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实验室,冬妮娅面色一冷,对手下吩咐道:“司马信拿去做实验材料吧,别轻易让他死。”手下神色一喜,心里已经排上了无数个尚未完成的实验。
末日前几年的夜晚,J城农村一家柴房里,角落蜷缩着一个可怜巴巴的女孩,女孩十岁左右,正在发高烧,长相虽没有十分漂亮,但非常可爱。深夜中,女孩缓缓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前几天,母亲东方玥又带着警察来找她们家了,要把她带走。她很想跟着母亲走,母亲从小就对她很好,但奶奶和父亲不同意,她听到他们说什么母亲都是她花钱买来的,要母亲赔钱。母亲临离开时送给女孩一个蓝色的玻璃珠头绳,透过玻璃珠,整个世界都是蓝色的,女孩十分喜欢
母亲离开之后,女孩时常拿那个玻璃头绳出来玩,女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那天女孩在田野里拿着头绳,一边看,一边笑,一边割猪草,继母英芥一把夺过女孩的头绳,扔进了湖里,大骂道:“我说你个小蹄子怎么不好好干活!原来是心野了!”随手就把头绳扔进了河里,又骂道:“你个赔钱货,赶紧干活!割不完猪草回去看我剥了你皮!”说完就转身走了。
女孩见她走了,连忙跳进河里找头绳,水流湍急,女孩抓住了头绳,自己却上不来了,被好心村民救上来送回家时手里还紧紧握着那个碎了的玻璃头绳。
继母英芥坚持要从女孩手中拿出那个头绳,邻居见状不忍心的劝道:“我说李家媳妇,就一个破头绳嘛,也不值几个钱,给小娃娃留下吧!”英芥不听,依然坚持拿出头绳,小女孩的小手也因此划破,流着鲜红的血。村里人也说不得什么,只能叹息着作孽离开了。后来,村里医生来看了,女孩只是呛水,善良的医生没有收钱也救回了女孩,女孩也因此得以活了下来。
女孩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孩杀伐果断,满面鲜血,从容不迫的躲过了大规模的追杀,手持尖刀正在尸体中挖着什么,恐怖的吼叫声不绝于耳,鲜血染红了半边天。突然,女孩好像注意到她了,似乎是梦中的女孩在说,又似乎是醒了之后女孩自己的想法—
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呢。
女孩在挣扎中起来,鸡已经叫过了,以前这个时间,她要开始起来做早饭了,不然继母一定又要打她了。
但失去记忆后的女孩并不知道这些,只是习惯性的起身,没有记得起来做什么,屋里李强和英芥的呼噜声震天响,女孩踉踉跄跄的起身,喝了一点凉水,一杯凉水下去,女孩清醒了很多,又从井里打了一瓢水,洗了脏兮兮的小脸。
咣当咣当当—
门外响起了一阵阵的敲门声,听声音是有人在敲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