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在手机的系统做一下手脚,把这批产品消毁不就行啦,也不至于导致连货都不销不出去。”
“你不懂电子产品这一块,现在电子产品市场上竞争特别激烈,尤其是手机,如今的市场拼的就是品质和质量,一旦产品上市,出现大量的 质量问题,就会失去客户对你信任, 信任是很重要,失去客户对你的信任,客户就不会给你下订单了。”
“有这么严重啊”
“是啊!”
“晓晓,你在她身边做了好几年的助理,你觉得沈总这一次能扛得住吗?”
晓晓说:“如果不尽快想出个法子来应对目前的公司倾斜的局势,我看丽雪姐也撑不几个月。”
、“老大,这位是。。。。。”暴牙一直生活在边界大山区,最荒野的地方,是见不到女人的,像晓晓这个漂亮的女人,若不是萧然叫他进城,他恐怕这一辈子见不到这儿漂亮的女人,他有些兴奋,想迫不及待地认识一下。
萧然刚刚只顾和晓晓聊公司的事,忘了给晓晓介绍了。
“哦!对了,晓晓,他就是佣兵团里面的战友,暴牙。”
晓晓睨眼一看,被他样子吓得下意识退了两步,不过见萧然向他示一下眼色,她忙这才走过来伸手:“你好。”
暴牙一高兴,露出厚唇的两颗獠牙,吓得晓晓像触电一般,身体猛地抽畜,嘴不由自主发出咝一声,伸出的手又缩回了。
暴牙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白嫩的手,紧握在手,露出两颗獠牙傻嘿嘿一笑道:“小姐,你长得大漂亮,呃!老大,你还没告诉她叫什么呀?”
萧然介绍道:“我来介绍一下,她就是我常跟你提起过的,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小妹林晓晓。”
暴牙握住晓晓白嫩的手:“晓晓,你的手好白好嫩。”
晓晓听了他这话感觉全身起鸡毛疙瘩,再看看他模样长得一像一头大猩猩的,恶心直想吐,忙把抽一手说道:“小然哥,你的战友好肉麻耶。”
晓晓转身想去病号房探看她爸爸。
萧然走过来说:“晓晓,你爸刚动过手术,缝几十针,医生说,他现在还需要好好休息,你进去可别打扰他。”
“我知道。”晓晓点了头,推开病号房进去,就在萧然转过身,正准备下看望伤势比较严重二叔时,
吱呀一声,晓晓又从老爸的病号房出来,上前几步说:“小然,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差一点儿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啊?”
“王二黑子今天又来公司邀请丽雪姐今天无论如何要颁发这个奖项,,说今天是金象艺术节的总决赛。"
“什么!这么快就进入总决赛,这个比赛什么时候的开始?”
、“好像一 星期前就开始啊!”
“一个星期就开始?那这么没有上电视啊!”
“我听说,这一界的艺术比赛,是密密进入,不许媒体有关任何播到。”
“看来,这一界的比赛的背后全由洪兴社团操控。”
“是啊!这谁都知道。”
“那沈总去了没有。”
“她去啦!我劝都劝不住,王二黑子答应她,只有她去颁发这一界冠军的金象奖,他可以借一笔巨款帮丽雪姐度过公司的这一道坑。”
“这是王二黑子精心的设下的圈套,这么大事,你这么不早说呀?”
“我担心我爸,一来到医院,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去了多久,”
“一个多小时啦!”
“什么时候颁发冠军奖。”
晓晓猛摇头:“我不太清楚”
萧然指了指晓晓咆哮道:“如果沈总,这一次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地这世上,这么大的事,过了怎么久才跟我说。”
“老大,发生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暴牙走过来问。
“暴牙,快走,跟我去救一个人,十万火急。”
“小然哥,丽雪姐有危险,我也又去。”
“你去干嘛呀!你留下照顾好二叔,和你爸。”
说完萧然转身带着暴牙快速离开九一军医院。
金像艺术节,每一 界的比赛都是在临安城的文化局对面艺术馆举行的。
狂奔十五分钟,终于看到文化局门口那一蹲高高矗立的金像奖杯的塑雕像。
萧然看到艺术馆的停车场,各式各样的小轿车黑压压停在大一片,一眼看上去,比汽车公司开展览会还有多,跟本 就没有地方可停。
于是绕了道,想把车停在文化局。
车刚停下。
就有一位看车的肥胖保安,手持高压电棍走过来,挥手制止地大喊:“哎。。。谁让你把车停在这儿的。”
萧然忙打开车门,嘻皮笑脸,直截递一支烟过来说:“;这位保安同志,先抽一支烟。”
“抽你妹,老子在问你话呢?”肥胖保安跟本不领情,挥起手中的电棍,呼啸将萧然递过烟,直截打落坠地。
萧然可没见过这么不给面子的保安,即然他这么不领情,那萧然也不会给了面子,白子他一眼,从兜里又掏出一支烟,不过这一次不给他,而放在自已的嘴里,点燃火,深嘬了一口,也不回放,瞪眼看着他。
肥胖保安火了,怒吼张口就骂人:“嘿。。。。。你他妈,耳朵聋,不会听人是吧?”
“你眼睛瞎了,你没看老子在抽烟。”
“抽你妹,你找死。”肥胖保安挥直手中高压电根抡了过来。
啪——
萧然一脚,踢中他手握电棍手柄。手一滑,
电棍飞出几米远,划出一道弓形状的重重坠落在地。
肥胖保安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把枪,萧然手疾眼快,
一手抓住他枪托,一巴掌把他掀翻在地,手掐住他脖子,将他提起来,把他直推到路边电杆上。
掏出刀在他脸划出一道血口子说:“一个小小的保安,还有枪,你跟本不是艺术馆的保安,说,你到底什么人?”
肥胖保安哈哈大笑一声乐,扯开胸前衣服,拍了拍胸部--洪兴两个字炫耀道:“f老子是洪兴帮的人,艺术馆的观众可全都是我们洪兴帮的人,你本事,你打我呀?”
暴牙走过笑了笑说:“老大,他说,你不敢打他。”
“是啊!我不敢打,但是他敢。”萧然一松开手,
暴牙捡起那根坠落的电棍,抡圆胳膀往死棒打,肥胖保安痛苦地像放入油锅里挣扎的泥鳅,在下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