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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承恩有叙

十六章:承恩有叙

话说熊飞飞苦练剑法,逍遥子在一旁监督指导,眼看着熊飞飞一天天的练剑有成,逍遥子心里很高兴。时复一时,日复一日,不知不觉又是半年多过去,这时熊飞飞的剑法,那是又长进了不少。

这天的晌午,阳光高照,花香飘逸。熊飞飞在场地上正在一心的练剑。逍遥子还是在一旁监督着,他眼看着熊飞飞一遍又一遍的练剑,等他看过了一阵子,这时觉得有尿要撒,就想去树林里撒尿。他见熊飞飞在专心的练剑,心里不想打扰他,也就一声不响的转身向树林里走去。

只过了一会的工夫,他就走进了树林里。这时的树林中,那是气息清新,鸟声依人。逍遥子慢步走进树林后,就随便找了个地方,边撒尿、边听着悦耳的鸟声,一时觉得这里真是令人心旷神怡。他听过一阵鸟声,这时也撒过了尿,就在他要转身往回走时,忽地听到有一只鸟儿,声音叫的特别婉转动听,就不由的抬头往上看了眼,发现在他头顶不远的树梢上,正有一只很特殊的鸟儿在对着他叫唤。此鸟羽毛花样,显得特别的好看,婉转动听的鸟声,就是这只鸟儿叫出来的。他认为这只鸟儿并不一般,却也叫不上名来,一时被这只鸟吸引,就不由的往前走近了几步,想与鸟儿接近一点。这只鸟儿见逍遥子在向它靠近,就显得有点受惊的样子,停止了叫声,然后振翅往前飞去,飞过几个树枝,就落到了另一个树枝上,接着又开始叫了起来。逍遥子看着这鸟儿有点调皮,就想多看它几眼,也就顺着鸟声,又追了过去,等他又追到鸟儿的枝下时,鸟儿又振翅飞过几棵树梢,又落到另一枝树枝上,接着又叫起来。逍遥子觉得这鸟儿有点意思,就又追了过去。他追来追去的好几次,好像鸟儿调皮的在与他捉迷藏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戏弄着他,在给他开玩笑。

后来,就在逍遥子再一次追到鸟儿枝下、鸟儿又振翅往前飞时,就见有一只老鹰飞了过来。老鹰飞到了鸟儿停身树梢的上空,就在空中来回盘旋着,不住的做着要扑食鸟儿的威猛动作。鸟儿见到老鹰,就被吓得停止了叫声,它在树枝上停留一阵子后,就伺机振翅飞逃了。老鹰见鸟儿飞走了,也在空中追这鸟儿去了。逍遥子看到鸟儿有危险,心里很怜惜这只鸟儿,就想去救鸟儿一命,可他又追不上它们,又心里感到特别的惋惜。转眼间的工夫,鸟儿和老鹰就飞的不见了,他就眼望着鸟儿和老鹰飞去的方向,愣了一会儿神。之后,他就想回头回到熊飞飞练剑的地方。

等逍遥子回过头来,想往回走时,由于他刚才只一心追鸟儿了,没有留意到来路,现在却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这是由于在这树林中,落叶遍地,他来时的脚印,也看不到了,也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这时逍遥子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如在这深山老林里,认不清楚回去的路,那是件让人很头疼的事。他左思右想,不知如何是好。接着他又镇静了一下不安的情绪,就心想:“我认不清回去的路,又不知方向,那就只好盲目的往前走了。只有走出这片树林,也许能看到熊飞飞练剑的地方,那时再想回到原地,也就不迷路了。”想过,他就穿着树林往前走。

逍遥子又往前走了好大一阵子,也没走出这片树林。在他穿插树林间,也没有遇到一个人可问路,却遇到了不少山鸡,野兔,狐狸之类的野生动物,这些动物见到逍遥子,都被惊吓的逃走。逍遥子并不害怕什么动物,心里只想找到回去的路,就一心的往前走,他是越走越觉得树林越深,越是不见树林的尽头,就心里有点着急,觉得自己已走进了树林的深处。这时他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可施,料想回不到熊飞飞那里,就要不停步的往前走,直到回到熊飞飞练剑的地方,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能落地。他接着又走了接近半个下午的时间,总算走出了这片树林,此时见面前出现了一道山坡。起初,他认为这个山坡,就是熊飞飞练剑的那个山坡,也就接着往前走。

他顺着山坡走了一阵子,感觉越走越是不对劲,心想:“熊飞飞练剑的那个山坡,有一片片的果树林,而这个山坡,却处处是荒草。”心里又左右一想,自己还是走错了路,此时想回头,却又不敢,他怕再次回到树林里,更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他只好又接着往前走,边走边心里琢磨:“反正我是走迷了路,那就走一步,算一步罢。走不到熊飞飞那里,哪怕走到有人烟的地方,到时向别人打听一下路径,再返回到熊飞飞那里去,也是一样。”想过,就又接着往前走。他又走了一段时间,仍然不见熊飞飞练剑的那个山坡,也没看到有人烟的地方,心里更着急,他又怕熊飞飞发现他不见了,又找不到人,为他担心,心里又不安起来。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想早点找到回去的路,就不由的步子往前迈的更快了。

他又往前走了不多大一会的工夫,就远远的看到山坡下,有一条毛毛小道,小道弯弯曲曲的往山下伸。他见后心喜,心想:“看到有路的地方,就说明离有人烟的地方不远了。”他就开始向山坡下的小道奔去。这就是:

有事入林间,

好奇惹心烦。

不知不觉迷了路,

归途路难返。

回头路不明,

林中乱穿行。

错了又错错中错,

误入森林中。

步出森林间,

忽有新发现。

一条小径通深处,

他乡有人烟。

逍遥子又往前走了一会儿,这时就来到了毛毛小道上。他见这条毛毛小道,正是有人上山踩出来的一条小道,地面上被踩死的小草,还使劲的往上吐着嫩芽。他就心想:“我顺着这条小道走,就能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了。只有见到了人,向他们打听熊飞飞练剑的地方,打听清楚路,才能回去。”这时他心里一喜,就踏上了小道,然后顺着小道往前走。

他顺着小道往下走了一顿饭的工夫,这时就走入了大道。这条大道有两米多宽,可以看出是人工修建的,又像似盘山公路。逍遥子见后,心里就宽松了,觉得看到了回去的希望。接着他又顺着这条大道往前走,又往前走了不多时,就发现前面是道很深的山沟,山沟里有屋宇,房屋交替起伏,倒像是一个小村镇。

此时太阳已平西,大山里太阳落的早,这里已远远的看不清山沟里的一切了,只是看着山沟很深处,有房屋,或者很多人在走动。逍遥子见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心里也就开阔了,就一直奔山沟里走。

却说这个有屋宇的地方,就是一个小镇,名叫待山镇,此镇就座落在两座山头之间的山沟里。镇上不到千户人家,面积不小。镇上居民居住的房屋,都建造在山沟两边的山坡上。中间一道山沟,修成了一条大街,大街两旁都是商铺。在这个时间,正是商铺生意最红火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

逍遥子一路进了待山镇,又入了大街,就顺着大街往前走。由于他走了很多路,又是中午饭没吃,这时觉得肚子饿了,就想找个卖饭的地方,买点饭吃,然后再向别人打听熊飞飞练剑的地方。他抬头看了眼有太阳,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由于山沟的方向不正,他辨认了一阵子,也辨别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就心想:“不管现在是什么时间?只有填饱肚子,再说。”想过,就边往前走,边不住的往大街两旁看。

逍遥子也没心情观赏镇上的景色,只一心的寻找一个吃饭的地方,吃饭填饱肚子。这时他正往前走着,忽然听身后有一个青年女子叫了声:“恩公留步!”逍遥子根本想不到在这地方,会有人认识他,他也根本不去理会,也就没回头,继续往前走。这时身后的青年女子,又叫了声:“恩公留步!”这次的声音,比刚才要大。逍遥子听这声音叫的甜甜的,也就不由的回头看了眼。等他乍眼一看,却认出来了,原来是他曾救过的高茜茜在身后叫他。他见到高茜茜,心里一喜,也感到很意外,又格外亲切,就停住了脚步。

不大一会,高茜茜已快步来到了逍遥子面前。她首先向逍遥子福了一福,就轻声说:“真是三生有缘,在这里又见到恩公了!”逍遥子就惊喜的问:“姑娘怎么来到了这里?”其实这山沟很隐蔽,高茜茜来到这里,让他意想不到。高茜茜那是喜上眉梢,又娇声说:“这事说来话长,请恩公到家中一叙。”逍遥子听了这话,一愣神,心里有点好奇,又问:“姑娘在这里安家了吗?”高茜茜又是轻盈的一笑,然后向逍遥子点点头。

就在他们说话间,一个风流倜傥的青年男子来到了他们面前。高茜茜抬手一指青年男子,就向逍遥子介绍说:“恩公。我来给你介绍一下;面前这个人,就是我的相公,名叫周一山。他是个商人,经常出外做点小生意。”逍遥子听后,上下打量了一眼周一山,又是向周一山一笑。一时高茜茜又手指着逍遥子,向周一山介绍说:“相公,咱们面前这位大侠,就是我常向你提起的救命恩人。”周一山听了这话,忙过来给逍遥子作了个揖,并称呼了声:“大侠好!”这里逍遥子也向周一山问了声好。

高茜茜见周一山说话有点吞吞吐吐的样子,就觉得他对逍遥子不礼貌,就向逍遥子解释说:“大侠,我相公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与人打交道,都是斯斯文文的,请恩公不要介意。”说着话,一手挽起了周一山的手,又一手拉起逍遥子的手,轻声说:“走。咱们回到家里去聊。”话没落音,就拉着两个人要走。高茜茜在这里再次见到逍遥子,她对逍遥子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逍遥子见在这里遇到了高茜茜,那是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样,觉得她对这一片山脉,肯定会熟悉,回到熊飞飞那地方,再不是难事。这时他见高茜茜要他去家里,也没再客气,就跟着高茜茜往前走。他走了不多远,还是感觉肚子特别的饿,就想先找个吃饭的地方,填饱一下咕噜噜的肚子,再去高茜茜家。这时就向高茜茜说;“去你们家的事,咱们停一时再说。我是今天走迷了路,才来到这里,午饭还没吃呢,现在感觉肚子饿的发慌。咱们先找个地方,吃了饭,再去你们家。”高茜茜听了,就笑着说:“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事好办,离这不远,有一家酒馆,我们与酒馆里的老板很熟悉。咱们现在就去酒馆吃饭,到时让我相公陪着恩公喝上几杯。”说完话,又拉着逍遥子和周一山的手,往酒馆走去。

只一会的工夫,他们就来到了酒馆门前。这时高茜茜高兴的对着酒馆内喊了声:“老板。来贵客了!”老板就在酒馆里面,他听到高茜茜的叫声,就答应着:“来了,来了!”话落音时,老板已迎出酒馆门外。原来周一山和高茜茜是这酒馆里的常客,时间久了,也就互相的熟识了。高茜茜在酒馆门前叫喊,老板听清是高茜茜的声音,就高兴的答应着出门迎接。

老板刚迎出到门前,一眼见到逍遥子,一时惊呆了,整个人几乎僵在了门前。逍遥子也一眼认出了这个老板是谁,那是感激的说不出话来。原来这个酒馆的老板,就是救过逍遥子的徐厚福。接着,逍遥子几步走上前,一把抱住徐厚福,就高兴的说:“老人家,咱们又见面了!”徐厚福也是激动的快掉下眼泪来了,声音颤抖着说:“大侠。咱们真是想不到的缘分,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在这深山老岭里,又见到了你!”一时两个人亲热的难以形容。

高茜茜和周一山眼看着他们如此的亲热,也猜不出他们是什么关系?那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两个人傻呆呆的看着他们亲热着,不住的心里泛着嘀咕。

过了一阵子,逍遥子松开了徐厚福,回头看了眼高茜茜和周一山,见他们傻愣着看着他和徐厚福,就笑着说:“让你们见笑了,大家都是有恩的人。”一时,徐厚福就拉着逍遥子往店里走,边又看着周一山和高茜茜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到店里来。”逍遥子也笑着说:“你们就快点进来罢,大家一块聊聊。”说着话,就跟着徐厚福走进了酒馆内。

徐厚福把他们三个让进酒馆里,又安排到了一张饭桌上,坐下来,边给他们泡茶,还又向厨房里叫了声:“徐民。”徐民应了一声,就从厨房里走过来,他见到高茜茜和周一山,就向他们一笑,接着又来到了徐厚福面前问:“爹。你老叫我什么事?”此刻徐厚福也给几个人泡好了茶,就转过身来,用手指着徐民向逍遥子说:“大侠,他是我收留的义子。”说着又向徐民说:“快叫大侠。”徐民就叫了一声:“大侠好!”这时逍遥子注重看了眼徐民,就说:“这样也好!以后老人家就有依靠了。”

高茜茜说:“老板这个义子,人挺老实,还又能干。以后,给老板养老送终,那是没什么问题了!”徐民听的脸红,就不好意思的瞟了高茜茜一眼。

徐厚福听的挺高兴,向高茜茜一笑,然后转过脸去,又向徐民说:“你去厨房里炒几道菜,端上来。家里来了贵客,我们几个人就好好的喝几杯。”徐民怕高茜茜再他说什么,恨不得马上离开,这时听了徐厚福的话,答应了一声:“好。”转身就去了厨房。

徐民回去了厨房,徐厚福又劝大家喝茶。这里高茜茜见徐民去了厨房炒菜,就笑着说:“老板。咱们真的有缘分,要不是恩公饿了,我们就回了家里,大家还来不到你这酒馆呢!”徐厚福没有听清高茜茜称逍遥子为恩公的话,只是笑着说:“大侠来到这里,就是不饿,我也要弄点酒饭款待他。”高茜茜和周一山都“嗷”地一声,都说:“那么巧!原来你们以前就熟识了?”徐厚福点点头,笑着说:“我们可不是熟识那么简单!要不是大侠赠给我钱,又哪里有我今天这酒馆!”

此刻,逍遥子就向高茜茜和周一山解释说:“老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接着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给高茜茜和周一山听了。高茜茜听后,就璞红着脸说:“老板是恩公的救命恩人,恩公又是我的救命恩人。说起来,这老板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徐厚福抢着说:“还提那些干嘛?都是过去的事了。说心里话,要不是遇到大侠,我又哪里有今天!”说完话,又是高兴的一笑。

他们说话的工夫,徐民已在厨房里炒好了菜,又端到了饭桌上,那是很丰盛的一桌菜,鸡鱼肉蛋的都有。徐厚福又去酒柜里拿来一瓶孔府家酒,回头打开瓶盖,每人给斟了一杯,然后坐下来,几个人就开始对饮起来。徐厚福也不再照顾生意了,外面来了喝酒吃饭的客人,都是徐民跑前跑后的照顾。

这里几个人边喝边聊,喝过几杯酒,逍遥子就问徐厚福:“老人家,你怎么来到这山沟里的?”徐厚福笑笑说:“我也是考虑到自身安全么!咱们那天黎明分手后,我就没停步的跑,心里想着跑的越远越好。后来,我跑了几天,就来到了一个小城市,然后找了一家客店,住了下来。这个小城市,有很多官差出出进进的,我每次见到官差,都是胆战心惊,我为了不再担心受怕,又离开了这个小城市,又接着跑。这次不往城市里跑了,却是往山里跑。我入了大山后,还是往里走,心里想:‘只要人身安全,哪怕在山上吃野果子过日子,也不住在城市里担惊受怕。’一天,我就来到了这待山镇,又看到这地方不与山外有牵连,心里感觉这里安全,也就住了下来。后来就用你给的钱,买了这套房子,开了这个酒馆。”说着“嗐”了一声,又感叹的说:“让人想也想不到的事,咱们今天会在这隐密的地方,又重逢了!”接着又问逍遥子说:“大侠,你又怎么走到这地方来的?”

逍遥子苦笑了一下,然后说:“这事,说来也凑巧。”接着就把他迷路的前后经过,向他们说了一遍。徐厚福笑着说:“这叫无巧不成书!不是你走迷了路,说不定咱们今生今世见不到面了。”接着又问:“大侠,凡是地方,都有个名字,你住的那地方,叫什么名字?”逍遥子有点难为情的说:“不知道。我在那地方待过一两年了,从来没听说叫什么名字。”徐厚福点点头,说:“这个山脉这么大,你不知道地名,这就叫人难找了。”逍遥子也是相信的点点头。他们说话间,徐厚福又劝大家喝了一杯酒。

大家一杯酒喝过,逍遥子又把眼光转向高茜茜,就问:“高姑娘,你是怎么嫁到这山里来的?”高茜茜脸一红,羞语软绵的说:“这事说起来,我与我相公上世有缘。”说着话,又含情脉脉的看了周一山一眼,接着说:“那天晚上,我见你又翻过院墙去了,我就回头往家里奔。我回到家中,见父母被镇长的狗腿子打的遍体鳞伤,都躺在床上,眼睛也哭肿了,心里很难过。这时二老见我回到了家中,都是喜出望外,都把身上的疼痛忘了,从床上下来,扑到我身上,一家人抱头痛哭。我们哭了一阵子后,我就不哭了,接着又把二老劝好,又把情况给他们说明了,就开始收拾东西,连夜逃出了家门。我们逃了几天几夜,这天来到了一个山脚下,感觉有些太累了,就想坐下来,休息一时。其实,二老早就累的不撑了!坐在地上,直喘粗气。我们刚坐下来,就有两个年轻男子从我们面前经过,手里还拿着大刀。这两个拿大刀的男子,不知是那个山上的喽啰,他们见我长相漂亮,就想把我带到山上去,给他们的山大王做压寨夫人。我们这是出来狼群,又入了虎穴。在他们上前动手拉我走时,我就被吓得哭着往后退,二老就跪在地上,向他们磕头求饶。他们不但不领情,还把二老一脚踢到了一边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相公带人做生意回来,从此处经过。他见到我被人欺负,就让人他的手下把两个年轻男子打跑,把我救下来了。后来,相公见我的二老被两个坏人踢伤不能走动了,就让人把二老抬上了他做生意的马车,拉到了他们家里。相公在他们家里,又给二老看病治伤。再后来,我看着相公人品好,又老实可靠,就嫁给他了。”说完话,又看了眼周一山,向他莞尔一笑。

徐厚福听后,心里全明白了,就向高茜茜说:“想不到你就是镇长抢去的那个姑娘!咱们触了这么长时间,你们也给我壮了不少生意,这事,咱们却是蒙在鼓里,这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木不钻不透,话不说不知。现在大家都知对方是自己人了,以后咱们就更加亲近了。”说过话,又看着高茜茜一笑。其实,高茜茜被抢的时候;镇长抢人,徐厚福知道;后来晚上有人要劝高茜茜与镇长拜堂成亲,他也知道,可就是没有见到过高茜茜其人,所以两人互不面识。高茜茜笑着说:“所以,我也要感谢老板的大恩大德!”徐厚福笑着说:“好说,好说。咱们这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这就是:

颜面不识存情恩,有缘再聚互谈心。

高谈阔论叙旧事,欢天喜地情相亲。

徐厚福说过这一番话,嘿嘿的笑了一阵子。

他们边吃边喝边聊,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此时夕阳已快落山,山里的太阳落的早,黑天也来的快。此刻高茜茜看了眼逍遥子说:“恩公,今天你是回不去了。老板这里又住不下你,停一时,吃过饭,你就去我们家里住下罢。”周一山也这么说。徐厚福说:“报恩不光有你们一份,我老徐也贪上一份。咱们就这样分工罢;晚上住宿,去你们家。白天吃饭,就来我们家,咱们一直照顾到大侠被人接回去。”

高茜茜说:“那得看恩公愿不愿意?”徐厚福听后,转脸看向逍遥子,就劝逍遥子说:“大侠,反正你现在一时不能回了,找不到地方,也没处安身。这镇上虽然不大,可百八十里地的山民,都到这里来买卖做生意。你就住在这里,等着来人找你。也许有一天,你的徒儿会找到这里来,到时你再跟他回去。不过,从明天开始,我们也不会闲着;明天天一明,我们就派人进山里去打听,如打听到那地方,我们直接把你送过去。大侠,你说这样好不好?”

逍遥子想了想,心里很无奈,觉得也只有按徐厚福说的这样了。他心想:“飞飞已是在那地方住习惯了的。孙长寿又常在这山里跑,他们根本不用我担心。惟让人担心的事,就是自己回不去。熊飞飞和孙长寿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又一想:“他们急也没办法,我找不到回去的路。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等他们找到这里,把我回去。”他这么想过,就向徐厚福说:“我看也只有依着你了。等他们找来后,我再跟他们回去。”徐厚福心里非常高兴,笑着说:“这就对了!”

高茜茜的家,就住在待山镇的外围,离徐厚福的酒馆,还有一段路。他们又聊了一会儿,高茜茜看着天色已晚了,就向逍遥子说:“恩公,天色已经晚了,咱们有话明天再聊,你就快点吃饭罢,然后跟我们回家。从这里到我们家里去,还有一段路要走。这里夜路又难走,如果你真的吃不好饭的话,就到我们家去吃。”周一山也随着高茜茜这么说。

其实,逍遥子早就吃饱饭了,只因大家坐在一起聊的高兴,也就没推辞饭局。这时他听了高茜茜的话,向她点头一笑说:“我已吃饱饭了,咱们就动身走罢。”说着站起身来,又回头向徐厚福说:“老人家,你就收拾一下罢,我就跟他们去了。”说完这话,就和高茜茜妻夫一起向酒馆外走。徐厚福又说了声:“你们慢走!”然后动身把他们三个人送到酒馆门外,眼看着他们走去,才回到酒馆里。

逍遥子随着高茜茜和周一山沿着街道往前走,他们走了一支烟的工夫,又左拐开始往山上走,就见一条石级小道直往上通。他们顺着石级小道往上攀了一阵子,老远就看到一座立在山崖上的小花亭。但见是:

花亭矗立山峰间,远看如同入仙缘。

松涛如云与相称,美景入画夺目神。

逍遥子看后,心里不由的产生了诗意,就在心里默默的念道:

徒步石阶间,捷径山上攀。

两旁松涛在,耳闻鸟语晚。

抬头峰上望,有亭入眼帘。

石阶步步高,着眼瞭目远。

就在这时,高茜茜往上一指,向逍遥子说:“恩公,我们就住在那地方。”边说边带头接着往上走。

逍遥子往上看了一眼,望着上面一座好大的院落,也就与周一山并肩继续往上走。他们沿着石级走起路来,却是有点艰难。逍遥子是练功练过剑法的人,就是翻山越岭,那是也不在话下。周一山就不一样了,他是生意人,一个凡夫俗子,就是当初救下高茜茜时,那也是他吩咐自己雇用的打手,出手救下的。虽然这是他长期上下要走的山路,也习惯了,现在看来,路才走了一半多,他就有点累的喘息的样子。逍遥子看着周一山一笑,就说:“先生有点累了,是不是要扶你一把?”周一山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回了句:“不用不用。”说话间,就加快了脚步。

三个人又往上走了一阵子,已到院门前。这时高来喜站在院门前,正往下看,他是等着他的女儿和女婿回家。他见高茜茜他们回家来了,还带来一个陌生人,就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往回走。等他们来到了院门前,高茜茜就娇气的叫了声:“爹。”然后抬手指着逍遥子说:“爹。跟我们来家的这位大侠,就是救过我的那位恩公!”

高来喜听的一阵惊喜,忙走到逍遥子面前,就跪倒地上,给逍遥子磕了个头,感激的说:“多谢大侠救了小女!”逍遥子赶紧弯腰把他扶起,几个人就一起进了院里。这就叫:

为人多行善,事后积恩点。

它日重相逢,承谢事在先。

院子里的建筑非常美观,花亭水榭,古式建筑的房屋,房子的房梁,都是雕龙刻凤。他们进来院里后,高来喜就拉起逍遥子的手,继续往房里走。等他们来到一个厅房门前,高来喜一手把门推开,就拉着逍遥子进了厅房。他们刚入房门,就听高来喜高兴的喊了句:“娃他妈,快出来见过恩公。”话音落地,只见王凤从内房间里快步走了出来。这时高来喜就指着逍遥子说:“娃他妈。你看,这位大侠就是救咱娃的大恩人!”

王凤听后,欣喜若狂,就走到逍遥子面前,向他福了一福,就说:“感谢大侠的大恩大德,救了我们的娃!”逍遥子打量了王凤一眼,就是一笑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们江湖人应该做的事。”王凤听的心喜。高来喜又给逍遥子搬来了板凳,安排他坐下来,就和逍遥子聊了起来。

这里周一山就安排了人手去打扫书房,准备把逍遥子安排在他的书房里休息。高茜茜泡了杯茶,端来递给了逍遥子。一时王凤转身要去厨房做饭,准备款待逍遥子,被逍遥子阻止说:“嫂子别去忙了,我们已吃过饭了。”王凤不信,就坚持要去厨房做饭,直到高茜茜向她说了实情,王凤才止步不去厨房了。逍遥子看着他们一家人,对他这么热情,就感激的说:“我来这里,给你们添麻烦了!”高来喜笑着说:“大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不是大侠救了小女,我们哪里来的今天!谢天谢地。我们感谢你,只愁无从报答呢!”

他们你言我语,不住的聊着。又过了一顿饭时,此时夜幕已完全拉开,就见一人来到厅房前,向周一山说:“员外,书房已收拾好了。”周一山回了声:“知道了。”来人就退退回了。原来这人就是周一山的管家,名叫周珍。

逍遥子听来人说书房收拾好了,也就不想和高来喜他们再聊下去了,种种心思缠绕着他,总觉得有点心神不宁,就想早点休息。他眼看着高来喜夫妻你言他语的和他聊的开心,又不好意思推辞。周一山在一旁看出逍遥子的心思,就向高来喜说:“岳丈大人,你们别再和大侠聊了,该让他去书房休息了。”

高来喜初见逍遥子,好像有说不尽的开心话,他听周一山这么说,也就不再聊了,就向逍遥子说:“大侠,你也累了,快去书房休息去吧。咱们明天再聊。”然后又转过脸来,向王凤和高茜茜说:“你们娘两个先休息罢,我和一山送大侠到书房去。”

王凤和高茜茜向逍遥子告辞,也就各自退出厅房。逍遥子站起身来,就动身向房外走,高来喜和周一山走在前头引路,三人一起走向书房。

他们来到书房门前,周一山把房门推开,三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来书房里。这时房内已亮起了灯,并且房内打扫的干干净净。书房靠后墙,整齐的陈列着书架,书架上,是琳琅满目的书籍。靠山墙的一角,铺了一张床,铺盖都是新的。逍遥子走到床前,回头向周一山和高来喜说:“你们也回去休息罢!咱们明天见。”高来喜答应说:“大侠。你就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招呼一声,就行了。”周一山也向逍遥子打过招呼:“我们回去了。”就和高来喜出书房走了。

逍遥子目送他们走后,又动身把房门闭上。他回头看了眼书架上的书籍,想过去翻阅一本,觉得又没那个心情,也就放弃了。接着转身走到了床前,把剑择下来,放到了床头上,就躺倒到床上睡了。一会的工夫,就入了梦乡。

到了第二天,逍遥子一早起来,收拾好,把剑带上,在周一山和高茜茜的陪同下,又来到了徐厚福的酒馆。徐厚福又给炒了几道菜,摆到了饭桌上,又开了瓶酒,几个人同桌而坐,边喝边聊,就一心等着孙长寿和熊飞飞找到这里来。这里徐厚福也差了徐民去山上打听消息了。周一山也一早派去了几个家人,去打听熊飞飞。

这里逍遥子和徐厚福、高茜茜、周一山几人在酒馆里,边吃饭,边聊着,边等孙长寿和熊飞飞找上门来。他们一直等到了太阳就要落山了,也没见孙长寿和熊飞飞的人影。徐民和周一山派出去的人,也没打听到任何消息回来了。时间到了晚上,逍遥子只好跟着周一山和高茜茜又回到了书房里休息。

时间一晃过去了三天。这几天间,徐厚福和周一山每天都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都是如数的没得到一点信息回来。熊飞飞和孙长寿也没有找上门来。逍遥子心里心急如焚,虽然这里每天有人招待着吃住,他心里却是时刻的挂牵着熊飞飞练剑。

又过了一天,就是到了第四天。逍遥子一早起床,在周一山和高茜茜的陪同下,又来到了徐厚福的酒馆。徐厚福还是准备好了菜、酒,几个人坐下来,边吃,边喝,边聊,边等着孙长寿和熊飞飞找上门来。徐厚福和周一山派出的家人,也都一早上山去了。时间很快到了下午,也没见熊飞飞和孙长寿的人影,上山打听消息的人,也不见回来。几个人都觉得今天又是白白挨过去了,都是心里有点着急。就在这时,就听门外有人问:“老板,有吃的卖吗?”要问来人是谁?请看下章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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