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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小城复仇

第二十四章:小城复仇

话说赵先知摔手下弟子正隐藏在山崖上等待着劫宝,这时眼看着西域押送财宝的队伍慢慢的走来。在他们正摩拳擦掌的准备动手截宝时,就就一个白衣人从前面的一处山崖上,一跃而下,就势一剑结果了秃头僧的性命。白衣人杀了秃头僧后,也不敛财,又及时的回身跃上山崖,转眼离去,赵先知等人看得清清楚楚。夏云见到了白衣人,一眼认出这人就是她心目中的那个白衣大侠,就不顾一切的跃身下来山崖,直追白衣人去,嘴里还叫喊:“白衣大侠······”

这里西域押送财宝的队伍,见一个白衣人从天而降,一剑把秃头僧杀了,个个被惊吓得魂不附体。他们眼见国师被杀后,就乱了阵脚,这时又见夏云持剑想他们冲了过来,一时间,都给吓得六神无主,人人丢下手中的器械,房墙了押运的财宝,望风而逃。其实,他们又不懂汉语,听不懂夏云在说了些什么话,以为夏云是来劫宝的女贼,就料想他们已失去了国师,又有一个女强盗手中握着利剑,嘴里高声喊着口号冲杀过来劫宝。所以,都被吓得逃跑了,只是瞬间的工夫,只剩下三辆装载财宝的马车了。

夏云不顾西域的财宝,只是为了追赶白衣人。原来这个白衣人,就是逍遥子。她一直冲到逍遥子出现的那块山崖下,就跃身上了山崖。等他落脚站稳身后,就站在岩石上,左右看了一遍,却不见逍遥子的身影了。她感到很失望,心里一阵子心酸,伤心的泪水,涌出眼眶,就傻呆呆的站在岩石上,眼望着山林的深处,心里有说不出的哀苦。

赵先知在山崖上,目睹了这一幕。他白衣人一剑刺死了秃头僧,当他看到白衣人刺出的这一剑时,心里想起这一招剑法,正是当年在武当山偷袭他的白衣人刺出的那一招剑法。不过,他看到白衣人现在刺出的这一剑,要比当年刺他的那一剑,不知要快了多少倍,就心想:“这个白衣大侠,就是当年逃掉的那个白衣杀手。”不过,他也没有向手下弟子道明此事。

这个时候,所有来劫宝的武当派弟子,都已陆续跃下山崖,直奔满载财宝的马车。赵贺铜以为赵先知还在犹豫,就在一旁叫了声:“师父,咱们也下去罢?”赵先知这才回过神来,跟着下来山崖,随后走了过去。

大家来到了马车前,西域兵都已逃之夭夭。大家眼看着三车财宝,都是笑不合口。赵先知心里,也是很高兴,就笑着说:“咱们有了这批财宝,以后光复武当派有希望了!”然后又看了眼赵贺铜说:“你们还愣着干么?赶快赶着马车回武当山!”赵贺铜等人光顾得高兴了,他听后赵先知的话,才回过神来,笑着应了声:“是。”就和众师弟一起赶动马车回武当山走。

此刻,赵先知又抬头看了眼山崖上的夏云,接着又跃上山崖,落脚到夏云身旁。等他站稳身后,看了眼面前密密麻麻的山林,又回头眼看着夏云酸楚楚的样子,就语重心长的说:“侄女,人家已经走远了,你就别再傻等了。咱们快回去罢!”夏云见逍遥子幽灵般的现身杀了秃头僧,又转眼隐身离去,料想逍遥子知道她的行踪,这是用心帮助她后,又避她而去。她眼看着无际的山林,心里不知所然。赵先知落脚到身旁,她有所察觉,却没有心理反应。这时听了赵先知的话,才醒过神来,就悠悠的回过头来,眼含泪光的说:“师伯,咱们的这次行动,却没有瞒过这个白衣大侠。”夏云的意思是说逍遥子一直跟踪在他们身后,并还清楚他们的行动。赵先知听懂了夏云话中之意,就点了点头,说:“是的。”接着又劝夏云说:“侄女,现在人家不辞而别,你也就别再想他了,说明他是不想见你。咱们就回去罢。”话后,就拉起夏云的手,一起跃下山崖,跟随在马车的后面,往武当山回。夏云心里也是没了主意,随赵先知下来山崖,又随大家回武当山。

赵先知率领大家带着财宝一路回到武当山,大家又高兴了一番,然后赵先知吩咐大家把财宝藏进山洞里,接着又号召众弟子刻苦练功。倒是夏云回到武当山后,就开始病了,一病就是几天,茶饭不思,人也瘦了,常常在睡梦中呼唤“白衣大侠”这个名字。夏云生病间,赵先知每天都是前来探望,他是看在眼里,愁在心里,总是心里一个人叹气。他差人请来大夫给夏云医治,大夫到来后,给她候了一下脉相,说是姑娘这病大夫医治不了,这是她的心病,心病还需“心”来医,然后大夫就遗憾的背着药箱走了。大夫说过的话,赵先知听的明白,但他也没有办法可施。接着又是几天过去,夏云的病情,总算有了好转,也有了点精神。

这天,夏云来到了赵先知住的山洞里。赵先知见后,就关心的问:“侄女,你的病好点了吗?”夏云回答说:“好多了,多谢师伯的关心和照顾!”赵先知点了下头,接着就让夏云坐下来,又说:“你的病还没有痊愈,就多休息几日,不要过早出来活动。”夏云答了声:“是。”

少时,夏云深情的看着赵先知,觉得在她生病期间,师伯尽到了一个做长辈的责任,心里对他有说不出的感激。过了一会儿,夏云又轻声的说:“师伯,我想下山一趟。”赵先知听了,心里一惊,感到很意外,觉得夏云还在说病话。他看了眼夏云的神情,料想又不像是这么一回事,就问:“你要下山去干么?”夏云有点激动的说:“我想下山去寻找白衣大侠,向他当面言谢救命之恩。”

这回赵先知心里彻底明白了,想到所谓“儿女情长,醉死梦生。”这句话,了解了夏云的心情。他觉得夏云已经坠入了儿女情怀的漩涡,无能自拔,就眼看着夏云消瘦的面孔,料想也不便阻止她下山,就叹了口气说:“既然你想下山,我也不阻拦你了。不过,你要快去快回。”夏云听赵先知允许她下山,不由的心里一乐,就是这么一乐,整个人的精神,又振作起来了。这时赵先知又关心的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下山?”夏云说:“马上。”话后,她动身走到了赵先知面前,跪下来,给他磕了个头,又说了句:“师伯保重。”然后退出山洞来,接着回去做准备。赵先知一直目送夏云出了洞口。

夏云回到自己的住处,收拾了一下行李,接着又把行李背到身上,又拿起师伯给她的剑。这是她的剑丢到了秦宫外,在她回到武当山后,赵先知见她把剑丢了,就问夏云怎么丢的剑?夏云说明了情况,赵先知听后,一笑,也就送给了她一把上等的好剑。夏云收拾停当,又来到马棚里牵上自己的坐骑,又出来马棚,就骑上马,也没再去向赵先知辞行,就动身下武当山走。这就是:

靓女痴情意中人,思念成疾病缠身。

单身匹马下山去,不辞千里寻郎君。

夏云一路下来武当山,心里一片茫然。她不知逍遥子现在在何处,心中料想白衣大侠现在是不是回青山土地庙了?却又心里没底。又想了想,认为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就先奔土地庙去,到了那里,如见不到白衣大侠,再另作打算。于是,她就骑马直奔青山走。

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这天来到了青山脚下。她下了马,就牵马沿着石阶小道上了青山。等她来到土地庙,一看,庙里见不到一个人了,别说不见白衣大侠,就连熊飞飞也不见了。她又把马拴到了一棵树上,就庙前庙后的找了一遍,也没找到人。她又回到殿堂里,看了眼使用的锅灶,好像当天没有动用过,就知两个人都已不在土地庙了。夏云心里纳闷,心想:“这师徒二人到底去了哪里?”他又忽地想起白衣大侠去秦都帮她找师兄弟的事,她猜想熊飞飞也去秦都找他师傅去了。她就出来土地庙,又牵马下了青山,入了去秦都的路,然后骑马奔秦都去了。

且说这天逍遥子照看了夏云半个夜晚,天刚见明,他见夏云还没苏醒过来,就把熊飞飞叫醒,让他照顾好夏云,并又交代了一番其他事,就下山奔秦都去找夏云的师兄弟了。他来到了秦都,就满城里转了一天,仍然没有找到夏云师兄弟的下落。此时天色已近黄昏,逍遥子感到很失望,心里还挂念着夏云,就又出城回青山走。

入夜时分,逍遥子一路回到了土地庙。他来到了土地庙后,并没有直接走进庙里去,而是又绕到后窗下,站到石块上,扒着窗口往房里看望。他见夏云已醒来,正和熊飞飞聊的高兴,心里也跟着高兴。这时他就心想:“夏云姑娘醒来了,我就放心了。”想过,又偷看了一阵子,这时觉得累了,就下来石块,然后一转身坐到石块上,就背倚着房墙,边听着房里夏云和熊飞飞聊着话,边打起瞌睡来。一会的工夫,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在逍遥子一觉醒来时,天已大明。他乍眼一看,天都到这般时候了,就在心里苦笑自己太贪睡,心想:“自己就这么贪睡,如果有敌人来犯,又该怎么办?”苦笑了一下,就猛地站起身来,心里又想起帮夏云找师兄弟的事,就打算再去秦都。此刻,他心里却是恋恋不舍,想在临走前再看上夏云一眼,又怕被夏云和熊飞飞发现,后来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他就伸手拿起剑,就转身入了树林,往山下走去。他没有再绕到前面走石阶小道下山,是怕万一被熊飞飞出和夏云发现了他。所以,就直接穿着树林下山了。

逍遥子一路来到秦都,红阳已近晌午。在他刚一入了城门时,忽地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他走进了一看,认出来了,这人正是在来秦都的时候,路上碰到和夏云走在一块的武当派弟子,看他的眼神,是在找人的样子。他见此人身旁,还有另外一个人,像是两个人一起的。逍遥子就心想:“大概他们这是在找夏云。看他们的年龄,年轻人是夏云的师弟,那个面生、年长一点的人,是夏云的师兄!”其实,逍遥子猜想的没错,这两个人正是赵贺铜和那个武当新弟子,他们二人这两天找不到夏云的下落,心里很急躁,不住的在秦都里转。秦都那么大地方,他们又没有方向的找人,找来找去,就来到了城门口。城门口人多事杂,赵贺铜和武当新弟子没有留意到逍遥子。

这里赵贺铜和武当新弟子在城门口没有找到夏云,就又回头往城里找。逍遥子见后,也就尾随了过去。赵贺铜和武当新弟子又往前走了一阵子,这时见前面有家茶楼,两个人一商量,就紧走几步,走进了茶楼。这时逍遥子见他们进了茶楼,就想办法去通知给他们夏云的下落。其实,逍遥子不想以真面目见赵贺铜和武当新弟子,就是不想让夏云知道是他告诉他们她的安身地址。

他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见不远处的路旁,有一个乞丐正坐在地上晒太阳,就心里想出了一个主意,心想:“我就去借乞丐的衣服一穿,改变一下自己的穿戴去见他们。这样他们就认不出我来了。”想后,就迈步走向乞丐。

等逍遥子来到乞丐面前,就开门见山的向乞丐说:“兄弟。把你的外衣脱下来借给我一穿。”乞丐正坐在地上打盹,满脸脏兮兮的,一头乱发像鸟窝一样。他听到逍遥子的话,抬头一看,见逍遥子人带剑站在他面前,心里吓了一跳。接着稳了一下神情后,就问逍遥子说:“大侠,我的衣服这么脏,你还穿它干么?”逍遥子一听,那是乞丐不愿意借给他衣服穿,就说:“我会付你银子,让你脱衣服给我穿一时,你就把衣服脱下来,给我。别的事,你别问。”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来,又伸手丢给了乞丐。

乞丐有点不敢相信逍遥子的话,心神不定的看着逍遥子。伸手捡起银子后,看了看,见真的是一块白花花的银子,又在手里,掂了掂,转而又向逍遥子一笑,话也不说了,就麻利的开始脱衣服。乞丐把外衣脱掉,身上仅剩下了裤衩,又拿着脱掉的衣服,递给了逍遥子,还笑着说:“大侠。你就看着穿吧!”逍遥子也就伸手接了过来,待他接过衣服后,乞丐就高兴的屁极屁极的一溜风的跑进了一家饭店里去了。

逍遥子看到乞丐去饭店的动作,心里感到很可笑。他见乞丐进了饭店后,就回头把自己的外衣脱掉,又把乞丐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然后,上下的看了一遍自身,觉得还真的像模像样,心里又是满意的一笑。这时他转脸又见不远处的路旁,有一个算命的摊子,就走过去向算命的先生借了纸笔,用笔在纸上写了“你们要找的人,现在在小城后面青山上的土地庙里。你们刺杀秦始皇失败的原因,是武当派出了奸细告密。”一行字。写过,又看了一遍,觉得这样可以了,就还了算命先生的笔,又把手中的剑,托付给算命先生看一时,就动身往茶楼走。

他往前走了几步,这时又停住了。这时觉得这样装扮还不过关;身上的衣服,是可以混过去了,头脸还蒙骗不过去。此时,他就动手把头发散开,又用手胡乱的挠了挠;转脸见乞丐丢下的碗里有半碗水,就又走过去,用手撩了点水,洒到脸上,又用手在地上抓了把土,然后又抹到脸上,让别人见了,看着他脏兮兮的。他觉得这样满意了,才迈步往茶楼里走。

他一路走进了茶楼,又找到了赵贺铜和武当新弟子坐的桌子,就装模作样的走了过去,接着把纸条伸手递给了武当新弟子。逍遥子没有把纸条递给赵贺铜,是因为他对赵贺铜不熟悉。这里武当新弟子见一个不知来历的乞丐递给自己一张纸条,就惊疑的接过纸条,展开看了一眼,接着又把纸条递给了赵贺铜。赵贺铜也感到很奇怪,接过纸条看了一遍,看到上面的内容,想转脸向乞丐问明情况时,却又看不到乞丐了。其实,在这之间,茶楼的掌柜见一个乞丐进来了茶楼,怕影响他的生意,已把逍遥子赶了出来。这就是:

本来是原相,改装变了样。

蒙过他人眼,一派是假相。

报信衣不洁,被赶出楼房。

却说逍遥子被掌柜的赶出茶楼外,这时他又回头看了眼茶楼,觉得自己的心愿完成了,就转身奔算命的摊子走去。等他来到了算命先生面前,又取回剑,接着给了块银子算是答谢,就转身离开了算命先生。接着又来到乞丐晒太阳的地方,见乞丐吃饭还没有回来,就把身上乞丐的衣服脱掉,给放到了地上,又把脸上的泥巴用手巾搽去,把头发挽好,就转身走到离到茶楼的不远处,开始观察着茶楼里的赵贺铜和武当新弟子的动静。

再说赵贺铜转脸见乞丐不见了,就追出来茶楼外。他左右看了看,却没有见到乞丐的身影,又回头走进了茶楼。武当新弟子见赵贺铜出了茶楼,就想随后往外走,只展眼间的工夫,又见赵贺铜回来了,就立住了脚。赵贺铜回到茶桌旁,思虑了一下,又和师弟斟酌了一番,决定去土地庙看个究竟。两个人随即走出来茶楼,又转身奔城门走。

逍遥子在一旁看的清楚,他见赵贺铜和武当新弟子出来茶楼,直奔去了城门,也动身随着往城门走。赵贺铜和武当新弟子出来城门。逍遥子也随后出了城门。赵贺铜和武当新弟子来到了土地庙院门前。逍遥子已提前到了土地庙外,他攀上了一棵树的树枝上,就等候着赵贺铜和武当新弟子到来了。逍遥子是从山后穿着树林上山来到土地庙前的。赵贺铜和武当新弟子是找到石阶小道,又沿着石阶小道上山找到土地庙的。这是逍遥子知道地方,抄了近路走,比他俩提前了好长时间。

这里赵贺铜和武当新弟子来到了土地庙前,他们并没有进入庙内,而是在外面看了一遍,见土地庙外没有人,就绕到殿堂后面,见房后有后窗,窗下还摞着石块。赵贺铜走过去,站到石块上,扒着窗户往里看了一眼。他见夏云正和一个小伙子正围桌而坐,边吃饭边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就是心里一喜,觉得总算有了夏云的下落,心里也踏实了。其实,这天正是熊飞飞去秦都帮夏云找她师兄弟和逍遥子的一天,此时刚好傍晚,是熊飞飞刚从秦都回来后,和夏云一块吃晚饭的时间。由于饭桌离后窗远了点,夏云和熊飞飞的话,赵贺铜听不清楚。

赵贺铜扒着窗户看了一阵子,然后下来石块,又和师弟一商量,决定不打扰夏云了,让她在这里好好的养伤。两个人就动身下青山,回武当山了。这一切,逍遥子都看在眼里,他料想这两个武当弟子这一走,过不了几日,还会回来的。他就跟着下了青山,来到山脚下,在通往武当山的方向,野餐露宿的等着武当弟子回来。

又过了几日,赵贺铜果然又来了,这是赵先知派他来通知夏云回武当山的。他来到了山脚下,就沿着石阶小道往山上走。逍遥子见到后,就又随他上了山。此时正逢中午,熊飞飞正在院子里练剑。夏云坐在一旁看着。赵贺铜来到了土地庙前,远远的往院子里一看,见熊飞飞和夏云在院子里,也没再往前走。他心想:“师父让我来传师妹回武当山,这是武当派自家的事,必须单独通知她。”也就反身走进树林里,藏身等待着机会与夏云会面。赵贺铜的举动,都被随后上山的逍遥子看在眼里,逍遥子也没前去惊动赵贺铜,就在不远处偷偷的观察他的动静。

次日太阳刚偏西,赵贺铜等了一天一夜,总算等待了机会。他见到夏云和熊飞飞出了院门,一路沿小道往山下走,他就在树林里随了过去。熊飞飞和夏云走在小道上,赵贺铜就在树林里轻手轻脚的随着。他随过一阵子,这时正往前走着,忽听熊飞飞说是让夏云等他一时。赵贺铜猜定熊飞飞这是忍不住了,要去别处撒尿,心想:“通知师妹的机会来了。我就想办法用荷包通知夏云。”他这时没有直接去见夏云,是怕熊飞飞如走的近了,被他发现。这时他就提前转身往树林深处走,走了不多远,赶在了熊飞飞前面,看到有一处树林比较密,就猜到熊飞飞会选在这里撒尿。他又往前看了眼,见前面不远处有一棵树干上一米高处,生出一枝树枝,不知怎地树叶没了,树枝光秃秃的成了干枝。他就走过去,把荷包从怀里掏出来,然后挂到了树枝上,心里想:“等这个小伙子撒尿看到荷包,就必定会来取走献给夏云。”之后,自己就走开这地方,隐藏到一旁去了。

事情果然没出赵贺铜所料。熊飞飞往树林里走了一阵子,就选定了赵贺铜猜定的地方撒尿,并在撒尿间,看到了荷包;等他撒尿过后,又过去择了荷包去,又回头转手给了夏云。这一切,赵贺铜都在不远处看到了。待夏云和熊飞飞回头走后,赵贺铜料定夏云看到他的荷包后,很快会回来与他见面的,他就站在原地,等待着夏云回来。没过多时,夏云果然又回来了。赵贺铜和夏云会面后,赵贺铜就向夏云说了赵先知传她回武当山的话,然后就动身回武当山了。

这些事情,都被尾随在赵贺铜身后的逍遥子看在眼里。他见赵贺铜走后,夏云脸无表情的往土地庙回,就随着夏云来到了土地庙外。夏云向熊飞飞辞行,出来院门,又进了树林躲避了熊飞飞一时,又是熊飞飞追到院门外,高声狂呼。逍遥子都远远的见到了,心里也是酸楚楚的。后来他想到武当派调回夏云,那是必有重要的事情,要夏云去做,心里就想去帮她一把。觉得帮助夏云,也是在帮助武当派。在他看到熊飞飞回了殿堂,夏云又接着下山去了,就转身随后下了青山,一路追随夏云奔武当山来了。

夏云回到武当山。逍遥子也随后到了武当山脚下,他没有跟着夏云上武当山,却是就在武当山脚下,静观武当派的动向。后来他发现赵贺铜下山,却见只赵贺铜一个人出去,猜想他这是去打探信息,就没有跟过去,仍然守在武当山脚下。几天后,赵贺就铜回来了。逍遥子见后,就知道武当派要有行动了,就用心的注意观察山上的动静。

次日晚上,赵先知带着手下弟子连夜奔青云山。逍遥子见也有夏云在其中,就知道他们这是去做事情。他先让他们走过去,然后跟着来到了青云山上。后来大家找了个悬崖峭壁,作为隐身处,等待着西域送财宝的队伍到来。逍遥子就绕着往前走了一阵子,来到了另一块陡峭的山崖岩石上,就注意观察着岩石下的动静,以待武当派弟子有什么动作,也好提前见机行事。

这里秃头僧带着押送财宝的车队到来,逍遥子远远的就看到了,心里也就明白了武当派此行的目的了。他看到押运财宝的队伍后,觉得这起西域的队伍中,只有秃头僧一个人难对付,就心想:“只要我打发了这个秃头僧,其他人就留给武当派来收拾。”接着就一心等着秃头僧到来后,就伺机下手。

时间又过了一会儿,待秃头僧一队人来到了他所在的岩石下。他见机会到了,就运足气力,挺剑跃下山崖,剑尖指向秃头僧的胸膛直往下刺,结果不偏不斜的一剑刺到了秃头僧的胸口上。其实,秃头僧根本没有料想到山崖上会有人行刺他,待逍遥子的剑,已刺进他的胸膛时,他都没反应过来,就应声倒下了。

逍遥子结果了秃头僧的性命后,也没想去赶杀其他西域兵。他从秃头僧身上抽回剑,又重新跃身到山崖上的岩石上,就转身入了树林,接着回土地庙了。夏云的叫声,他也听到了,又为了躲避夏云追来,却加快了脚步。夏云追到岩石上时,逍遥子已走进树林里老远了。

逍遥子回到青山脚下,已经是几天后的中午。他一路没有急着往回走,他的心情很烦乱,理不出一点头绪。他已经察觉到夏云对他动了真情,可又不知自己该不该接受。他一路边想边走,到了这天的中午,才来到了青山脚下。

这时,他抬头看了眼小城,就没有直接上山,而是转身去了小城。他进了小城后,就在街上盲目的走了一阵子,一时迎面走来一位手拄拐杖的老太太。逍遥子看着这位老太太有点面熟,就往前紧走了几步,迎到了老太太面前,再认真一看,已认出来了:原来这位老太太是以前他们家的老邻居刘婶。他就随口叫了声:“刘婶。”

这刘婶已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她正是逍遥子小时候的老邻居。刘婶正一心的往前走着,忽见面前来了一个白衣青年,还出言叫了她一声“刘婶”。她就停住了脚步,惊疑的打量了逍遥子一眼,见自己并不认识,就问:“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逍遥子觉得这也难怪,刘婶已是几十年没有见到他了,就向刘婶解释说:“刘婶,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阿牛。”刘婶听后,想了想,就从记忆中想起阿牛来,接着就是一阵惊喜,但又随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就阴沉着脸问:“你就是以前的那个小娃娃——阿牛?”逍遥子说:“是呀!”其实,阿牛是逍遥子以前的乳名。叫逍遥子,这个名字是他进了“暗河”集团杀手组织后的用名。刘婶一听逍遥子真的就是当年的阿牛,感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眼看着逍遥子,又惊喜的说:“原来你还活着?大家都以为你被狗贼给杀了呢!”逍遥子笑着说:“刘婶。我活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刘婶叹了口气,又激动的说:“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咱们以前的那些老邻居,如今都不知搬到哪里去了。大家那片老宅基地,也被狗贼霸占去了。他在那里建了一处豪宅,那是相当的排场。”逍遥子听后,心想:“怪不得我找不到以前的老房子了,原来连宅基地被狗贼占用了。”刘婶接着说:“如今那狗贼可风光啦!听说再过两天的时间,就是他的七十大寿。他正在准备给自己过大寿呢!”

逍遥子听后,心里暗喜,心想:“总算这狗贼的末日到了!就在他七十大寿的贺宴上,我去杀了这狗贼,为我的亲人报仇。”想过,就问刘婶说:“刘婶。你家住在哪里?离这里远不远?我来送你回家。”刘婶又凝神看了逍遥子一眼,爬满皱纹的脸上,总算看到了一丝笑意。然后向逍遥子一笑说:“不要你送我回家,我这把老骨头还硬棒棒的呢!我家离这地方,也不远,前面那个巷子右拐,再走上一段路,就到了。”说这话时,还用没拄拐杖的手,往前指了指。

逍遥子顺着刘婶手指的方向,往前看了眼,然后又向刘婶说:“您老走好!我就要先走了。”刘婶点点头,又恋恋不舍的说:“那好罢!有空就到我们家作客。”逍遥子答应了一声,又向刘婶一笑,就转身就走开了。

他离开刘婶后,又回头找到了豪宅,见豪宅建造的富丽堂皇,心里很惊叹。他在豪宅外看了一阵子,不由的心潮起伏,小时候的往事,又历历在目。此时他见院门口有不少出出进进的人,怕惊动了他们,就转身离开了豪宅,回土地庙走。此时太阳已偏西了不少,心里又想起熊飞飞一个人还在庙里,就放快了步子。

他上来青山,回到了土地庙,接着进了院子里,又走入殿堂。他一眼见熊飞飞正躺在床上,在蒙着被子睡觉,就迈步来到了床前。然后站在床前,问熊飞飞说:“在大白天里,你不去外面练剑,怎么躺在床上睡觉?”

自从夏云走后,熊飞飞心里很忧伤,他把练剑的事,也抛到脑后去了,每天除觉得肚子饿的撑不下去了,就起身去做点饭吃外,都是躺在床上蒙头大睡。今天躺在床上睡着觉,中午觉得肚子饿了,就动身下床做了点饭,吃了,回头又躺倒了床上睡觉。他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时听到床前是逍遥子的声音,就把被子掀开,无精打采的眯着眼睛说:“师傅回来啦?夏云姑娘走了,我一个人没有心思练剑,不睡觉,去干嘛!”

逍遥子见熊飞飞无精打采的样子,就知夏云一走,给他的打击不小,心里想埋怨他几句不去练剑的话,但又没有说起,就眼望着熊飞飞温声说:“夏云姑娘走了,你一个人也要好好的练剑。”熊飞飞有气无力的“哼”了声,也没说什么。

展眼间,熊飞飞又猛地折身坐起,问逍遥子说:“师傅。你又怎么知道夏云姑娘走了?”逍遥子见熊飞飞异常激动,却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你不是刚才说过夏云姑娘走了嘛?我这是听你说的。”逍遥子这是想控制一下熊飞飞失控的情绪。熊飞飞回过神来,觉得自己的话里对夏云太思念了,就是一笑。他怕逍遥子再接着说下去,又改变话题说:“师傅,你这些日子到哪里去啦?我好想你!想出去找你,又怕你回来找不到我。所以,我就一直等在这庙里,盼你早些回来。”

逍遥子说:“我去帮夏云姑娘找她的师兄弟去了,这事,你是知道的。”熊飞飞问:“找到了没有?”逍遥子说:“找到了。”熊飞飞就满殿堂里,看了一遍,他没有见到其他人,又问:“怎么不见人?”逍遥子说:“他们都回武当山了。”熊飞飞显得很高兴,自言自语的说:“夏云姑娘的师兄弟回武当山了,她也回武当山了;这样他们又能在一起了。”逍遥子“嗯”了一声。这时熊飞飞轻轻的吁了口长气,又说:“这样好!咱们就不要再为夏云姑娘超心了。”说着话,又慢慢的躺身闭上了眼睛。

此刻,逍遥子也没再叫起熊飞飞与他搭话,他动手把熊飞飞的身子往里推了推,转身也躺倒在熊飞飞的身旁。他眼望着房顶,自顾出了会儿神,又轻声说:“飞飞,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听。”逍遥子的话刚落音,就听熊飞飞好像着了魔似的,有点情绪失控的说:“像师傅这种人,做事婆婆妈妈,又无情无义,能有什么好故事讲给我听!?”逍遥子听熊飞飞话里有话,又是语无伦次,就“嗷”地一声,惊奇的问:“此话怎讲?”

熊飞飞说:“师傅还问我呢!夏云姑娘临走时,还在惦记着你呢!这证明她已爱上你了,这事在咱们第一次见到夏云姑娘时,我就在她眼神里,就发现她对你一见钟情了。你想,当夏云姑娘想向她心爱的男人送出爱意时,这个男人却无情的躲避了她,这让她怎样想?其实,我也猜出师傅在这些天里,并不是只是去找夏云姑娘的师兄弟,你是在逃避夏云姑娘对你的爱,心里不敢面对她。”说完一顿,又接着恨恨地说了句:“我恨我拜你这样的人,做了我的师傅!”

熊飞飞的话,说到了逍遥子的心坎上,也刺痛了他的心。他心里一寒,觉得熊飞飞读懂了他的心思,不由的难过了一阵子,叹了一口气,就说:“飞飞。你不理解师傅的心情。”熊飞飞“哼”了一声。逍遥子接着说:“你想,师傅作为一个杀手,自己的一条性命,都时刻与手中的剑,拴在一起。假如师傅有了感情,这样就会连累别人,也会给别人带来杀身之祸。你说我能因爱,而忍心拖累别人吗?”话后,又是叹了一口气。

这话让熊飞飞无话以对,此时此刻,他理解了逍遥子心里的苦衷,但心里也埋怨师傅这样做,对夏云姑娘不公平。这时逍遥子又说:“再说了,我还有受人之托的事情,还没有完成,我又怎能沉浸在儿女私情的漩涡中呢?”熊飞飞就急着问:“师傅,别人托你的什么事,你没有完成?你说出来,我来帮你完成。”

逍遥子又叹息了一声,接着说:“这个没有完成的事,就是一个漫长的故事。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我的心愿就没有完成。现在我把这个故事,就慢慢的讲给你听,等你听完这个故事,就理解师傅为何逃避夏云姑娘爱了。”熊飞飞听了,就迫不及待的说:“师傅。你就把这个故事,开始讲给我听听。”

逍遥子沉默了一阵子,眼望着房顶,然后轻声说:“好罢。我现在就把这个故事,讲给你听。”接着就说:“从前,小城里生活着一个幸福的小家庭,这个小家庭的夫妻俩,那是郎才女貌,又和和睦睦的生活在一起。后来,他们又养了一个男孩,一家三口人,就相依为命的生活。他们全家人的生活,是靠着丈夫的手艺赚钱来维持。在他们的男孩八岁那年,有一天,天降灾难,丈夫不幸离开了人世。从此,这个妻子就失去了丈夫,也就成了一个漂亮的寡妇。后来,漂亮的寡妇为了生活下去,并一心要把儿子养大成人,就带着儿子沿街讨饭。有一天,漂亮的寡妇正带着儿子在街上讨饭时,被城里的一个恶霸遇到了,这个恶霸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寡妇。”

熊飞飞插嘴问:“师傅,这个恶霸叫什么名字?”逍遥子说:“他叫万不仁。”话后一顿,又接着说:“万不仁看到漂亮的寡妇的美貌后,就走过去,开始调戏她。漂亮的寡妇很讨厌他,就去抓咬他。万不仁不但不生气,还喜笑着更进一步的不规矩起来。

这个八岁的男孩见他母亲受万不仁的侮辱,就上前帮他母亲踢打万不仁。后来,万不仁被这个八岁的男孩惹怒了,他就一脚把八岁男孩踢出了老远。”

熊飞飞又插嘴问:“师傅,又后来呢?”逍遥子又说:“又后来,万不仁也被漂亮的寡妇惹怒了,他就动了肝火。他让他的家奴把漂亮的寡妇和八岁的男孩带到府里去,就逼着漂亮的寡妇和他发生关系。漂亮的寡妇说什么也不从他。万不仁得不到心愿,就让他的打手把八岁的男孩带出了房里,以杀害她的儿子作威胁,逼着漂亮的寡妇从他。”

熊飞飞又问:“漂亮的寡妇从了万不仁没有?”逍遥子说:“漂亮的寡妇为了儿子,就以还给她儿子作为条件,与万不仁周旋。结果万不仁答应了她的条件。漂亮的寡妇就满足了万不仁的心愿。”

熊飞飞听的激动起来,转过身来,眼看着逍遥子问:“后来万不仁还给她儿子没有?”逍遥子说:“没有。其实,就在漂亮的寡妇的男孩,被几个打手带走后的第二天,他们就把这个男孩卖给了一个贵人。这个贵人很有势力,包括这个男孩在内,他一共买了十个小男孩。再后来,这个贵人在他自己的的府里秘密的培训了一个‘暗河’集团杀手组织。这个集团杀手组织在这个贵人的培训下,个个训练有素,都成为了他的杀人工具。”

熊飞飞问:“漂亮的寡妇没有要到八岁男孩,又怎样啦?”逍遥子说:“万不仁这个狗娘养的利用这个八岁男孩,一次次的骗漂亮的寡妇,后来他把漂亮的寡妇玩腻了。他又为了讨好县大人,就把漂亮的寡妇又拱手送给了县大人。”熊飞飞问:“漂亮的寡妇甘愿任他们摆布吗?”逍遥子说:“当然不甘愿!漂亮的寡妇受够了他们的折磨;她也看透了无论自己怎样委曲求全,都也要不回儿子来了,就心生了歹念。她在房里找了把水果刀,偷偷地藏在了枕头下,在一次县大人心火上来,又兽性大发时,漂亮的寡妇就悄悄的从枕头下摸出水果刀,接着刺向了县大人的后心。”熊飞飞说:“这个漂亮的寡妇好大的勇气!她把县大人刺死了没有?”

逍遥子说:“没有。由于漂亮的寡妇是一个弱女子,力气不够,刀尖只刺进肉里寸余,结果县大人只是受了重伤。”熊飞飞问:“之后,事情又怎样了?县大人惩罚漂亮的寡妇没有?”逍遥子说:“这恶贼是不会放过漂亮的寡妇,他一气之下,就把漂亮的寡妇关进了死牢,与几个男死囚犯关在了一起,用来侮辱这个漂亮的寡妇。几个死囚犯无了人性,他们一起糟蹋漂亮的寡妇,直到把她折磨致死。”

熊飞飞听的“嗐”了一声,心里很同情漂亮的寡妇的遭遇,又问:“这个万不仁狗贼这么作恶多端,他到底是什么来头?”逍遥子说:“他是一个绿林出身的人,以前得到了不少钱财。后来就离开了绿林,来到了小城,置地建了家园。可他贼心不死,在小城买通官府,又背地里纠集歪门邪道的人物,作为他的党羽,无恶不作。小城里的百姓,都恨透了他!”

熊飞飞说:“师傅,我听明白了。你说的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就是万不仁和县大人还没有死。你带我来小城的目的,就是想除掉这个万不仁和县大人,为漂亮的寡妇报仇雪恨!”逍遥子说:“这让你猜对了,这样的恶人不除,就难平我心里对他们的愤怒。”熊飞飞又好奇的问:“师傅,这个八岁男孩,是不是以前的你?”逍遥子吞吞吐吐的说:“不是。”熊飞飞又问:“这个漂亮的寡妇是你的什么人?”逍遥子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们并不熟识,只是受漂亮的寡妇所托,路见不平。我能了结她的心愿,就是我人生最大的责任。”熊飞飞说:“师傅,这事让人痛恨,我来帮你了结。自我跟你练剑以来,还没尝试过剑法的用途呢!”逍遥子说:“我也正有此意。”

熊飞飞听后,一下子来了精神。他折身坐起,就问:“师傅,咱们什么时候去动手?”

逍遥子见熊飞飞激动的坐起身来,又让他躺下来,就说:“你别激动,等我把话说完。”熊飞飞说:“师傅,这样的恶人不除,世人愤恨,我是等不及了!师傅有话快说。”逍遥子接着说:“自县大人被漂亮的寡妇刺伤以后,后来也对万不仁动了气,就要惩治他。万不仁不敢与县大人对抗,背地里又送给了县大人一批财宝,才熄了县大人的肝火。万不仁得到县大人的原谅后,仍然贼心未改,还是一如既往的勾结歪门邪道上的人物,无恶不作。”

熊飞飞问:“师傅。万不仁都是勾结什么样的人物?讲给我听听。”逍遥子说:“万不仁勾结的人物,都是江湖上的败类;有不务正业的江湖郎中,有采花大盗,有占山为王的大魔头,其中还有四川唐门暗器的传人唐锲。”熊飞飞说:“万不仁好大的能耐!怎么四川唐门的传人,也被他勾结上了?”这唐门暗器,在江湖上很有名气。熊飞飞在跟夏伟贤上功课时,偶然一次听他提起过有关唐门暗器。

逍遥子说:“这事说来也是巧合。唐锲是四川唐门的惟一传人。那一年,他偷偷溜出唐门,从四川一路来到了秦都。唐鍥在秦都城里,举目无亲,那是观景看花的到处溜达,饿了,就下馆子吃饭,晚上就去那不三不四的地方过夜。这天正逢万不仁去秦都办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一家酒楼,结果就为了争一个侍女,两个人动起手来。这时万不仁抬手要打唐锲。唐锲却是一扬手,就几根银针扎在了万不仁手上。万不仁手上一疼,再也使不上力了,幸亏银针上没有喂毒,不然的话,他的小命就没了。后来万不仁只好服软,两个人和好后,万不仁一问,才知面前此人,竟然是四川唐门传人。之后,万不仁就把唐锲请回家里,住了一段时间,两个人就成了莫逆之交。”

熊飞飞那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又问:“这个万不仁私结党羽,是不是想举旗造反?”逍遥子说:“这倒未必。时间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图谋不轨的举动。如今他已是七十岁的人了,再过两天,就是他的七十岁大寿之日,他现在正张罗着给自己过大寿,到时他会请到他的所有朋友前来给他贺寿,我们就选在他过大寿的贺宴上,除掉他们这群江湖败类,为一方百姓除害。”熊飞飞又涨起来精神,就说:“我听师傅的。到那一天,我会对他们绝不留情。”逍遥子接着说:“咱们到那天开始动手,就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也考验一下,你的剑法到底练的怎么样了?”熊飞飞听的心里一高兴,就说:“我不会让师傅失望的,到时我会把他们一个个的除掉,让这群江湖败类没有还手的余地。”逍遥子听的心里很满意。

且说这个万不仁,他是无恶不作,乃是小城里的一霸,称雄一方。他个头高大,长相丑陋,做事阴险。从小拜名师学艺,由于他的天赋好,练就了一身好的武功。学武成名后,他就入了绿林,走了邪路,靠打家劫舍,干尽了伤天害理的坏事。不过,他也得到了一笔丰厚的财富。他得到一批财宝后,就离开了绿林,落脚到了小城。他虽然是明着脱离了绿林,背地里还是与绿林同道狼狈为奸。他今年已是七十岁的人了,眼看着就到七十岁的寿辰,为了过好自己的七十岁寿辰,那是广发英雄帖,请来他的各路朋友,为他贺寿,就连小城的县大人和唐门传人唐锲,都被他邀请到了。

这天已到了万不仁过大寿的前一天,一些远路来贺寿的朋友,都陆续的到来了。万不仁那是八面威风,欣喜万分。他把已来贺寿的朋友一一迎进府里,先是盛情款待,就等第二天寿辰的到来时,大家风风光光的为他贺寿。

却说到了次日,这天正是万不仁庆寿的日子,整个万府里,那是挂红展绿,大家喜气洋洋。万不仁身穿大红缎袍,神采奕奕,他从一大早起来,就开始迎接前来贺寿的贵宾;一会这个朋友到了,一会那个朋友来了,他都是笑脸相迎。他把来宾迎进大厅后,都是同样的招待,又笑逐颜开的与他们畅所欲谈,边等待着贺寿的时辰到来。

时间很快过去,此时已近中午,这时大家就要准备为万不仁贺寿的寿礼。万不仁看了眼大家,在他所发的请帖请到的人员中,只缺县大人一个人还没有到场。他心里纳闷,心想:“这县大人太不给面子了,莫非还要我亲自去府上请不成?”

就在这时候,管家李生慌慌张张的来报,说:“老爷!县大人给你贺寿,已来到了府门前。”万不仁听后,赶忙离座带着众人来院门外迎接。

这里县大人人马轿夫的来到万府,在院门前下了轿,就抬头看了眼万府,见府门高挂着灯笼,有很大的气派,就心想:“没想到这万不仁的府第,竟建造的如此庞大!”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万不仁带着众人迎到了院门外。县大人笑着向众人点了下头。大家都过来向县大人打招呼。万不仁就笑着向县大人行了见面礼,就拉着县大人回到了大厅。接着又是一阵寒暄,大家都坐了下来。一时贺寿的时辰还未到,大家就高谈阔论的交谈起来。县大人向大家谈了些衙门内的事,大家都听的高兴

又过了一会儿,此时已逢正午。这时管家李生跑进了大厅,先跪下来,给万不仁磕了个头说:“老爷,寿辰已到。祝您老人家万寿无疆,寿比南山。”万不仁点头一笑,说了声:“接了!你先起身下去罢。”管家李生应了声:“是。”就起身跑出了大厅。

管家李生走后,万不仁扫了眼大家,接着就说:“寿辰已到。拜寿开始!”一时间,整个万府里,鞭炮齐鸣,笑声片片。大家都过来向万不仁行贺寿大礼。万不仁笑不合口,向众人一一的发了红包,然后就陪着来贺寿的宾客入宴席。

宴篷设在后院,大家来到了宴篷,万不仁想把县大人安排到上座。县大人不肯坐下来,就笑着说:“今天是你的寿日,这个位置,就该你来坐。”说过,就坐到了陪座的位置上。万不仁一笑,也就不再推让了,他就坐到了上座的位置上。其他的来宾,也就按顺序挨着坐了下来。万不仁见大家坐齐,就说了声:“宴席开始。”府内的佣人过来一阵子忙活,酒菜上齐,那是摆了丰盛的几桌。万不仁见后,就向大家说了声:“开宴。”大家就开始举杯畅饮。

时间很快过去,宴席不停的往下进行着。此时眼看着太阳已经平西,宴桌上的客人,已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差不多也尽了酒兴。就在这个当口,管家李生又跑来宴席前,向万不仁说:“老爷,府门外又新来了两个给你贺寿的客人。”万不仁陪着大家喝酒,正在兴头上,听到管家李生的话,就是一愣神,心想:“眼看着酒宴就要结束了,这上不着村,下不靠店的节口,怎么在这个时间又来人贺寿?”再一想:“不对呀!我的请帖,都撒到了每一个我的朋友了,人也到齐了,哪里又来的两个贺寿的人?”想过,又问管家李生说:“来了两个什么样的人?”

管家李生说:“一个穿白衣的人,一个穿青袍的人,他们身上都带着宝剑。”万不仁听了,皱了下眉,心里想起自己在江湖上,并没有认识过这样的朋友。此刻县大人喝的有点醉醺醺的插嘴说:“人家既然来给你贺寿了,不能霉了人家的人情。你就请他们进来,大不了再设一桌酒席,款待他们一下,就是。”万不仁听县大人这么说了,也就向管家李生说了声:“快请他们进来!”

话刚落音,就听门外有人说了声:“不用请了!”那是声到人到,瞬间来人已站到了门前。原来这两个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逍遥子和熊飞飞,说话的就是逍遥子。

逍遥子的话声,把宴篷里所有的人,都给镇住了。大家正喧闹着,一时好像有人说了句“静一静”似的,整个宴篷内,一时就变得鸦雀无声了。宴篷所有的人,都把眼光看向了门前。万不仁听到了来声,也把眼光转向了门前,他见来人并不认识,就问了句:“二位是什么来路?”这是江湖上的问话。逍遥子听后,就冷冷的说:“复仇!”这话让万不仁听了,心里有点不舒服,也让他在众来宾面前失去了面子。他从逍遥子的话里,也听出这两个人来者不善。他是一个有江湖阅历的人,在没有弄清敌方的来意前,是不会动怒的。再说了,今天又是他的七十大寿之日,他在这众人面前,要向两个来人发威,更让大家看着自己没有价值。就强忍着怒气说:“老夫不与二位认识。”

其实,万不仁说的没错,他见逍遥子时,那时逍遥子才是八岁的小男孩,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了,如今逍遥子已是一个中年人了,不但长相不知变化了多少,人的个头也高了。万不仁哪里那认出来!倒是他的变化不大,除人变老外,就是穿戴变样了,其他并没有多大的变化。逍遥子把他的面貌,一眼就认出来了,并且料到今天是他过大寿之日,这当门守座的位置,非他莫属。就说:“你不认识我们,可我认识你。我与你仇深似海,已经是几十年了。”

万不仁听了逍遥子这话,心里一咯噔,他强忍住性子说:“小侠说笑了,二位是来给老夫贺寿的吧?快请宴席上一叙。”逍遥子冷冷的一笑,接着说:“谁来给你这狗贼贺寿!我们是来为群众除恶的,要为一方百姓除害。”万不仁听的心里更寒,眼看着逍遥子和熊飞飞都是满脸的杀气,就知这架必打。可他也不怕,他是一个出身武林、身手不凡的老江湖,再加上有这么多的江湖朋友在场帮他,根本不把逍遥子和熊飞飞放在眼里。但他是主家,下面坐着这么多的江湖朋友,不宜先动手,这时又强作笑脸说:“我与二位小侠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小侠又何出此言?”

逍遥子说:“我们受人所托,前来为她报仇雪恨来了!”万不仁听后,脸现疑云,就眼看着逍遥子问:“这位小侠,你是越说老夫听的越是糊涂了!你们到底受谁所托,来找我寻什么仇来了?”逍遥子冷森森地说:“大概你还没有忘记吧?几十年前,被你和他人侮辱后,含冤屈死在死牢里的漂亮的寡妇。我们受她所托。”

万不仁听后,心里一凛,这是他几十年来留下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在他心里一直记忆犹新。他眼看着逍遥子,不由的又想起当年被他卖掉的那个八岁的男孩,心想:“眼前这个白衣青年,莫非就是那个长大了的八岁男孩?如果他是那个小男孩的话,那就是来者不善,说明他已练成了武功,前来找我寻前仇来了。那么,这场硬仗那是避免不了了。”想到这里,不由的心里一颤,就要动身去取自己的兵器。

就在这时,逍遥子向熊飞飞一挥手,熊飞飞就挺剑腾身刺向了万不仁。熊飞飞刺出的这一剑,那是快的惊人,万不仁还没有反应过来,剑已刺进了胸膛。一时熊飞飞在宴篷里,就动手大开了杀戒。前来给万不仁贺寿的宾客,除县大人外,其余的人,都不是庸手。他们见熊飞飞杀了万不仁,都想动手杀了熊飞飞。但由于都尽了酒兴,反应迟钝了一点,有的想动手拔剑,有的还没亮出自己的剑,都已中了熊飞飞的剑,躺倒到血泊中了。此刻,惟一一个能侥幸未被熊飞飞刺的人,就剩唐锲了。这就是:

为人做事别作恶,作恶自然惹风波。

事后惹怒众人恨,早有一日丢魂魄。

熊飞飞凌厉的出剑,逍遥子也看傻了眼。他觉得熊飞飞的剑法,都快的出乎了他的想象。

再说一时侥幸活命的唐锲。唐锲是四川唐门暗器的第七代传人,也是这一代唐门暗器的惟一传人。唐门传到第六代“新”字辈时,这一辈净养些女娃,惟有唐锲的父亲唐新辞,养了唐锲这个独苗。唐锲从小就很淘气,人也很聪明,五岁那年,唐新辞就开始传他用毒的基本知识和暗器的发打方法,从那时起,唐鍥就对唐门暗器入了门。到了唐锲十岁那年,就对唐门暗器能运用自如了,也就是这年的一天,唐锲偷偷离家出走,后来在秦都与万不仁相遇。两个人因对头,又结为朋友后,他在万不仁家里,一住就是半年之久。

唐锲离家出走,唐新辞非常的恼火,他亲自出门到处找唐锲。后来经过一番的周折,就在万不仁家里找到了唐锲。唐新辞很感谢万不仁收留唐锲一番的恩情,就与万不仁结下了江湖上的朋友,接着又把唐鍥带回了家门。唐锲被唐新辞带回家后,经过唐新辞的开导和教育,就有了悔改。后来,他就在家跟着唐新辞苦练唐门绝技,守护家门。

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在这之间的时间里,唐锲和万不仁也有过不少次书信来往。这天,唐锲正在密室里研制“蛇毒攻心”的妙方,这时一个佣人走了进来,还手里拿着一封书信,伸手递给唐锲说:“老爷,万府有书信来了。”唐锲接过书信,拆开一看,见是万不仁邀请他去贺寿的。他看完书信后,很高兴,心想:“我已是好久没有见到老友了,借此机会,也该去看看这位朋友了,也好到一块叙叙旧。”他把府里的事务,交代了一番,就打点了一下行李,起程奔小城来,又一路来到了万府。

唐门是以暗器响名江湖,并且一般暗器上喂有剧毒。唐门人不好酒,怕喝醉发暗器时,就不准了。所以,唐锲在今天的宴席上,只是应付了几杯。他的酒量大,喝上几杯酒,那是没有什么问题。此时他是一点醉意都没有,当逍遥子和熊飞飞来到宴篷门口时,他看到了二人来意不纯;特别是逍遥子和万不仁的一问一答,让他看出来人是敌非友,就心里有了防备。熊飞飞挺剑刺向万不仁时,他已起身离开了宴桌,准备发标打人。由于发标得需要远一点的距离,这样发标好有力道,这时他又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了宴篷的一角,就从怀里摸出一只“燕云”标来,握在手里准备发标打向熊飞飞。只因为熊飞飞的身法太快,他又怕误伤了别的客人,他手里的燕云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发出去。就在这时,他见逍遥子站在门口,就跃起身来,随手一标打向了逍遥子。

逍遥子正一心看着熊飞飞,他被熊飞飞刺出的快剑,惊呆了,心想:“我这些天不在飞飞身边看着他练剑,他的剑法,又长进了好多!”当他听到飞来的标声时,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噗”地一声,燕云标已打进了他的胸膛。逍遥子觉得胸口一疼,接着就觉得身体开始麻木了,心想:“不好!标上有毒。”只在这展眼间的工夫,已感到心力不支,身体慢慢的往下倒去。此标确实有剧毒,就是喂有唐唐鍥新研制出的“蛇毒攻心”毒药,此药力散发的特别快,唐鍥精心研制成,一直还没有使用过,这次他来给万不仁贺寿,就把喂有此毒药的燕云标带在了身上,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却说熊飞飞一气之下,把贺寿的人杀的只还剩下唐锲时,也没有留意到唐锲。这时他回头看了眼逍遥子,见逍遥子此刻正慢慢的往下倒去,心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也顾不得其他了,一个跃身落脚到了逍遥子面前,忙伸手去扶逍遥子。就在这一瞬间,唐锲又从怀里摸出一把银针,又再次的腾身跃起在空中,就要对着熊飞飞发射。在唐锲再次跃起身时,逍遥子看在眼里,他知道唐门传人有一手能发几十种暗器的技能。他看到熊飞飞此刻要有危险,也来不及多想,就用尽全身的力气,左手把熊飞飞一把拉开,然后腾身右手挺剑刺向唐锲。熊飞飞被逍遥子拉了个趔趄,身子差一点被帶倒。

就在逍遥子挺剑刺向唐锲的同时,宴篷门口也飞进两把快剑来,这两把剑分别刺向唐锲的右臂和右腿。唐锲跃身在半空中,眼看着银针就要出手,这时看到三把快剑同时向他刺来,却无法躲避。这下唐锲可就惨了,右臂和右腿被门外飞进来的两把锐剑,给割掉了;逍遥子本来是刺向唐锲的小腹的,由于力道不够,却刺到了唐锲的左腿上,把他的左腿削掉了。瞬间就听“噗、噗、噗”,“叮叮咚咚”,“噗通,呱唧。”一阵声响。这些声音,有落剑声,有唐锲掉落的胳膊和腿声,还有唐锲的身体和逍遥子身体的落地声;唐锲手里待发出的银针,又撒落到了地上,也发出微妙的声音。这些声音,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响起的。逍遥子摔到地上后,就昏迷过去了。唐锲摔到地上,就疼的在地上打着滚的大喊大叫。

熊飞飞回过头来,看到唐锲撒到地上的银针时,就明白逍遥子为什么不顾一切的拉了他一把,又一剑刺向唐锲了,心里很感激逍遥子。这看得出来,逍遥子为了替熊飞飞挡下唐门暗器,同时刺出一剑,是打算与唐锲同归于尽的一剑。此时,熊飞飞见逍遥子昏倒在地上,忙走过来把他扶起,接着又揽在怀里连唤了几声:“师傅,师傅······”

就在熊飞飞呼唤逍遥子的时候,从门口走进来一男一女。原来从门外飞向唐鍥的两把剑,就是这一男一女抛出的,这是他们刚巧来到宴篷门口,看到熊飞飞面临危险,要救熊飞飞,又来不及上前救人,就对着唐锲抛出了自己手中的剑。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夏云和孙长寿两个人。这时夏云见逍遥子为了救熊飞飞,被摔的不省人事,现在被熊飞飞揽在怀里,昏迷不醒的样子,一怒之下,就过去拾起自己的剑,就要刺向地上的唐锲。孙长寿走到了熊飞飞面前,叫了声:“小少爷!”熊飞飞听到孙长寿的声音,抬头看了眼孙长寿,并没有说什么;又转过脸来,想看一眼唐锲,这时发现夏云正要一剑刺向唐锲,就阻止说:“夏云姑娘,剑下留人!”

夏云听到熊飞飞的话,刚刺出一截的剑,忙又收了回来。就瞅了眼唐锲,又回过头来,眼望着熊飞飞问:“熊公子,这个恶人不除,留他何用?”熊飞飞说:“他已成了一个废人了,你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还不如让他活在世上生不如死呢!”夏云听了这话,又转过脸去,看了眼唐锲,见唐锲的伤口流血不止,那疼痛难忍的样子,让人心疼,心里也是解了点对他的恨。此时也就还剑入鞘,转身迈步走了回来。

夏云来到逍遥子身旁,叫了几声:“白衣大侠······”却见逍遥子浑然不醒,急的眼眶中涌出来两行热泪来。他又看着逍遥子的脸色发青,觉得这是毒药所至,就向熊飞飞说:“熊公子,你师傅中毒很深,如不快点给他治疗,恐怕有性命之危!”

熊飞飞听了夏云的话,心里有点不知所措,他不懂得毒药,更不知毒性,这是因为逍遥子一次也没向他提起过“毒”是怎么回事。夏云的话,倒是提醒了孙长寿,他懂得一点有关“毒”的说法,但也知道的不多。这时就问熊飞飞说:“小少爷。大侠这伤,是怎么一回事?”他们都没有看到逍遥子中标。熊飞飞用手一指唐锲说:“可能是中了他的暗器。”其实,逍遥子受伤时,熊飞飞也没看到,只是听逍遥子说过唐门暗器,又见唐锲撒在地上的一把银针,才这么认为的。夏云又分析说:“这么说,这暗器上有剧毒。”熊飞飞听师傅是中了毒,心里就着急起来,嘴里念叨着:“这该怎样是好!这该怎样是好······”

孙长寿转脸看了眼唐鍥,心想:“此人用毒,就必须会解毒,说不定他身上还有解药呢。”接着就向熊飞飞说:“小少爷。这人用带毒的暗器打伤了你师傅,他身上一定会有解药。”他这话提醒了夏云和熊飞飞。熊飞飞想去唐锲身上找解药,由于逍遥子躺在他怀里不宜动身,就转脸看了眼夏云。夏云见了熊飞飞的眼神,心里就明白了,其实,她心里也正有此意,就转身向唐鍥走了过去。

唐锲正痛的在半昏迷状态中,他听了孙长寿的话,忽地想起身上的解药来。他怕夏云搜去了解药,就吃力的用自己剩下的左手,从怀里掏出解药,就送进嘴里,接着又吞到了肚里。夏云想阻止,却晚了一步。她见状后,心里很愤怒,接着几步走到了唐锲身旁,狠狠的踢了唐锲几脚。这就是:

靓女要救意中人,心急如焚去搜身。

展眼解药仇人吞,无奈几脚解心恨。

就在这时,就听门外有人说:

一心寻郎君,路遥见真心。

他乡喜相逢,却是泪湿襟。

接着又说:“解药没了,恨也没用。”一时话到人到。要知来人是谁,请看下章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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