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波罗,当然不是那个菠萝,记忆中小时候家里还是种地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市建设愈来愈快,家里的几分地也没了。“喂”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思绪,眼前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壮汉,“考虑好了没,这笔账怎么着都要算的。”
确实啊,这笔账怎么着都要算的;就在一年前,自己的小买卖,作为国内DDC新能源汽车头部的经销商,最初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看好,就连家里的父母也是一样,但就是干了,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一个性格,很快就来到了瓶颈,那就是资金;父辈们在地产的风口上赚下了少许户口的钱粮,从部队回来的我,便是拿着这仅些许的钱粮,去了万恶的当铺,质押了些许资金;但这DDC也算是争气,几个月的时间,便是翻了身,但是父亲和舅舅们隔阂,使这些许的资本,顷刻间化为了乌有;因为本身我们也是寄居于舅舅们大厦之下的蝼蚁而已;也因此我自小便是关注商业的;
天砂是我舅舅家的弟弟,往日确实交好,很多时候会让我觉得他是我的亲弟弟,为此我们还一同当过兵,对了,他比我小两岁。“哥,你在哪里呢”天砂一通电话打得我一头雾水,自从当兵回来其实我们沟通的也变少了,“我在H市和同学一起玩耍呢,你正秋节怎么过,一起来H市吧”,我打开了地图,我正在A市出差,举例H市不远,“行吧,我明天上午一早出发去找你。”心想也距离不远,便是应下了,再有便是自小到大,还没有和这天砂老弟喝过酒,心想和他聊聊,因为他也刚回来,也许可以一起干些事情。当然也有别的心思,因为希望能够拉一个自己人一起,也是想着如果可以让他家里多少投入一些资金进来,这顿饭便是多少有了其它的味道。
第二天,我便开车前往H市,路程上虽说不远,可也在四百公里,因为出差的业务原因,便是中午才出发,“到哪里啦?”“怎么这么久啊”“还没有到吗”三通电话多少打的我一头雾水,虽说是约的时间略有变动,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焦虑。虽然我心里不是很舒服,但是还是加速往H市行进了;不就便到了约定的地方,简单的办理了入驻酒店,就同天砂到了吃饭的地方,因为到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天黑了,晚饭时间,天砂自从当兵回来之后,身材管理的确实很好,充足的运动量加上科学的健身,让他的身材非常匀称,而且显得特别孔武有力一般。不知不觉的我也暗自叹息,回来的这段时间忙于奔波,身材也开始走样了。天砂选择了一个川式火锅店,当然我也不太能吃辣;随行的还有一个天砂带来的朋友,说是在给天砂他爸开车,我也没有多想。
“哥啊,我们这么就没见,一杯两杯的肯定不过瘾”天砂说着给他同行的人做了个眼神,“这是我爸的司机,小刘”一边介绍着一边从小刘手中拿过五娘液,“哥~”小刘递着酒向我打着招呼,且发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你这回来了这么久了,想过之后怎么搞吗”我心想本着开门见山的聊聊,“以后?以后再说白”天砂搪塞着,“不说别的,哥,我们先喝一个”天砂便举起了杯子,满杯的白酒在灯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纯洁,“哥,再来一杯”我便在晕眩之中喝下了一杯又一杯,“不行了,我去个厕所”我说着起身去找厕所,其实我已经感觉到了酒量差不多了,只是令我震惊的是天砂的酒量确实很好。摇摇晃晃到厕所镜子前,我努力使自己镇静;至少不能失态。
“他妈的,我是不是给你好脾气了!”西装壮汉明显已经不耐烦了,“赶紧把合同里的钱打了,要不然现在就不客气了”西服壮汉将一纸合同扔到了桌子上,我叹了一口气“那就这样执行吧”,一通电话打给了会计,“把公司账目和泰然山集团交接,全部,全部都过去吧。。。”电话那头还在“波总,确定吗,波总。。。”我便挂掉了电话,回头对西服壮汉说“满意了吧”,“满意,满意,但是你。。”话还没有说完,便拿着一个手巾向我嘴巴而来,“你。。。。”我便昏迷了。。。
有些许风吹面而来,我恍惚间睁开眼睛,眼前便是天台顶楼的边缘,身后的西服壮汉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抱歉了”,砰——地一脚,我向下飞去,风从我的脸上划过,时间好像静止又好像飞速,地面离我越来越近,心脏由越来越快,快到几乎要跳出来了,变得突然陈静,陈静到静止。
短时间我在思考,这苦果就是在H市种下的么,也许不是,生来便是这祸患的源头吧。
我跌跌撞撞地从洗手间里出来,天砂向小刘使了颜色,“哥,我知道你想要让我一起干,但是我要创业拿钱也不容易”说着好像泛起了泪光,“这样吧,你和我签这个对赌吧,我好和我爸有交代”说着小刘便过来扶我,更像是架着我。
不就协议就生效了,恍惚间便是特大店的开业仪式上天砂和我那亲爱的舅舅他的爸爸天山的笑容,果然太好吃的果子一般都有毒。
咚——大概是掉到了地上,却也不痛,身子暖暖的,像是全是被灌溉般。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吵杂声消失了,感觉到有那么一束光照了过来,大概是要上天堂?或是地狱?
缓缓地眼睛竟然可以睁开了,这,这,这是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耀在身上,我顺手摸摸了地面,柔软的草皮在我的掌间拂过,我眯过耀眼的阳光,环顾四周,周边全是午后的小孩子,在吱吱喳喳打着沙包,这周围怎么如此的熟悉,这草皮、这花坛、这个地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