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把那一块钱捡到手里,苏卿卿喃喃自语:“蚊子再小也是肉。上交给老师吧!”接着对身后早已没影的温暖说:“‘大魔王’在这,必定是他心情不好,所以,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千万千万不要这时候去招惹他,知道了吗?”
没听到温暖的回答,苏卿卿向后瞅了一眼,震惊了:卧槽,人、人……人呢?哪儿去了,该不会……
她机械的转了转头,果然看到温暖朝着慕寒走去,苏卿卿内心:完了……
慕寒坐在篮筐下,一只手抚着肚子,篮球离他一米远,额头上满是汗水,看起来累坏了。因为空腹打篮球,他有点低血糖,一时不察,一道纤丽的人影站立在他面前。
慕寒缓缓的抬起头,汗水流进了眼睛,视线模糊了,他不能分辨出眼前人是谁,只见背着光的人递给他一颗糖,他下意识的接住,喃喃的说:“浅浅,是你回来了吗……”
背着光的人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进入茫茫人海中……
慕寒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糖,刚刚……他以为是她来了,不可能,她已经……感受着手中真实的触感,让他明白,刚刚确实有人来过,不过,那个人……
他眯了眯眸子,用他那一对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剥开了糖纸,把棒棒糖塞进了嘴里。
你……逃不了了。
“怎么了,还不走?”温暖走回了目瞪口呆的苏卿卿身边,“你,你……”苏卿卿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我先走了?”温暖用问的语气说。
“等会儿,我缓缓……”苏卿卿总算是有了反应,“暖暖……不,我亲爱的!敬爱的!热爱的暖姐,我说的是远离,远离,远离!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苏卿卿抓狂。
“你说了吗?”温暖单挑眉,表示疑惑。
“……我当然说了,只不过我说那会,你已经走过去了!”苏卿卿叹息。
“不过,你怎么知道他这种情况的……还有,你为什么身上带糖?”苏卿卿表示十足的困惑。
“以前,猫崽儿也空腹打球,经常这样。没吃饭的下场就是低血糖,所以,我身上经常带着几颗棒棒糖。”温暖解释。
“哦哦……猫崽儿是谁啊?”苏·好奇宝宝·卿卿上线。
“我弟弟。”温暖笑了笑。
“那我们快去厕所吧!憋si我了。”苏卿卿拉着温暖跑向了厕所。
十分钟后——地点:女生宿舍
“暖暖,这些衣服好像都不能穿啊。”苏卿卿望着温暖箱子里满满当当的裙子,有些……无奈。
“这条……好像是超短裙……”苏卿卿拎着一条超短裙对温暖说。
温暖:……呵呵,温淼,你完了!
“算了,大不了(liao)不上了(le)。”温暖边说边合上了行李箱。
“好吧!不过我这有裤子,若是不嫌弃,可以穿我的。”苏卿卿对温暖十分大方。
“谢了(^~^)”温暖觉得碰上这么个朋友,是她这辈子修来的福分。
“嗯……这条怎么样?”苏卿卿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条宽身牛仔裤。
“随便一条就行。”温暖的心暖暖的,想起自己行李箱的裙子,就恨的牙痒痒!
回忆——
“姐,你说咱爸妈怎么想去A城发展了呢?人生地不熟的,哪儿有B城好玩。”温淼对着正在发呆的温暖说。
“咱爸妈老家在A城,是在B城发展。还有,什么叫人生地不熟的,你以为这几年,咱爸妈不在家是去玩啊,他们早就为回A城做足了准备!”温暖有些失落,离开了生活十几年的B城,回到不熟悉的A城,心里空落落的。
“害,咱爸妈真是,我还舍不得我那帮兄弟呢!”一向心大的温淼也有些悲伤了。
“嗯,是啊!对了,猫崽儿,你什么时候去A城啊?”温暖看着伤感的他。
“总要和兄弟们分别啊。对啦,姐,你是不是今天就走了?”温淼问。
“嗯。”温暖没想那么多。
“我来帮你收拾行李吧!”望着温淼的眼睛,又想了想她出门时,温淼给她搭配的衣服还不错,就点了点头。
回忆结束。
哪儿成想,这个熊孩纸搭配的是什么衣服?全都是裙子,都是裙子算了,超短裙是什么鬼?
“嗯……还差个衬衫,这件怎么样?”苏卿卿又找出来了一件衬衫。
“穿上绝对好看。”苏卿卿边说边到了宿舍外。
“好了。”温暖从宿舍里走了出来。
苏卿卿本是无聊的玩手指头,听闻,往后一瞧,直接愣住了。
这……这还是温暖吗?本来穿裙子就够美了,现在何止是美,是又帅又美啊!
她大概是不小心坠落凡间的天使,眉宇之间透着的,是与凡尘女子不同的灵气;她就像空中的羽毛,你很想触碰,却始终不忍心打扰她的安静,倒不如就把她当作一幅画,永远地守护着她……
“我们走吧!”温暖并没有看到苏卿卿眼里的惊艳,倒是苏卿卿一路上叽叽喳喳:“暖暖,你这皮肤怎么保养的啊!像牛奶一样。”“暖暖,你有没有能让眼睛变大的秘决啊?”“暖暖,你教教我怎么把腿变长呗!”
“暖暖,暖暖,好暖暖,教教我嘛!嗯~”“……”
“嘟——”哨子声音响起。
“体委,出列,整队!”体育老师长得十分高大。
“是。”体委石磊答。
“向右看齐,稍息,立—正!报告老师,高三(1)班应到67人,实到65人。”石磊向老师报告。
“那两个人呢?”体育老师脸上明显带着怒气!
敢逃我的课,若不能说出说服我的理由,腿打折!!!
“报告,缺的人一个是慕寒,一个是叶衡。慕寒低血糖犯了,叶衡去医治他了。”石磊有点心虚,毕竟他俩连请假条都没写。
“请假条呢?”体育老师很头疼,慕寒不上课,还好,毕竟让全校师生都头疼,没点本事是做不到的。但,偏偏有个叶衡,是罚还是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