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聂尘。生于战国时期,韩国轵人士,自小胆识过人,讲义气,有品行,拜师四大刺客之一聂政,习得一身武艺,以师傅任侠之名著称,怎奈在一次冲突中杀了人。为躲避仇家追杀,便携带母亲与姐姐一同逃到了齐国。从此隐姓埋名,在市井中成为了一名屠夫。每日便靠在闹市中杀鸡屠狗以养活家人。在某一天有贵人上门拜访,从此改变了我的一生。
这一日我在赶去市集的路上,突然有一匹马失控,在市集上横冲直撞,我便出手拦下此马,怎料这一幕被在酒馆中喝酒的大臣薛仲相看到,
薛仲相乃韩国大臣,因与国相吴容在朝堂发生激烈冲突,而后害怕被杀而逃亡国外。欲报仇,便四处游历,寻找能够帮助报仇的人。这次,他正好游历到齐国。在市集酒馆中喝酒时,听人言说聂尘勇猛刚毅,义气为重,不过是因躲避仇敌才隐身于市井,名气不显,干起了屠夫的买卖。如果只是一两个人的谈论,是肯定不信的。又忽见我在市集出手拦马一事,便派人去查查我的身份过往。得知我的底细和住处所在之地,便决定亲自上门拜访。
在此向大家解释一下在当时的春秋战国时期,对于血统、身份依旧是很讲究的。我只是一平民百姓,而薛仲相贵为士大夫。阶级等级差距,除了带来身份、财富、权力的差距之外,还带来了尊严荣辱的差距。薛仲相毕竟是政治老手,开门见山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必先欲擒故纵。多日交筹来往之后。
这日我母亲过寿辰。薛仲相自然在宾客之列。我二人相饮共欢,酒酣人醉之时。突然拿出黄金百溢献于我母祝寿。我内心惊惧,不禁奇怪的问对方:“何故送上这如此重礼。”毕竟,大家相交,不过酒肉义气,也未曾相助什么大事儿。知己好友亦深在交心,反而不会注重这重礼。这就好比某一天,你母亲过生日,一朋友跑到面前送你一百万人民币当作寿礼一样,你一样会惊怪其缘由。我毕竟也是有点阅历的,自然懂得这是什么意思。于是拒绝收下此等厚礼。然而薛仲相已然坚持奉上。此刻我严肃的报歉道:“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亲。家里贫困,但在齐国这里做了个杀狗的屠夫。虽然每日收入甚微但也能奉养自己的老母,不敢接受您如此厚赠呀。”
薛仲相向身边人摆手示意退下,单独与我说道:“我有仇敌,故此我才游走多方以避仇。于是我来到了齐国,私下听闻足下高义,故而奉上百金,将以此来供奉大人的食饭之用。今时与足下相交甚欢,又怎敢有其他企图呐。还望收下”我却道:“小人之所以降志辱身,在这市井做了这杀鸡屠狗的微贱职业,只因有老母要赡养呀,如今老母尚在,我岂敢妄帮此忙。”薛仲相执意相赠,我坚持拒绝。多次推脱薛仲相没办法只得作罢。待喝酒庆寿完毕,这才离去。此后我二人多次往来,以兄弟相称
半年之后我的母亲突然去世,安葬后,直到丧服期满,内心不由自主想起这半年与薛仲相的往来,内心暗自道:“唉呀!我不过是平民百姓,拿着刀杀猪宰狗,而那薛仲相是诸侯的卿相,却不远千里,委屈身分和我结交。我待人家的情谊是太浅薄太微不足道了,没有什么大的功劳可以和他对我的恩情相抵,而仲相能献上百金为我母祝寿,我虽然没有接受,可是这件事说明他是特别了解我啊。贤德的人因感愤于一点小的仇恨,把我这个处于偏僻的穷困屠夫视为亲信,我怎么能一味地默不作声,就此完事了呢!况且以前来邀请我,我只是因为我母在世,才没有答应。而今我母已享尽天年,我该要为了解我的人出力了。”
于是我就收拾东西向西去往濮阳,见到薛仲相说:“之前之所以没答应仲相的邀请,是因为母亲在世;如今母亲已享尽天年。仲相要报复的仇人是谁?请告知我!我帮你了解此段恩怨。”
薛仲相这才原原本本地告诉我说:“我的仇人乃是韩国宰相吴容,吴容又是韩国国君的叔父,宗族旺盛,人丁众多,居住的地方士兵防卫严密,我曾经要派人刺杀过他,但始终也没有得手。你倘若能应承下来,便派军中三十刺客与你前往”
我听后娓娓道来:“韩国与齐国,中间距离不算太远,如今刺杀人家的宰相,宰相又是国君的亲属,在这种情势下不能去很多人,人多了难免会发生意外,发生意外就会走漏消息,走漏消息,那就会让人家提前有所准备,这难道不是太危险了吗!我还是决定一人前往,避免其他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