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宁的父亲见许正扬和江海宁出来了,招手让许正扬坐在身边。
“正扬啊,别看你是年轻人,可还是讲信义忠孝,这很难能可贵啊!”
“江伯伯,我们祖上是前清秀才出身,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几代相传,家风纯正,言行委实不敢有所违背祖训。”
许正扬接过江海宁重新沏的咖啡放到江海宁父亲面前。
“爸,刚才许正扬与爷爷聊天,爷爷说当年还在许正扬的村上住过呢!而且就住在他们许家院里。”
江海宁搬过凳子坐在茶几的对面。
“是金山老爷爷家里,江爷爷很健谈,言谈话语充满了革命者的激情,我很是敬佩。”
“老父亲自年轻就参加了革命队伍,对人民群众情深似海。我们江家后人也大部分在军队上工作过,这都得益于老人的教诲啊!”江海宁父亲感慨万千。
“我自省军区转业后,服从上级的安排,在基层工作,直到现在的县财政局工作,一干就是十五年,再有几年就要退休了。”
“江爷爷和江伯伯把毕生的精力都奉献给了革命事业和国家的经济建设,可谓是世代栋梁啊!”
江海宁给许正扬使了个眼色,随即看了一下墙上的石英钟,许正扬发现表针指向了十一点,立刻明白了江海宁的意思。
“江伯伯,王姨,十一点了,就不打扰了,我该回去了。”许正扬想站起来。
“正扬啊,今天中午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江海宁拉住了许正扬的手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今天中午就在这儿吃饭,行吧,许正扬?”江海宁母亲站起身来。
“那太不好意思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正扬啊,你就别客气了,今天中午没有别人来,就我们一家人,吃顿便饭,希望你也不要拿捏。我和你王姨还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呢。”江海宁父亲也极力挽留许正扬。
“许正扬,既然老爸老妈下令了,你就恭敬不如从命吧。”江海宁冲许正扬点了点头。
“江伯伯,王姨,真是不好意思,那就给您们添麻烦了。”许正扬客气道。
“不麻烦,不麻烦。宁宁啊,别光坐着,快去摘一下青菜,该准备饭菜了。”母亲拉了一下江海宁。
“爸,许正扬,你们坐着,我和妈做饭去!”
江海宁冲许正扬挤了一下眼,兴高采烈地忙去了。
“唉!我这个女儿啊,在家里,永远是个孩子。不知跟你在一起共事是什么样子。”江海宁父亲发现女儿很是精灵聪慧。
“正扬啊,要说做饭,她们比你我都要拿手,不管她们,随她们发挥就是。你自己续上茶水,咱爷儿俩个说说话儿。”
中午十二点钟,一桌丰盛的宴席准备妥当。
“开饭喽!”江海宁大声喊道。
许正扬和江海宁从里屋搀扶出了爷爷奶奶,一家人进入餐厅,围坐在餐桌旁。
爷爷说今天高兴,要喝一盅酒。江海宁说爷爷心脏不好,就喝一盅。
“好!好!”爷爷脸上乐开了花。
许正扬给江海宁的爷爷倒了一小杯孔府家酒,也给江海宁父亲和自己倒满了一杯。江海宁又给奶奶温了一瓶露露花生奶,给母亲和自己倒满了一杯张裕干红。
“爷爷奶奶,这是许正扬特意给你们二老买来的正宗的德城脱骨烧鸡,这肉可烂乎了。”
江海宁把撕好的鸡肉放到爷爷奶奶面前的盘子里。
“爸,这大鲤鱼和排骨也是许正扬买来的,经过老妈的烹饪,味道赛过佛跳墙哩。”江海宁介绍道。
“哎呀,正扬啊,这怎么好意思啊!”江海宁父亲客气地说道。
“爷爷奶奶,江伯伯,王姨,我自家中来时,父母及爷奶就嘱咐我来看望您们,一定要拿出诚意来。海宁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使我得以站稳脚跟。之后,又多次相帮,许正扬无以为报,区区薄礼,略表心意,算不得什么。”许正扬道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