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下意识双手捂住嘴巴,攻击自然没了,反而被黄琉撞得差点跌倒。
沈潮顾不得痛,连忙解释,“阿牛哥,不是我要打你,我的身体不受控制。”
“不是?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打不中才解释,明明就是想打我。”黄琉当然知道沈潮说的是实话,但也要吓唬吓唬他。
话音刚落,沈潮发出第二击,边冲向黄琉边解释,“阿牛哥,真不是我要打你。”可说话时,他居然用出了猴子偷桃。
虽然明知是光头作怪,但是沈潮这一招,让人很难不怀疑他有假公济私,偷偷报复的想法。遇上一次一样,黄琉同样主动迎过去。上次的话,最多挨一下,这一次可不同,黄琉不敢大意。
沈潮即将飞时,突然一个空翻,啪的一声跌倒,手先落地,然后人砸下去,姿势刚刚后,他自己承受了猴子偷桃。
“噢!”这一次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要销魂。
“唔?”光头诧异,这样的情绪只是一瞬间,马上操控下一击,可是沈潮一直趴地上起不来,光头的神情终于变了。
“他还没有缓过气来,什么都做不了。”黄琉开口,“对了,这种男人之痛,你根本不懂。”
“他不能动,唯有让你自己动手。”光头直接控制黄琉。
黄琉嘴带微笑,玩味地看着光头,身体并没有光头料想中的举动。
这是当然的,刚才被光头控制是因为不备,黄琉当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撞飞沈潮的时候,他暗中使劲,让沈潮飞到某个阵眼之处,那里法力能量波动混乱复杂,导致光头的控制被干扰,沈潮一击半途而废。
在光头惊讶失神瞬间,黄琉操控法力抵消了光头的控制。
被阴了,黄琉当然不会忍气吞声,“烧烤我的最爱!”
轰的一下,光头被一圈火焰围住。
“阿牛哥,让我……亲自……动手……”沈潮憋着站起,双脚颤抖不已,不过他还是要亲手搞定光头,因为差点就被光头断了开枝散叶的希望。任何事情都能忍,但繁殖之事绝对不能忍。
啪!
“好好躺下,你现在不能随便动,否则后患无穷。”黄琉一盘冷水泼过去,沈潮还真的听话地躺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火焰掩映下,光头颜色变成火红,与火焰同化,最终非但没有被烧,反而将火焰吸收掉。
“阿牛哥,你的烧烤没吃成。”沈潮道,心中暗呼侥幸,趴着还是好处不少,否则自己冲过去绝对遭殃。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要遭殃不一定要冲过去。视线中出现一个黑影,随即幽帆出现面前,手举起,正是打人的姿势。
“小心!我不受控制。”幽帆提醒。
沈潮突然有股骂人的冲动,这不是他的台词吗,怎么就被抢了。抢了就算了,可关键是他还要受到攻击,而最大的问题是,为了下一代,他还不敢动。
在他彷徨无助,惊慌失措,担惊受怕之际,身体凌空翻起,飞到黄琉身边。他绝望大叫,“不要!呜呜……”居然伤心地哭起来。
黄琉满头黑线,手掌举起,又不忍心打下去,“你哭什么,又没有被大中。”
“我……我下身要不了了,我的多子梦破了!呜呜……”沈潮大哭。
黄琉头大,刚刚只不过顺口说说,想不到这小弟还当真了,偏偏这个时候,幽帆又攻击过来,没办法,只能先拉着沈潮躲闪。
幽帆面带歉意,但就是控制不住身体,一直猛攻。此时他的身上已泛青光,可这一次幽家玉牌却起不到作用。
黄琉想要帮助幽帆摆脱控制,却有心无力。问题就出在玉牌上,青光将干扰波动都隔于体外,所以幽帆只能一直被控制。
在躲闪过程中,眼角余光不断有黑影晃动,留意看时,又发现不了。心中已猜到一定是黑影作怪,只要找出它们,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几轮攻击过后,黄琉终于发现问题,黑影原来在天空,与幽帆脑袋相接,刚好倒立。黑影的动作,与幽帆一样,显然就是它在控制幽帆。
就在黄琉思索对策的时候,脑海中突然灵光闪过,猛然低头看看光头,露出恍然之色,原来如此!
光头可以看成是电灯泡,光线从地斜射三人,天空中的黑影,正是幽帆的影子。不用验证,黄琉已经知道他与沈潮有着同样的“影子”。
找到原因,解决方法就多了,虽然不能用干扰的方法,但一个影子还难不倒他。就在黄琉准备动手的时候,他突然停住,面上出现一丝凝重。
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现在他们看光头是躺着的,而对于光头来说,他们又何尝没有倒下。他们原本是实体,可在相对的世界了,影子可以操控他们的身体,也就是说他们才是“影子”!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陷入了对方的世界里,成为被牵着鼻子,被动的一方。
黄琉更是明白,自己虽然没有被操控,但并不代表自己不是“影子”。
一个最为简单的例子,人在屋子里,人影自然消失,影子当然不会出现于人相同的动作,可影子依旧还是影子。
天空中还存在的黄琉与沈潮的影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论如何,先帮助幽帆摆脱控制。
黄琉一跺脚,泥土涌向光头,要将他填了。
当泥土,即将靠近光头时,便不动了,他同样能够控制泥土。
黄琉还没有发出第二击,幽帆攻到,双手直捣黄龙,黄琉不再躲闪,挥手一击拍出,居然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即将中招之时,黄琉手指弹出一物,正中幽帆额头。幽帆来势汹汹的一击,突然停住,他的额头上多了一张贴纸。
黄琉暗暗松了一口气,冒险的一击成功了。
贴纸与玉牌同源,并不会隔绝其力量,有了新的力量波动加入,打破了光头的控制。
此时幽帆的拳头离黄琉的胸膛只剩下几厘米,带起的劲风让黄琉感到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