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嫣然自诩不是傻白甜,所以还是很公正地要求东方颖拿出证据。
东方颖看着眼前这个画面,直接跪坐在地上捂着脸哭起来了。
“师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说的什么硬物,我真的不知道啊!”
见她委屈地哭着,贝嫣然先是皱了皱眉,但并没有放弃搜查。
“今日这场意外影响的可并不是我的成果,大家都在这里看着呢。你别以为是我单独针对你,而是大家都要一个结果。”
贝嫣然让开后,周围几个被波及的弟子都暴露在当场。
几人本来是不打算做些什么的,想着不惹事生非才是主要。
只是这么看过去,她们这一片土地,只有东方颖的那一块看起来像是那么回事。
这一切像是早有预谋一般,只能牺牲她们而留下东方颖的。
“既然你们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那就只能检查一下了。只要你可以说个有理有据,我们也不是那么为难人的恶人,我们不过是要个说法的苦主。”
贝嫣然再次开口,那些被波及到的也都站在了她这边。
至于东方颖只能硬着头皮被检查,然后狠狠地瞪了楚江南一眼。
楚江南倒是无所谓,直接稀里哗啦开始往外拿东西。
“我身上硬物是没有的,但是软趴趴的,这些都是。这都是我出门前,城里的小相好给我送来的宝贝,你们瞧瞧吧。”
楚江南一个还没成婚的男子,身上带着十几二十个香包,足以证明这家伙的不正经。
贝嫣然狠狠给他一记眼刀,但并没有在他身上找到什么硬物。
尤其是那个给他做检查的师兄都皱眉摇头,开始劝说无用的纨绔子弟了。
“楚师弟,不是师兄瞧不起你,只是你这浑身没有一块腱子肉,一身软趴趴,也该努努力了,否则怕是连个姑娘都抱不起来,哪里能够娶得了这么多小娘子。”
师兄说着,朝着贝嫣然这边摇了摇头。
倒是楚江南顺势就倒在了师兄的怀里,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求教。
“师兄,啊哟,我受到了惊吓,师姐太凶了,我好晕,我自己都快站不住了,怎么砸碎的那口缸。”
贝嫣然不愿意去看他那个没出息的样子,直接去搜查东方颖。
就在这时候,太阳落山的钟声响起,天道学院一天来检查一次成果的长老来了。
只见一只白鹤从天边而来,将上面仙风道骨的长老放了下来。
“怎么?今日,你们是都完成了任务,早早等待着本座的到来了。”
长老来到之后,直接用尖锐的目光看向了被围绕在人群中的东方颖。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欺压同门?”
欺压同门在天道学院是最不被接受的,尤其是还没什么建树的低阶弟子。
东方颖见有人给自己做主,直接朝着对方跪下。
“长老,您别误会,师姐的成果被毁了,我只是配合检查,并没有欺压同门的事情发生。”
长老挑眉,看了一眼毁掉了的田地,并没有训斥东方颖,反倒是维护她。
“不管什么原因,没有完成任务就是失败,你们休想以此逃脱惩罚。今日夜里,你们将这些水缸全部打满水,至于坏的那个,亲自去山下买来补上。”
长老不分青红皂白一顿训斥后,直接去检查其他的土地了。
“南宫易寒,你的土地为何这么不出众,你莫不是开始懈怠了,我们天道学院是绝对不会收懈怠不不专一的弟子的!”
长老指着南宫易寒的土地就开口训斥。
张一鸣见状,打算主动站出来说明一切,却被南宫易寒拦住了。
“回禀长老,或许是因为其他弟子进步后太优秀了,所以显得弟子的成果微不足道。”
南宫易寒说着,长老也看了看其他的土地。
“不错,的确是有所进步。”
长老所看的那块田地是张一鸣的,看样子是略显满意的。
毕竟张一鸣一个凡人中出来的灵根,属实是很难得可以上天道学院学习。
长老没再咄咄逼人,开始给弟子们打分汇总给天道学院那边的长老院。
不想,他正打算给张一鸣打一个优品,就被东方颖叫住了。
“长老,原来找人帮忙也可以打优品啊。您不是说天道学院有规矩吗?被帮助和帮助人的那一方最高可以得良品。”
东方颖像是吃惊于长老要改变规矩,而并不是急着要告密。
但她这副嘴脸在贝嫣然楚江南还有张一鸣的眼里,那就是妥妥的一肚子坏水的做法。
贝嫣然恨不得刚刚快点解决问题,直接给这个小贱人一巴掌。
只可惜,她错失了好机会,还得看着这个男人为非作歹。
而今日这个长老就像是眼瞎一样,好似对于东方颖的所有错事都不当回事,只想着去找其他弟子的茬。
“真有这事?”
长老像是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句,然后将目光扫到了弟子们的身上。
张一鸣正要开口,就被东方颖抢先了。
“其实南宫师兄可以做的更好的,但是他为了帮助张一鸣师兄,就耽误了对自己田地的照顾,所以,长老你可不能因为师兄没做到完美,就给他打一般品质啊。”
长老分明已经在南宫易寒的那一栏打上了优品,现在听到了东方颖的话,只能改成了良品。
至于张一鸣不但被打了一个一般,还被长老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了好久。
“有些人就算是得到了进学院的机会又如何,凡人的嫉妒之心不除,难成大事!”
长老拂袖离去之后,张一鸣里外不是人。
他看了看南宫易寒,不能说人家不好,但是他现在又说不出来一个好字。
“再一次,我就可以回家放羊去了,还是家里的森林和小山坡有意思。正好我回去可以教云兮师妹种药材,真好!”
张一鸣无奈地咧开嘴笑了笑,然后打着哈哈和贝嫣然商量打水的事情。
“一鸣师兄,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晚上还是别和我们一起打水了,毕竟是我们的事情,与你无关。”
贝嫣然虽然跋扈,但还是会看脸色。
她尴尬地说着,企图劝说张一鸣休息。
“没事,师兄能帮你们做的就这些了,反正咱们都是按照年纪排的位份,我还是你师兄呢,师兄现在不罩着你,以后就没机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