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忙碌,令弟子们疲惫不堪。今天的安排依旧如同昨天一样,来的客人也逐渐增多,其中不乏有一些富家子弟和文人雅士,仿佛都很喜欢这种风格似的。
既然是做生意的,怎能不贪财,如果不贪那就显得异常了,所以老板娘翠儿表现的十分到位。有钱的客人能宰就宰,没钱的客人也不怠慢。
琴声悠扬,莺歌燕舞。青舞楼活脱脱一个供人消遣的好地方。
京城大街,男女老少,茶余饭后都会讨论着关于青舞楼的趣事。
“烟花之地不烟花,柳巷深处有人家,沉鱼落雁歌舞美,京城花魁只属她”小孩子们淘气的唱着新编的童谣。
青舞楼的名声瞬间在京城蔓延开来,做到了口碑与人气相第一,惹的同行们纷纷嫉妒恨。
这不,金美楼的老板金四娘有些坐不住了,近些日子许多生意都跑向了青舞楼,她不禁愤恨有加。私下里找了几名地痞去青舞楼闹事,每人赏银十两。
这些日子白如风也没有闲着,跟着白化极的后面学做生意,倒也挺用心的,自从花倾城离开了白府以后,他心心念念的全是她,无时无刻不期盼着再和她相遇。
京城大街,白如风正独自行走着,手中折扇轻轻摇晃,风流倜傥,充满着书香门第的气息。耳边的童谣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最近也听说了京城新开一家青楼,招待人的方式挺特别的,“有这么奇特的地方吗,我倒要去看个究竟。”低不住好奇心,白如风前往青舞楼。
楼里的设计果然别出心裁,琴声悠扬,舞姿过人,白如风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安静地欣赏着台上的舞蹈。
落座的同时也不乏会听到临坐的谈论声,只听得旁边的那桌人说:“这里的花魁漂亮极了,我要是能娶到她做娘子,真是折寿十年也愿意啊。”
“瞧你那熊样,这话要是被你家那母老虎听到了,看你能不能活到明天。”
“呃……”
“都省省心吧,她不是我们这种市井小民能高攀的。”其中一个人抿了抿口茶悠然的打破了其他几个人的言语。
而坐在白如风右边的那一桌男子行迹十分可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个个贼眉鼠眼的,桌上的点心一个都没有动,表情还严肃的很,整个一恐怖份子正司机寻找暴动的机会,白如风都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毕竟都只是自己的猜测,依然默默地欣赏着歌舞。
都说好戏在后头,一点没错,舞蹈的中心人物出现了,引起台下一片轰动,原来大家都在等着花魁的出现一睹芳容呢,任凭其他人怎样的躁动,白如风依旧淡定。对他来说,自己只是个凑热闹的而已,在他的心里早已装满了花倾城,其她姑娘都是过眼云烟。
只见台上的花魁一席面纱遮容,身姿曼妙,火辣迷人,眼睛能将人的魂勾去,琴声舞蹈协奏的十分完美。
看着看着,白如风怎么觉着甚是眼熟呢,不由自主的站起来走到舞台的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位传说中的花魁看。
而这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行人用力的将白如风往边上一推,一个酿跄差点栽地上去,仔细一看就是刚才他觉得可疑的那伙人,自己果然没猜错。
这几名男子闯到舞台上向花倾城逼近,因不能展露武功,台上众弟子纷纷往撤退,花倾城便被这伙男子手持尖刀劫持了,吓得台下一众客人纷纷逃走,连刚才那几个说要娶花魁为妻的人也跑的无影无踪,留下白如风一个人直直的望着眼前的一伙人。
花倾城并不感到害怕,就算刀已架在脖子上,心里正想着待会怎么宰了这几个兔崽子呢,忽然看到白如风就在台下,心里一惊,是啊,这里是京城,怎么会遇不到呢,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遇到,还是在烟花之地,花倾城不免有些难过。
回过神来,花倾城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别说话!老实点!”挟持她的那个歹徒说。
“都别过来!谁过来我就杀了她!”这伙歹徒放出狠话。
“指不定谁杀了谁呢。”花倾城心里想。
边上的翠儿焦急万分的说:“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求你们把人给放了。”
“我们劫色不劫财,老子看上这姑娘了,要娶她回去做压寨夫人,你们通通让开,否则要你们好看!”这帮歹徒大言不惭的说。
花倾城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个内功将歹徒手中的刀震落,快步跑开,另一个歹徒去抓花倾城的衣服。白如风见机立马一个纵身一跃到台上与歹徒们打起来,这几个歹徒身手也不过如此吗,没几下白如风就将他们全部撂到了。
翠儿大快人心的拖着这几个闹事的人去送官府,这些个歹徒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求饶,说是被人指使的。
花倾城向白如风道谢,脸上的面纱不小心滑落到地上,白如风惊讶:“清晨?!”
花倾城连忙背过身去,委婉地说:“你认错人了。”
白如风着急了,自己怎么可能认错人,她明明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清晨啊。
白如风连忙挡到花倾城的面前:“清晨,你怎么会沦落到做烟花女子的地步的?是白府待你不好吗?还是?你跟我回去吧好吗?”
花倾城低着头说“你不要问那么多了,没人对我不好,是我自己想赚更多的钱自愿离开的,你以后不要来烦我了,就当我们没见过吧。”说完花倾城快步离开,留下白如风站在那呆若木鸡。
“怎么会这样的,清晨怎么会变成这样的!”白如风伤心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女孩怎么变得如此拜金庸俗了。他想不通,满目哀伤地离开了青舞楼。
躲在远处的花倾城望着白如风离去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应该有交集。”花倾城惋惜地想。
子鱼拍了拍花倾城的肩说:“倾城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那男的是谁呀?挺帅的。”
“没想什么,他啊,一个旧相识,走吧,我们去沐浴吧。”花倾城搪塞道。
“恐怕是旧爱吧”子鱼嘟了嘟嘴笑着挽着花倾城的手臂走向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