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越听后,一脸严肃开了口:“对呀,如今我已是开始怀疑她是人是仙了。”
“会的也太多了。”
江北越话刚落音,江耿尧压低声音怒斥一句:“那是你太废物。”
江北越听后自然没生气,而是眉头紧锁,压低声音:“爷爷,您难道心里未有半分怀疑?”
说罢,见江耿尧沉默不语,江北越抬眸看着井本原子,开口询问:“欸~井本奶奶。”
“你们东瀛不是有鼬鼬神嘛,晚膳后若得空,不如问问鼬鼬神,令妹为何如此机灵。”
井本原子一脸疑惑:“鼬……鼬神?”
慕容霖翻起白眼,数落一句江北越:“那叫招鼬。”
井本原子勾唇一笑,看着江北越解释一句:“你说的可是鼬寄?”
江北越连忙点头:“对对对,听闻东瀛鼬寄术十分灵验,卜生死,算乾坤,知前世今生。”
话刚落音,江耿尧怒斥一声:“邪术蛊惑人心,我江府堂堂将门虎子,走的正,行得直。”
“老朽忠心日月可鉴,感动苍天,特赏爱孙,为何不妥?”
江耿尧的话虽有理,可说鼬寄为邪术,惹得慕容霖略有不悦。
慕容霖沉着气,替井本原子打抱不平,不屑开口:“邪术邪术,在你眼里什么都是邪术。”
“你吹牛算不算邪术?苍天赏你?苍天可认识你是何人?”
慕容霖当众训斥江耿尧并非一次两次了,众人早已习惯。
江耿尧不仅不敢反驳,还一脸笑意,妥妥的你在笑,我在闹,羡煞旁人啊。
井本原子见状,轻抿嘴一笑:“传闻而已,不过是招鼬仙附体,问一些自己无法解开的疑惑。”
“不可借此术伤人,也不可洞察天机。”
慕容霖夹了一筷子菜给井本原子,声音变得柔和:“原原啊,饭后无事,不如问问?”
井本原子点点头,温柔开口:“好!”
江北越见达其目,咧嘴一笑,可余光不争气落在了江耿尧身上。
他定睛一看,江耿尧正冷着脸盯着他。
江北越打了个冷颤,连忙扒拉几口热乎饭。
饭后,江北越优先积极,凑近井本原子小声询问:“井本奶奶,都需要何物?孙儿帮你准备。”
井本原子抿嘴一笑,轻摇头:“只需你们围其卧榻旁。”
几人边说边聊入了凤九月的房中。
小家伙房中被哥哥们装饰打扮得格外漂亮,卧榻边仍悬挂着江云尘送的兔子花灯。
里面烛光微亮,可为深夜中的凤九月消除片刻畏惧。
卧榻上的凤九月醉酒昏睡,春花见一堆人前来,连忙行礼:“老夫人,少爷。”
慕容霖摆摆手,春花悟出意思,行礼出了房中。
很快,井本原子设一简单祭坛,手中捧着币帛。
哥几个学着井本原子的模样围圈落座。
井本原子一边念诵:“大剑日尊日神,大乘活尊月神神灯……”
一边伸手结印,慢慢地进入神灵附身的状态。
江北越见状,开口缓缓询问:“你……是何处来的鼬仙啊?”
井本原子作为替身,轻声回答:“我从深林沼泽而来。”
江北越倒吸一口冷气:“鼬仙鼬仙,麻烦你能不能告诉我,令妹为何如此聪慧?”
“她究竟是不是天上仙人?或是……忘记喝孟婆汤了?”
井本原子轻闭双眸,沉默不语。
众人诧异时,井本原子开了口:“此小女非仙非鬼。”
江北越紧咬嘴唇,嘟囔一句:“凡胎肉体她居然如此聪明伶俐?”
罢了,他对这个鼬仙持有半分怀疑,便想从自己身上验证一番。
江北越眨巴着眼睛,自恋询问一句:“鼬仙呀鼬仙,你说在坐的谁最玉树临,风流倜傥?”
顿时间,井本原子不再有任何反应。
江北越紧抿嘴,眉头紧皱嘟囔一句:“鼬仙这是睡着了?”
一旁的江煜川严肃开口:“这深夜从东瀛召来的,路途遥远,甚是辛苦,再等等。”
江清河那可是自信满满,轻捋自己额间龙须,缓缓开口:“鼬仙应是因人太多,不好说出我的名字。”
“它眼下内心正在激烈挣扎,要说出一句圆滑的话需要再三斟酌,即便作为仙也甚是不易啊。”
江北越龇牙咧嘴,数落一句:“你?江府这么多人,为何偏偏是你?再者说,鼬仙都不知我们的名字,它不语实属正常。”
江耀灵轻呼一口气:“你都将它称鼬仙,何为仙?无所不知。”
江北越提溜着眼睛,嘀咕一声:“倘若鼬仙开口说的是我的名字,兄弟几人可不要生气嫉妒啊。”
不等众人开口数落,井本原子突然开口:“谁?谁在说话?”
江北越满脸欢喜期待答案时,井本原子脱口而出一句:“你个丑东西。”
江北越顿时间表情僵硬,哥几个强忍笑意。
井本原子猛吸一口气,醒了过来。
慕容霖关切一句:“你如何?”
井本原子抿嘴微笑:“无事,你们可都问清楚了?”
慕容霖伸手轻抚凤九月额间乌发,轻声说:“降生之时就比他人聪慧懂事。”
话刚落音,凤九月伸出小手揉揉眼睛,从酒气中醒来。
这一睁眼,只见眼前一堆人看着她。
凤九月目光呆滞,酒气还未全散完,一骨碌爬起身来,奶里奶气:“奶奶~哥哥~”
慕容霖欢喜一笑,抱着凤九月,指向井本原子:“月儿,这是井本奶奶。”
井本原子温柔一笑:“空内几哇。”
凤九月眨巴着眼睛,甚为不解,奶音更甜:“奶奶~什么几碗~”
江北越听后,抢话一句:“好我的亲娘四舅奶奶嘞,江氏同款耳背,什么几碗?这是饿了怎么着?”
罢了,慕容霖宠溺看着凤九月,抿嘴一笑:“月儿,井本奶奶说的是东瀛话,是你好的意思。”
说话间,江云尘推门而入,看着一群人围着醒来的凤九月,他关心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凤九月拖着奶音:“尘哥哥~”
罢了,小家伙起身就要扑向江云尘,谁知,这酒未全醒,险些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