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燕,下来,海宁姨姨上了一天班够累的啦,别缠着了好不好?”
项云见儿子搂着江海宁的脖子不停地撒着娇,警告儿子不要再闹。
“不嘛!我爱跟姨姨玩儿,爱让姨姨抱!”小项燕挣歪着身子,躲闪着母亲的双手。
“云姐,海宁跟项燕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很是亲呢!就让她们亲热一下吧!”许正扬说道。
“没事儿,云姐!项燕跟我很有眼缘的,我挺喜欢这孩子。项燕,姨姨累了,你下来,我们赛赛跑,看谁跑得快怎么样啊?”江海宁跟怀中的项燕商量道。
“行!我准比姨姨跑得快!”蔺项燕在江海宁怀抱里溜到了地上,攥起小拳头,做奔跑状。
江海宁也端起了双臂,与褚向燕站齐,口中喊道,“开始!”
江海宁和蔺项燕向前边跑了。当然,江海宁假装努力地挪搓着步子,故意落在了蔺项燕的后面。
三个人跟小项燕玩耍了一阵子,项云说蔺佑项可能快回来了,他不太能喝酒,今晚肯定得喝大了,她得回去照顾他。
蔺项燕还没玩儿够,在母亲的催促下,留恋不舍地跟着项云回家了。
回到家,许正扬拉着江海宁的手说,“海宁,既然你这么喜欢小孩子,那咱们就生一个吧!
江海宁瞥了许正扬一眼。“你说生就生,哪有这么容易啊!
许正扬嬉皮笑脸。“容易不容易,还不是海宁你一句话?我许正扬会全力配合江总工作的!”
江海宁抬腿就是一脚,许正扬灵活地躲开,她咯咯地笑了。
“许正扬,我现在命令你马上去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谨遵江总懿旨——!”许正扬去洗澡间准备洗澡水了。
江海宁的身体线条较之以前胖了,她有时对许正扬说,自己的这种体形有逊于外部形象。许正扬煞有介事地说,这正是为生孩子怀孕做能量方面的储备工作。
在水雾弥漫的洗澡间里,许正扬双手轻柔地抚摸着江海宁光滑如缎的肌肤,江海宁发出低沉的**。
自结婚来两年半的时间里,每当许正扬和江海宁柔意绵绵,相互爱抚对方身体的时候,他们总是如同结婚洞房之夜般激情无限。但二人心里一直有所顾忌,那就是尽量在江海宁的安全期行房,或者是采取极为全面有效的避孕措施。
今晚却不同了,江海宁已经毕业,许正扬可以心无所忌,他们在尽情享受的同时,还要完成一个百年大计,那就是繁衍后代。
“许正扬,我们假如不能在延城一中相识,你是不是要跟李舒捷或者是辛艳雯成为了一对了。”
“人生没有假使,爱情无需设定。除非我不是许正扬。”
许正扬刚想得寸进尺,被江海宁把手打在一旁。“去!没洗完澡就等不及了!”
“还有,如果在津城我们不能再次相遇,你许正扬肯定会跟项云结婚了。必须正面回答,不要外交辞令!”
江海宁回过身来,把脸凑近许正扬的面孔,两眼期盼着许正扬给出令她满意的答案。
“大概可能,也许挡不住!”许正扬把模棱两可的几个词串在了一起,给了江海宁更为模糊的回答。
“狡猾大大的有!”江海宁两手搂过许正扬的脖颈,两眼放射出令人销魂的渴望。
“正扬,遇到你是我的缘,守望你是我的盼。一切等待不再是等待,我的一生选择的就是你许正扬。”
江海宁思想游荡,说着带有诗意的话。是的,一切都没有假设,一切皆有可能,但又成为不了可能。她和许正扬好像受那一路神仙所差,在最佳时间,最佳地点,发生了谁也想不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俩个人相遇相识,继而碰撞出了爱情的火花。缘由缘起,缘因缘续,一切因缘而起,一切由缘而定。江海宁相信这就是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