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金玉淡然地说到:“未央兄,这桩大富贵就是与你当初弄死过狐狸的事情有关联;若是你能做到,当是有百两黄金赠予你,同时我野狼帮也有黄金五十两与你,并送一套蒙城三进三出的大宅子给你,再加一家当街旺铺;就连那蒙城县令也与你五十两黄金,且从此以后你那铺子做生意只要有我野狼帮在一天,就不会有任何事,且没有人敢让他有事。”
未央欢听肖金玉说完,依旧是尴尬不休。
肖金玉脸色一变,话音一转的正色说道。
“怎么的?我野狼帮这个许诺不中意?还是那加起来有两百两的黄金和旺铺不中意?”
“金玉兄,没有不中意;只是…我当初…。”
肖金玉笑容和蔼的说到:“没有什么只是,未央兄,我野狼帮早就调查清楚;八年前年兄你去府城南威考取举人的时候,夜宿清净尼姑庙的时候,碰到狐狸精出来害人,你一点都不带休息的弄了四个时辰,生生的弄死了狐狸,那狐狸哀嚎的声音传遍方圆十里,真是羡煞旁人啊!”
说完一脸男人都懂得笑容在嘴角浮现。
未央欢听完,不禁长叹一口气。
“不知道金玉兄这桩大富贵到底是什么来头?”
“哈哈哈!这么说,未央兄承认了这件事情了啊?”
“金玉兄你都说的那么直白了,再不承认有用么?”
肖金玉附身在了桌子上,身体前倾的低声说道:“南威城近日来了燕王世子,年兄可知?”
未央欢怔了怔:“这富贵和世子有何关系?难不成你们野狼帮要绑票世子,勒索燕王不成?”
“呵呵呵!”肖金玉呆了下望向未央欢:“年兄说笑了。”
肖金玉接着说到:“这燕王世子惹上了狐狸精,那狐狸精缠着世子,夜夜交合,已经三月有余;整个人形容枯槁,马上就要驾鹤西去。那蒙城县令是燕王的人,所以此次我野狼帮和蒙城县令共同找出克制狐狸精的方法,事成之后县令高升,我野狼帮也有了燕王的关系,可以去更广阔的的天地。不知年兄然否?”
未央欢皱眉道:“燕王是何等神通广大的人物,道士和尚为燕王办事那个不敢尽心,何须我去南威城?”
肖金玉哀怨的说:“若是能成事,我也不必来此请年兄了。”
许后又说到:“是有些高人去了,不过都是绣花枕头,没有成事的,折损了些人手。燕王也是心急了,直接广发号令召集能人异士。”
“这么说,是让我去对付狐狸精?”
“没错,事成之后,年兄就是我野狼帮的座上宾。但又吩咐我野狼帮能帮就帮,年兄可能如意?”
“这件事容我想一想可否?”
肖金玉看到未央欢的口风松了,立马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瓷瓶,上面用上好的红绸塞得紧紧的,推到未央欢的面前。
未央欢看着这个瓷瓶疑惑的问道:“这是何物?”
肖金玉嘿嘿一笑的说到:“这个可是招禁的玩意,我野狼帮花费大力气搞到的上等货。当今皇上的贡品。”
拿着瓷瓶打量的未央欢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吓得手一抖。“咣当”一声的响声从桌面上传来,瓷瓶掉落在了桌子上。
“这…这…!”把未央欢吓得都结巴了。
“放心,年兄,这东西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知道的都不会知道。”
未央欢还是一脸后怕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瓶子。
肖金玉一脸淫笑的说到:“这个东西啊叫做《穿云裂石炸女丹》,它的威力就像他的名字;唉!嘿嘿嘿。”
未央欢喃喃的重复了一句“《穿云裂石炸女丹》”。
“怎么样?年兄可否?”
“那么多高人折戟沉沙,我怕是力有未逮。”
肖金玉面色深沉:“年兄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
“更何况还有这《穿云裂石炸女丹》,若是不行,我也不强求,你这庄子里许方圆可都是我野狼帮的地方,要是我们收回去,你可就没有立足之地。”
肖金玉见协商不成,转口就威胁。
未央欢面色愁苦:“金玉兄都这么说了,我把家里安顿下就随金玉兄去往南威城可否?”
肖金玉听到未央欢这么一说,站起身来抱拳长长的鞠了一躬。
未央欢看到此处立马上前搀扶,口中连连的说到:“使不得,使不得呀金玉兄。”
肖金玉被未央欢搀扶起来以后开口说到:“不知年兄多久安排好?”
“很快。”未央欢说着就走出了正屋,刚要喊自己的弟弟吩咐下,就见到未央喜在院子里面站着,走上前对着未央喜吩咐了下。
“我今日随金玉兄去到南威城有事情要办,家里面一切都靠你了。你嫂嫂还在孕期,一切都累你了;短着月许,长着半年。或许可能回不来,你那长歌侄儿望你照料,还有就是你嫂嫂肚内的孩子郎中说是男儿,我提前给他起名未央长乐。”
话还没有说完,未央喜打断说道“哥哥,何事出门,若是可以,弟弟愿意替兄长前去。家里大小事情全靠哥哥啊。”
未央欢沉声说道:“长兄如父,我说什么,你听着就是。”
下首的未央喜顿时低眉顺首说到:“全听哥哥安排就是,兄长只管前行,弟弟一定把家里全都安排号,照顾好。”
“嗯,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刚好你也文章读了些许,我走后学堂也交给你了,每月的学生的束脩还是不少,混个温饱也是可以的。
里屋的肖金玉看到未央欢说完,走出屋门进到未央欢跟前,手里拿着白玉瓷瓶递到未央欢手中。
“我的车子在村口,赶早不赶晚,赶快不赶迟,即刻出发可好。”
未央欢拱手说到:“一切全听金玉兄安排,大事小情都已安排妥当。”
“你这兄弟年岁不小,不置可否来我野狼帮做一个管事?”
“金玉兄抬爱,当不得如此。”
肖金玉带着未央欢和门口两位大汉上了村口的马车,向蒙城迤逦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