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晓晓第五次喝醉,和谢子恒睡在总统套房,晓晓早就不是什么黄花闺女,本来她就不是那种保守思想不前卫地女孩子,和她上床的男人不少十人,所以和男人上床的事,对她来说不是什么要命事,
晓晓和谢子恒认识以来,谢子恒就一直带她住在这丽都大酒店的三楼345号总统套房。
此从和谢子恒认识这段时间,晓晓每天下班,就和谢子恒四处游逛。
不过太部分的时间是在酒吧或者夜总度过,除了跳舞就是喝醉聊天,整天无所事事,聊的话题都是吃和玩之类的。
晓晓和谢子恒在一起,感觉很开心,刚开始和谢子恒在一起 ,她没有想那么多,只有两人觉得开心就行。
虽然谢子恒第一次和她在一起,老在她酒里下药,可晓晓明明知道,也不太在意,她喜欢这种一心想得到她的比较狂野,比较粗暴的男人,这种行为虽有些龌龊 ,有一点坏,
但女人不就是喜欢男人坏吗?俗言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总比那些你付出再多,他也无动于衷的男人也好。
再加上她被人坑害,在北桥大江洒入几吨有毒物质,严重污染北桥江的环保一案,被检察院一抓,媒体这一暴光,她感觉脸面尽失,在没脸在华丰公司兜下去,虽然沈丽雪没有过多责怪她,并且她还希望她继续留在公司,可晓晓心里很清楚,即便让她留下来,也是从基层做起,要想在华丰混出个名堂,那是比登天还难,经过这件事,沈丽雪再不会信任她,所以沈丽雪对她的已经失去信任,不管她在怎么努力,也不会有什么前途,不 早一点离开公司,另寻出路。
一连串的打击,使她对谢子恒有了一种依赖,她觉得以后,只有跟着谢子恒混才有前途,才有出路,于是她把谢子恒当作她末来靠山了。
晓晓穿衣起床时,感觉头还有一点晕目,她一边揉了太阳穴,一边推开卧室的门,来到客厅里,茶几上放了一杯茶具,晓晓坐在沙发上,倒了一茶,喝了一小口。
这时从洗手间传来一陈咳嗽声,晓晓以为是谢子恒在上厕所,。
刚好她也有上厕所,敲了几门,没有回应,晓晓又隔着门喊:“子恒,快出来,我尿急,快憋不住了。”
“敲什么敲呀,敲往里我大便都拉不出来。
“一位脸上麻子,肉丸头的男子,吱呀——
推开厕所门出来,瞪了晓晓一眼。
“刘老板,怎么是你啊?子恒呢?“晓晓望着他愣了愣。
这刘老板,是昨晚在KTV一起喝醉的人,是谢子恒一个铁哥们,玩得特别好,晓晓记得昨晚,他身边坐一个特诱人的女人,长得挺妖媚的,衣服穿十分暴露。
麻子男,肩上披一条毛巾,身上穿三叉禈,眯眼睨了晓晓一眼,脸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说:”你说他呀!他就住在隔壁套房。“
”隔壁?”晓晓听了 不由一愣,顿了顿又问:“子恒跑到隔壁套房干嘛呀?”
麻子脸从酒窖里摸出一瓶XO红酒,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小口,脸上露出几分诡异笑,话里有话地反问:”他跑到隔壁房间住,你说他能干嘛呀?‘
“刘老板!我是在问你,子恒!为什么跑到隔壁房间住,隔壁是你开的吗?”
麻子脸喝了两杯酒,放下杯点烧一支烟,高跷二郎腿嘻笑道:”我昨晚没有开房。“
”没开房,那隔壁的房是谁开的。“
”当然是谢子恒开的喽!“
”他疯了,开那么多房。”晓晓睨了麻子男一眼道:“你不会是你要子恒给你开的房吧?”
“笑话,我要他开什么房呀?是他自已要开的。”
“他为什么要开两个房间呀?”
“因为他有目的。”
“目的,什么目的?“
”你去敲他的房间,不就知道吗?“
”敲他房间,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不过你敲他房间,你就知道答案。”
晓晓觉得麻子脸,是话中有话。
他好像在跟她掩饰着什么?晓晓穿上凉鞋,打开门,来到隔壁的房间,按一下门铃,不一会儿,
“谁呀!
从房间传来是一个美貌少女的声音。
门吱呀——
一位身穿粉红色睡衣的女人开了门,这个女 人就是昨晚来KTV一直坐在麻子脸,和麻子脸一边喝酒,一边亲吻的那一位妖艳女子。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呢?“晓晓喊了一声,推门进动来,四处搜寻谢子恒在不在房间。
“你这话......什么意思呀?”晓晓望着她愣了愣,没太听明白.
妖艳女子扑哧一声,捂着嘴呵呵一笑望着她说:“什 么!这都听明白,看来你昨晚,喝得太多,昨晚发生的事,你肯定什 么都不知道。”
“昨晚!”晓晓听了不由一怔,一脸疑惑地直视着她问:“昨晚....发什么事啦?”
妖艳女子说:“我家那个死鬼。”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说你家里那个死鬼,指的是谁呀?”晓晓听不明白她说死鬼,于是打断她的话。
妖艳女子笑了笑说:“我家那个死鬼,还能有谁,就是昨晚在KTV坐在我旁边大口那个,你右一个刘老板,左刘老板的人,你没看出来,他就是我爱人。”
“哦!你说的就是他呀,刘老板呀,他现在是不是在你房间啊?‘”
“是啊!他在我房间,怎么啦!”
“上床.....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和他上什么床呀?“晓晓总算是听 明白了,不过她昨晚是喝醉,不过她晕沉中,她还记得是谢子恒开车送她回总统套房,她一直以为昨晚和她上床是谢子恒。
“宝贝!谁跟你在说话呀?”谢子恒推开卧室的门,身穿黑色睡衣,头发乱糟糟,手揉搓眼角上还搁着两垞眼屎走客厅。
晓晓看见他,顿时全明白了,原来昨晚,谢子恒这畜生,把她当玩具似的,竟然和麻子脸的女人,调换了。
晓晓满脸气得通红,气得浑身直打战,顶着嗓门眼儿的火儿跟着蹿上脑瓜门。
抓起茶几的一杯玻璃玻,迎面砸过来,
谢子恒挥手一挡,
啪——
玻璃杯砸在他手腕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