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芷时年二八,却早早就独自一人生活了。
她生活的无比规律,工作,学校,家。三点一线。如果那里勉强能称作家的话。
这天下午她从学校放假回来,路上买了一瓶冰水,路过小巷里面时,随意放在地上。然后继续走在上班的路上。
直到有一天她生病了,请了一天假。待她晚上缓过来后,打算出门去买点东西。一开门,一个半大孩子朝她歪去。她惊的扶住,然后拍他的脸试图让他清醒。小孩像是睡熟了,拍都拍不醒。李洛芷很无奈,只好先将小孩半拖半抱到地板上。拿了一点冰水沁过的毛巾一把糊在小孩脸上。小孩登时就醒了。
“跟了我那么久,终于达到你的目的了?”
小孩澄明的眼睛看着李洛芷。然后点头。
李洛芷早有发觉,每次过那条小巷时,总会有一道视线死死盯着自己。随手放下的食物,她本来是喂巷里那只橘猫的。直到有一回她无意看见一个小孩在和猫抢吃的之后。就多带了点东西过去。这一喂就是半年。
左右小孩是饿的受不了才来的,那就把他喂些食物再送回去就可以了吧。
李洛芷拍了拍小孩的头,“你能在这安生待会吗?我去给你做吃的。”小孩点头。
小孩手上还捂着那条凉毛巾,就乖乖的坐在地上,看着李洛芷进了厨房。一瞬不移的盯着李洛芷。
李洛芷为了赶快打发小孩,就做了油泼面。
小孩闻着香味,呆呆的看着李洛芷端到他面前,李洛芷看着他手上少许的灰渍,皱眉拿着毛巾给他擦。小孩长得好看。手骨也可以。就是还小。
李洛芷拉他到坐席,小孩看看她,李洛芷伸手执筷后,小孩才开始吃,吃的挺快,但也注意形象。李洛芷看他吃完了,又回身厨房去给他拿了两个馒头。
“这是明天的”小孩点点头。李洛芷将他脸,手擦洗干净后,送小孩出门。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明白吗?”小孩一愣,撇嘴要哭,李洛芷眼疾手快的轻扯住他的脸,“你来找我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是不是?”小孩点点头又摇摇头。李洛芷敛眉,“不管为了什么,你不能白吃白喝懂吗?你并没有给我什么报酬,所以你不能一直来找我让我管你的温饱,我自己养自己还是一个问题,没法再养一个小屁孩。”
小孩咧嘴,眼泪汪汪的,“不是的姐姐,我不是的”李洛芷挑眉,“我要是给你报酬,姐姐这我还能来吗?”李洛芷点点头。“姐姐,我只是太饿了,家里已经没有人可以给我做饭了。如果不是你时不时在小巷放下食物,我早就饿死了。”
李洛芷给他擦了擦眼泪,“你家里没有别的亲人了吗?”小孩眼泪哗哗的点着头。李洛芷皱眉,“那你为什么不找警察叔叔去帮你”“我怕,姐姐,你能不能收留我”李洛芷闻言就放下给他擦脸的手。“姐姐刚才给你说过了吧?姐姐自己都还养不起,没法养你个孩子。”说着掏出手机打给了警察。小孩看见这就慌了。大哭起来。李洛芷不得不拉着他一边哄一遍给警察说基本情况。
警察到了之后,就把小孩接走了,小孩在走前还扭头看李洛芷,“姐姐,我叫张子澄,你一定要记得!”李洛芷早已进了门。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李洛芷接到来自警局的电话,小孩已经查明背景,确实是无父无母,也没别的远亲了。警察给的建议是送到福利院。但小孩一直哭闹着要跟着李洛芷。李洛芷听到了那边张子澄的哭声,平淡的说那就遵循警局的安排送去福利院吧。张子澄听着电话那边李洛芷冷淡的声音,哭闹戛然而止。抽抽搭搭的问“姐姐,你不要我了吗?”
李洛芷很懂得分析利弊“第一我跟你不熟,第二我负担不起养一个孩子的能力。”张子澄则极力辩解“不,姐姐,我可以帮你的,食物我帮你拿,衣服我帮你洗,我可以睡地板。我还有一个房子!”李洛芷听着张子澄一个一个报着他所能做的事,心里毫无动摇。“张子澄,你只是说可以帮我,你却没想过我们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本。再者说,你的房子是你的。我也有。”张子澄沉默了。李洛芷本想就此挂断了结这事。却不知哪个筋搭错了,“你想留下,可以。但是我要你陪我十年。”张子澄一听可以留下就顾不得别的了。急忙应下。“姐姐,我答应”警察皱着眉却不好给张子澄说什么。只好给李洛芷约了一个时间,将张子澄在那套老房子里的东西都打包过来送来了。东西却没几件。两套衣服,一双鞋。仅仅是这样。张子澄很开心。从今天起他就和姐姐住在一起了。李洛芷却头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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