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现在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在意识模糊间感觉到那女子在自己的脸上舔了舔。女子是佬模样看不清楚,但听其与那执事的对话,这女人早就盯上自己了,现在只怕又是新的一波灾难来降。
两人身边的林海不断在后退,那执事也放弃了追赶下来,愤然带着谢龙离开。
女子脚步不停,看到无言全身是血,语气装作心疼地道“小心肝,怎伤成这样子呢,我可盼着你给我冲关的呀。”
中了软骨散的无言此时意识糢糊,知道这女的不是善类,现在也只能任其摆布。
红衣红子的冲速度可谓奇快,在半空中飞走了半天,穿过无数险山与断河,在日落时分,她抱着无言登爬上了一座千丈剑锋。
险峰一面树海葱葱郁郁,但是另一面却是悬岩陡壁,山壁如剑身,千丈高峰像是被人生生一剑斩为两半。
红身女子并没有往山顶赶,来到山腰处,就往陡壁那边走。来到陡壁边沿一跃就冲出悬崖处,秀脚落在壁上,几个动作,身子很是轻盈,一路横移来到陡壁的中间处女子轻喝一声“开。”
山石处虚空扭曲,一个阵纹在峭壁上出现,转而在那里出现了一个洞口,女子脚步不停带着无言一跳直接没入其中。然后咚的一声,虚空再次合上,在外界看去,再也看不到那出现的山洞口。
洞里别有洞天,如同山体被掏空一样,足有数十丈高,百丈深,在洞顶处乳石悬挂,洞内的温度奇高,一片火红,在正中处那里正有一黄金巨鼎立着,药香浓郁仆面而来。
而在那巨鼎下就是滚滚的熔岩,如若无言醒来看到此景必定惊奇,那能熔金毁石的熔岩竟然被人用来作练药的炉火。
红衣女子看到无言痛苦的神色,对着他吹了口气。
“这药可是专为你准备的哦,咱家可是用了七七四十九天来熬的,现在就等你这主药了。” 说着的时候,红衣女子玉脚不断在无言的经脉上按去。
无言还是无力躺在她的怀里,红衣女子脸上现在可是笑开了花,到了最后更是将无言脱了个精光。无言被他封了部分穴道,难以运弹半分。
女子抱着无言一步步向前走,三人高的黄金巨炉此时一股黄鑫色的液体在当中不断沸腾冒着白气,泌人心神的药香,无言闻到神识也是为之一震。在药香的冲击与时间的推移,无言终是睁开了眼。
“你是谁?”无言有气无力地问道,身上的伤口被女子封住了,但是体内的剧痛感还在。
“我是美丽的噬血姐姐呀,让姐和你洗个澡,然后再让你爽一把。”红衣女子一脸淫笑。
“噬血。”无言重复着这人的名字,转眼间看到那药炉,心脏怦怦直跳更在心中大骂“不是又要拿我试药吧。”
“怎样了,这澡房好吗,这可是姐姐用了几个月的时间为你准备的哦,那炉可是五行天炉,别嫌弃哦。”噬血娇媚一笑,这五行炉可是仙家的道器,炼出的丹药可不是那些凡俗丹药家可比的。
看着那滚烫的黄金药液,无言脸色惊骇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妙,噬血说完抱着无言来到近前,一把就将无言向巨鼎里扔,直接将无言丢进了药炉里。
“轰。”
“咯咯咯。”血噬看到如此笑笑,接而将重达千斤的炉盖推合起来:“明天,姐再来看你哦,到时你的宝血可是点滴价值万金哦。”
无言被封穴道根本反抗不了,直接淹没在黄金药液里。随着血噬的话落,药炉重合在了一起。
“嗡。”无言淹没,里面的黄金药液再度沸腾,整个药炉也是一震,白雾阵阵。
“唔,我可是等你出来给我结轮海的,别负了我的期望了。”噬血一脸妩媚说完,接着拖着红裙来到了洞中的一处,用力推开了一个石门。就在她推开石门的时候,内里几道惊恐惶恐的目光,在看到噬血走了进去后身体不断在发抖,双唇打震。
在这石洞里,空中妮漫着阵阵尸臭味,在脸色惶然的几人旁边,几具尸体像被吸干了血肉似的,干巴巴的躺在一边。
“肚子饿了,先用那一个呢。”噬血说完,原来的桃樱嘴大例,两条獠牙挂在嘴角处,看着挣狞恐怖。
“你们来这里就是送补给我呀。”带着血腥味的语气,听着直让那些人打颤。再看地上的几人,全是穿着承天学院的院服的人。
内里传来一声求饶与惨叫声“别,别杀我,呀。”伴着这惨叫“碰”的一声石门重新合上。
而无言进入药炉里,只觉得周身灼热难耐,但是从小就接受张老的煎熬,加上这半年的肉体修练,内里的温度还不至于将自己煮成肉泥。
时间一点一滴流过,无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药香一浪接着一浪涌来,如同汪洋拍岸的冲击,自己想静下心来,但每每这个时候都直接被药浪撞翻开来。想冲开那被封的穴道,才发现那封印的力道根本冲不散。
“嗡嗡嗡。”无言在药炉里不断被冲翻,疼痛如钻心般的疼,自己虽不惊药炉的里的温度,但慢火煮老汤,越到后来,无言越是难耐。
但就在自己思绪率的时候,头上咚的一声,炉盖打开了,噬血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手中拿着一碗乳白色的液体。
“唔,气孔经过一天应该都打开了,那就开始吧。”红衣女子抓来无言灌了一碗药,再次封住了炉盖。
白色液体入体,无言身上的气孔大张,黄金药液此时如同万马奔腾,夹带万均之势钻进了无言的体内。
钻心般的剧痛涌上脑海,那些黄金药液袭遍了自己的全身,就像想生生撕裂开自己的皮,冲撞进去。
无言运力想封着气孔,但是那白色药液像是专为这准备的,成形的罡气碰的一声瓦解,再次连真气的运行也不能了。
“呀。”无言痛苦大吼,但是身体依然是动不了。
外边,噬血听到鼎内的惨叫,不惊反喜“唔,看来这药鼎可是找对了。”
药力澎湃,浓郁,自己的经筋如同被拉扯着一样,不断在受着冲撞。经筋浮起,比平常涨大了数倍。如若不是知道自己现在被人当成主药,经筋能够有此刺激定当感激不尽。
到了最后,无言知道挡不住那黄金药液,也由得它们涌来,无言仰头怒火大吼,惨痛混杂着的声浪阵阵传出。
外界还是如此,福泽山的修练越来越惨烈,有人为了寻宝死了,有人挑战凶兽死了,还有一些不明原因死无全尸的人,这时,山脉间处处充满着杀戮。
七天后,无言习惯了这痛苦,体内的经筋直接迈过了最难突破的八重天,而且正在冲击着人们梦寐以求的九重天,吸引了黄金药液的丹田,真气如同大河,体内藏着的真气如同汪洋般浩荡。
咬紧牙关不断在忍耐。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块铁胚,药炉就是煅烧的炉火,黄鑫药液就是那重锤,不断在铸造着自己这块暇眦的铁胚,让它成精。
肉身的强度再升一个高度,现在的自己根本不知道强到什么地步。他相信现在一指可戮穿坚石,一拳轰爆精钢。冰凤凰手中的落凤剑,现在的自己也有信心敢徒手来接。
待时间向前而走,无言已经不知道在药炉里呆了多久,但是体外的黄金药液越来越少。身上的剧痛也消失了,体内的血液在吸收了黄金药液后,竟然泛起金光,而丹田处的真气浩瀚巨量,九重天,终是冲到了这一层次。经筋的强度在这一天再次冲破了自己的极限。但在无言兴奋的时候,头顶上的炉盖再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