是从哪方面讲都比不上另外两个国家,怎么可能把对方比下去!
祁芸语气没有一丝犹疑:“这件事交给我吧,对了那些人什么时候到京城,要是来得及的话,赶在他们到来之前把云舒苑开起来,到时候一定让他们大吃一惊!”
“你真能做到的话,云舒苑送你了,算是给你的奖励。”
虽然很想点头答应,祁芸还是忍住了:“我们得一半收益已经不少了,明天您找个手艺好的工匠来,我叫爹爹过来帮忙,保证帮您弄一个能把他们比下去的宝贝。”
用玻璃和建材超市里面的硝酸银和还原剂混合就能做出清晰度极高的镜子,超市里还有玻璃刀,想把镜子切割成什么形状都可以。
第二天祁家父女在摄政王府现场制作了一面镜子,看到成品以后,南煜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祁芸指着一人高的镜子说:“这个形状不太美观,摄政王最好找个工匠,弄一个椭圆形的底座,我爹可以帮您把镜子切割成椭圆形状。”
“我马上就派人去办,要怎么感谢你们才好呢,如果有想要的礼物你们可以说出来,或者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南煜相信这面镜子一定能帮琅越国挣足面子的。
“后天就是摄政王生辰了,这个就算是我们送您的生辰礼物了,不用奖赏了。”有了这面镜子就不用再费心准备礼物了,自己太聪明了,祁芸笑的像朵花似的。
对于这份礼物南煜也是满意的,他亲手量了尺寸,吩咐铭川去找两个工匠来,用紫檀木做个精美的底座。
为了赶在半个月内把云舒苑开起来,祁家父女直接搬到店里住下,南煜把铭翼派给祁芸,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让他去办,不管是用人还是用钱都要尽快安排到位。
几天后祁芸回了趟山庄,那边已经移栽玉米苗了,顾敏让人往地里引了些湖水,确保移栽的玉米苗都能成活。
回到店铺后祁芸开始培训店员教他们如何礼貌待客、按摩、还要抽空培训厨师,找裁缝给那些人做统一服装......
南煜过来的时候,祁芸正哑着嗓子给店员上培训课,从端茶倒水的姿势,到欢迎送客的客套话,以及脸上保持微笑的弧度都有严格要求。
每个店员都要当着祁芸的面演练一遍,合格了才能下课,铭川把祁芸送到南煜的雅间,一进门就能看到六把椅子围着一张桌子,屏风后面就是复合板和门帘遮挡的洗浴的地方,再往旁边走两步就是一张单人床,洗浴过后可以在这里睡上一觉。
祁芸刚想开口说话, 南煜指着对面椅子让她坐下:“我听到你的嗓子都哑了,坐下喝杯茶润润喉。”南煜目光里流露着疼惜,要是有人能代替她教那些手下做事就好了。
“再熬几天就不用这么忙了,摄政王这里开业之前您来体验一下,帮我们提提意见如何?可惜不忧先生不在京城,不然的话也可以邀请他来体验体验。”
那个家伙估计快回来了,但愿这次回来他不会再提帮祁芸介绍婆家的事,再敢捣乱就把人打发到边关吃沙子喝西北风去。
“镜子的底座完工了,我是过来接你和祁大人过去安装的。”
差点把这事忘了,祁家父女把事情交代一下,跟着南煜去了摄政王府,俩人先根据底座的尺寸在镜面上画好线,一人拿把玻璃刀慢慢的沿着画好的线切割,用了半个时辰才把椭圆形的镜面分割出来,看到完好的镜子,南煜松了口气,他真怕出意外啊。
小心翼翼收起几块边角料,祁芸打算用它们做几面小镜子留着自己和娘亲用,回去以后再弄一块镜子放在云舒苑,肯定吸引顾客。
祁芸想过了,等这边生意走上正轨,再找个合适的地方开个专门接待女客的会所,专门招待那些有钱人家的夫人和小姐,再弄些美容项目,肯定赚钱。
“啊......”因为走神,祁芸的手不小心被镜子的边角料扎了一下,指肚冒出血珠,南煜伸出手还没等碰到祁芸,被祁远东挤开:“让爹爹看一看,出血了,我帮你包一下吧。”
“爹,扎了一下手而已,我没那么娇弱的,摄政王能让人帮我拿个篮子或者盒子吗,这几块边角料我拿回去做几面小镜子。”
“这样吧,让你爹在这里把小镜子切割出来,我让人给你们做镜子,做好送到山庄去,王府里工匠都是现成的,你们把镜子拿走还要去找人弄,你们现在那么忙就别管这种小事了。”南煜默默收回手说道。
说干就干,祁远东很快割出两个镜面。剩下的料还能弄两个,祁芸央求他再把另外两个也割出来:“你要那么多镜子干嘛?”祁远东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