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十七,天降飘雪,大夏数万士兵一举进犯南蛮京城,南蛮军队本就形同虚设,大夏镇北王段凉臣长驱直入,只用了一天,攻入了南蛮的京城,聂温瑜身为南蛮的尚书令,就算身体羸弱没有实权,也率领众羽林卫奋力抵抗。
身体赢弱的他一身坚硬盔甲,穿在他身上,都觉得瘦弱无比,铠甲里面空落落的,腐朽的国家,腐朽的皇城,纵使他顽强抵抗,鼓舞士气,终究不敌大夏镇北王段凉臣的入侵!
南蛮京城沦陷,大夏军队进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就像一个强盗一样,见到女子,好看的女子,都会掳走。牛羊牲畜,金银珠宝通通带走,大夏地处荒凉,人口稀少,俘虏的百姓都被关押,通通压回去做奴隶,一时之间,南蛮京城凄凉绝望笼罩着。
皇城门口,聂温瑜带领众侍卫奋力反抗,他决不允许段凉臣的军队进入南蛮皇宫,哪怕是战死沙场,也要为慎儿和母亲拖得更多时间。
大夏侵南蛮,长驱直入到达京城,数万大夏士兵兵临南蛮皇城,聂温瑜看着城下黑央央的军队,没有一丝惧意,不过就是一条命而已,死了也是解脱,坚守城门整整一天,铠甲下未进米水的身体早就是强弩之末,聂温瑜强撑在城墙上誓死捍卫南蛮疆土!
虽然南蛮军队软弱腐败,跑的跑散的散,剩下人中的却还是有铁骨铮铮好男儿,他们的奋力一搏,也让段凉臣的军队死了不少人,段凉臣的军队攻城现在是冬日,要想爬上城墙只能用梯子,看着一个接一个攀爬的大夏士兵,聂温瑜直接让人泼水,烧的滚烫的开水往下泼,烫的士兵吱哇乱叫,热水用没了就用冷水,冬日寒寒,水到人身上,就结成了冰……冻伤了人。
南蛮兵器不够,没有足够能抵挡大夏进攻的兵器,只能用水,用油解燃眉之急,聂温瑜会让人烧滚烫的油,直接泼下,把大夏的士兵的脸,烫得血肉模糊,能拖延一两个时辰。
大夏的进攻一波接一波,势如猛虎,不把南蛮皇宫攻下绝不善罢甘休。
城墙之下,段凉臣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白毛貂裘,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目光如炬的注视城墙上拼命反抗的南蛮四皇子,就是这样一个病秧子,居然在半天时间里损失自己数千兵马!没想到,传闻中病病殃殃的南蛮四皇子,居然有如此雄心壮志,比他那个昏庸老子强上不知多少倍。
段凉臣心中一阵唏嘘,随即冷笑着,若是南蛮是四皇子当家,那以聂温瑜的才能谋略雄心,自己怕是得和他周旋好几个回合,能不能攻下南蛮都是个问题了。
“报!”突然,一副将骑马自远处驶来,勒住缰绳稳落在段凉臣身前,副将动作利落胯下马,单膝跪地,气势十足:“禀告王爷,末将已将南蛮皇宫层层包围,东西南三门已有士兵把守,末将保证一个苍蝇都飞不出去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闻言,段凉臣爽朗一笑,眉眼精致俊逸非凡:“做得好!来人!赏!”
“多谢王爷!”副将接过王爷赏的银子,脸上乐开了花。
另一边,皇宫内人人自危,原本井然有序的皇宫此刻全乱了套,聂慎儿搀扶着母亲随着宫人慌忙逃窜,人潮涌动,你推我我推你,大家都往皇宫南门奔去,若是跑晚一步,那可就不是单单丧命那么简单的了。
聂慎儿母女和刘妃三人跑到南门时才发现,此刻南门外边被层层士兵看守,早就出不去了,想强闯只有送死的份。
“这可怎么办啊!我还不想死!”一宫女被此情此景吓得嚎啕大哭,聂慎儿没工夫管那些人,急忙带着母亲按原路往回跑,既然南门出不去,还有东西两门,她就不信今天逃不出南蛮皇宫。
凌冽的寒风大雪中,三人紧紧相依往东门跑去,等到了东门发现跟南门一样的情形,慎儿悬着的心扑通一声掉进寒冰里,西门不用去了,估计也是这情形,慎儿呆愣傻站着原地不动,刘妃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哈哈哈哈,南蛮要亡了!亡了好啊!”
被关在冷宫十几年里没疯,今日南蛮要亡了,刘妃也疯癫了。
人多杂乱,聂慎儿害怕母亲和刘妃跑丢,从身上的棉衣扯下一块布条,撕成两节,把自己绑在母亲和刘妃中间,这样三个人连在一块,她才放心。
牵着两人又往冷宫方向跑,现在宫门出不去,只能等待着最后的结果,等待着大夏士兵的到来,聂慎儿她不怕死,她只害怕和母亲哥哥分离。
希望哥哥能平安的活下去,慎儿在心中默默祈祷。
城门,聂温瑜带领士兵倒下最后一桶冷水,看着下面源源不断往上攀爬的大夏士兵,这些抵抗是杯水车薪,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聂温瑜缓慢站起身来,双掌扶住南蛮残破的城墙,望向天边火红的火烧云,心中倍感压抑,咧开嘴:“南蛮!亡了!!”一声声凄惨笑声响彻云霄,突然心口间闷热之感涌上“噗”一声,聂温瑜一口鲜血喷洒整个城墙,血是温热的,心是冰寒的。
聂温瑜倒在城墙上,耳边是南蛮士兵凄厉的叫喊声,锋利的刀剑声,心里的担子突然间没了,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一个身姿威猛,身着貂裘的影子闪现脑海里。
至此,五百年历史的南蛮,被大夏攻占,大夏镇北王段凉臣率领士兵踏入皇城,所到之处,鲜血横流,叫声凄厉。
未央宫,曾经南蛮最华贵的宫殿,此刻破败不堪,南蛮皇帝聂昌瑟瑟发抖的搂着玉淳夫人,曾经南蛮最珍贵的王,此刻得得索索的躲在角落里像一条小狗,慎儿看着父王老态匍匐的样子,埋首在玉淳夫人怀里,真是令人恶心,玉淳夫人倒是镇静的很,一直安慰着皇上。
聂慎儿和秦夫人等众多皇室之人都被带进未央宫,跪在轩软的鎏金地毯上,低着头不敢言语,聂温瑜满脸是血的倒在慎儿怀中,哥哥受伤,苍白的脸上溅上鲜血,让他俊美的脸多了一分阴柔惊艳。
城门被封,原本聂慎儿和秦夫人刘妃三人一直躲在冷宫中,一对士兵突然闯进冷宫带走了聂慎儿和秦夫人,而刘妃疯疯癫癫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大殿上。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段凉臣的宣判!
段凉臣穿着一身白色的貂裘,手持一把长剑,带着他的副将们,一步一步走进内殿,长剑上沾满鲜血,在日光中映射出异样光芒,所有人吓得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
大夏皇族是匈奴族,自古以来,匈奴族以残暴凶横为代表,中原十国更是传说大夏镇北王杀人不眨眼,喜欢虐待俘虏,狂暴凶残泯灭人性,每当攻破一个国家最喜欢做的就是虐待皇室俘虏,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们匍匐在他的脚下求饶,这样可以让他的虚荣心得到巨大的满足。
段凉臣满眼阴戾,全身散发着血腥味,白色的貂裘上被鲜血浸染,强大的气场犹如一把出鞘的刀子闪着寒芒,随时随地就可以把人给一劈为二,恐怖的气场依然阻挡不了他墨黑发丝之下那张英俊刻骨的容颜。
聂慎儿低着头余光中瞧见镇北王段凉臣的身形样貌,这个背影,有几分说不出的熟悉,却忘记在哪里看到过。
段凉臣走到高阶之上,坐在父王的龙椅上,冷眼扫视一圈,殿内猛的传出女子嘤嘤地害怕哭声,段凉臣皱起眉头,厌烦的很,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的哭泣,抬起胳膊指着人群中哭泣地女人,“李将军,平日里你不是喜欢柔弱可怜小家碧玉般的女子吗?拖走,本王瞧得心烦!”
闻言,跟在他身后的李将军,抱拳得令:“臣领旨谢恩!”李将军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长满络腮胡的壮汉,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谢完之后直接上手去扯女人,女人害怕的尖叫声响彻内殿,恐惧不断的叫着:“皇上!救救臣妾啊!皇上…救我,…不要啊…皇上,救我!”
李将军害怕女人的尖叫声打扰到段凉臣,一个利掌劈到女人后颈上,直接扛起女人往内殿外走去,女人趴在他肩膀上,跟一具尸体一样瘫着。
这一下子,内殿安静无比,没有人再敢哭喊,连大喘气声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殿内静的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国破易主,中原十国关系紧张严峻,今日,镇北王段凉臣一举收复南蛮,为大夏再次夺得城池数坐,奴隶数万,美女上千,金银珠宝数不胜数,段凉臣的部下都对他毕恭毕敬,越加臣服。
高位上段凉臣冷冷的撇了一眼南蛮皇帝聂昌,聂昌吓得直接瘫软在地,手中紧抓着玉淳夫人的狐裘不放,玉淳夫人被他带倒,红色狐裘扯落一边,玉淳夫人里面穿的桃粉色性感肚兜展示人前,她似羞赫的“哎呀”一声腰肢柔软的就趴在段凉臣脚下,微倾着上身,胸前跳动两团若隐若现,勾引着段凉臣。
段凉臣眯着眼,不为她的动作所动,玉淳夫人又爬到他脚边,抱住他沾满血迹的靴子,使劲把胸脯贴在段凉臣的腿上,磨蹭个不停,动作放浪,像个妓女。
一旁的聂昌眨着浑浊的眼睛,里面闪烁精芒,心中似在盘算着,如何牺牲这些人,保住他的这条小命。
段凉臣的副将们立在未央殿两侧,此刻犹如门神,手中持着刀剑,剑上的血还未干枯,一滴一滴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