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方子仁吻得那叫一个心醉神迷,吻到最后直接把陆琴压在了地上,他想,以地为床天为被的环境下做那种事一定刺激得爽翻天。
“你别碰我!”
发现方子仁在解自己的扣子,陆琴瞬间打了一个激灵,立刻警觉的回到现实中来,一下就把他推开,把他吓出一身冷汗,回头一看,差一点他就要掉到‘万丈’悬崖之下了,这小妮子够狠的。
“你干什么啊!”
方子仁恼怒的冲着她嚷了起来,她也怒目回视,十分愤懑的道:“应该是我要问你才对!”
“你不是答应要跟我结婚了吗?咱们很快就是夫妻了,做这种事最正常不过了,而且又不是没做过。”
方子仁理所当然的话语让陆琴气得满脸通红,这个方子仁简直就是天底下最不要脸,最无赖的男人,没有之一!
“麻烦你说清楚,不是我心甘情愿要跟你结婚的,你要不拿我父母威胁我,我会答应嫁给你吗?再说了,现在不还没结呢吗?你不能这样耍流氓。”
陆琴说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方子仁痞子一样的理论和态度彻底把她惹恼了。
“好,好我不跟你在这儿吵,再吵下去天真黑了,你跟不跟我下山?”
刚还气得小脸通红的陆琴这会儿只得点头如捣蒜,也是她该,早知道这样打死不来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虽然只爬不到半山腰,但并不影响陆琴累得腰酸背痛,骨头跟快要散了架似的疼得她直抽抽,刚一回到方子仁的别墅她就迅速的冲了个澡,然后钻进被窝里就没再出来过。
也许是累得,以前经常失眠的她这次竟然没几分钟就睡得呼呼的,等她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身体异常的温暖,醒神之后她突然尖叫了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
“大半夜的,叫鬼啊叫,中邪了?”
原来是方子仁,有那么一刻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她竟然躺在他的怀里,而他则紧紧的搂着她,像是要将俩人合二为一似的紧。
“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气愤和疑惑,陆琴眼里的神情复杂极了,她一下子拧开了灯,整个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方子仁的眼睛一下子有些无法适应,他睡得正酣呢,她这不是扰人清梦么!
“关灯,太亮。”
“不关,你出去!”
陆琴一副誓要对抗到底的模样,方子仁直觉他有些小题大做,他不就搂着她睡个觉么?至于这样吗?况且这才刚入秋呢,她就手脚冰凉,他这是在做好事,帮她捂手捂脚的,看刚才她睡得多香甜啊,这会儿怎么突然就跟只发飙的母老虎似的,最重要的是,他又没把她怎么着。
“咱们这都快要结婚了,还不让我抱抱你?你到底在怕什么啊,怕我把你怎么着啊?你放心,我没有强迫女人的变态喜好,从来都是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你睡衣不穿得好好的,我有把你怎么样吗?”
陆琴果真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睡衣,似乎的确是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她睡觉一向很轻的,怎么这次连方子仁这个大混蛋偷摸溜进自己的房间都没发现呢?
“那你也不能……不能这样啊!”
方子仁烦得不能再烦,不禁斥道:“陆琴,你知道什么叫既来之则安之吗?既然你已经决定跟我在一起,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你都应该安之若素才对,你这样闹只会让咱俩彼此都不开心,对谁有好处?你说你天天提防你男人跟提防个贼似的,这样有意思么?我最后劝你一句,乖乖听话有糖吃,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陆琴被方子仁训得就跟个哑巴一般,是啊,她的反抗是无用功,这样下去累得也只是她自己,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啊!
自打许海天跟张晴晴结婚之后,八卦新闻上经常能看到听到他们的消息,一会儿夫妻恩爱出游啦,一会儿又购置豪宅啦,不想知道都不行,更何况她在方子仁的公司里工作,在这样的传媒公司里对于这样的新闻本来就比较敏感。
成天看到许海天跟张晴晴大秀恩爱,要说陆琴一点都不在意那是骗人的,毕竟许海天曾是她深爱过的男人。
时间就这样一晃而过,三个月的时间飞逝而过。奇怪的是,方子仁原先还说马上就跟她结婚的,但后来却慢慢的没再提起,他不说,她更懒得说了,她恨不能他从此忘记才好呢,可问题是,他还是不准她辞职,不准她到外边住,就这么把她拴在他身边,真是一点自由都没有。
平常下了班陆琴都是跟着方子仁一块儿走的,但今天他似乎有个私人应酬,也不说带她去,搞得挺神秘,她一眼就瞧出他有些不对劲,说不定是跟一群美女开狂欢派对呢,要不然平常连上个厕所都恨不能把她带着的方子仁怎会对她如此放松警惕呢?
不过,陆琴倒也乐得轻松自在,这三个月以来她每天都紧绷着神经,真是没有一天不跟方子仁在一起的,难得有这么一个晚上他不看着她,哪怕她能独自在街上漫步也是件美得不能再美得事情。
可是,一路上陆琴总觉着有人跟着自己,但一回头却没又看到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人,她想也许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神经太过紧张,搞得自己都有些神经衰弱,开始有些神经兮兮的了。
事实证明,陆琴的直觉没有错,的确有人偷摸跟着她,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数月未曾见面的许海天。
“陆琴,好久不见,你好吗?”
与平时在新闻上看见的不同,这会儿的许海天胡子没刮,整个人显得有些神情憔悴。
“你找我干什么?”
陆琴态度冷淡的道,既然选择分开,选择不见,那就永远不见好了,她好不容易才把他渐渐忘掉,他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难不成还想不时的提醒她,他曾是她的伤痛?
“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好吗?”
“我跟你早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许海天几欲哀求,而且还东张西望,极小心翼翼,他不住的求她:“真的,陆琴我有很紧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我必须要跟你说!”
如果可以,陆琴真希望自己可以跟方子仁一样的冷血无情,不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她跟方子仁在一起那么久,怎么还是学不来他的处事作风呢?她心软了。
“好吧,就给你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