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时,天黑得早,才六七点,天便阴沉起来,迅速进入了夜晚。过在这里.白天也好,晚上也罢,对于桑槐而言都没有什么意义了,桑槐所在的房里的钟不走了,没了时间的概念了,于是她便静默地坐着,等到了八点断电熄灯。
“滴滴、”一阵手机铃声又响起了。桑槐不知道它在哪,对这刚刚搬进这间牢房便每天都能听到的铃声已经无视了。
桑槐早已经麻木了这些铃声并且在吵闹中入梦。今晚,她又做了哪个梦!
桑槐走在夜里的巷子里。路过一家灯火阑珊的店铺,不知道有什么力量,她不自觉中便进去了,那里有很多人;男人,女人,既使不队识他们,桑槐仍可以流畅的叫出他们的名字,还有那个被桑槐杀死自人,也在那里,她叫许萧,总是缩在角落,似乎很惧怕她,毕竟桑槐将她分尸成了200多块碎尸,她怕她很正常。除了她,其余的人对桑槐都热情得很,他们给她灌酒,桑槐醉了,昏昏沉沉的便在梦里再次入睡,苏醒来时又是在监狱。
她自己以经升始分不请梦境与现实了…
今天的劳改又开始了,那些看她的人又变少了,是不是变得不好看了?桑槐转身,对着一块玻璃打量起自己,一切都是如初的模样,睫毛密密细长,眼睛清澈却犹如一滩死水。不,更治确的说,像是一望添稀的黑夜,皮服白得透明,身材纤细火辣,五官更是绝品。
我十分疑惑,将手中的工作做完后,便开始听狱中的教师上课。“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惟贤惟德可以服人……”一个老头儿站在木桩上,用大喇叭喊着说,场面不免有些滑稽,许多犯人甚至预警都忍着笑。
桑槐无聊的出神。去厕所拿了几块石头,经过处理,它们成了炸药,桑槐用狱警那里偷来的打火机,将石头丢向那群听课的犯人。他们有的被炸死了,有的被烧死了,桑槐平静的丢完最后一块,她看他们死去,尸肉横飞。桑槐真心为他们开心,因为他们可以去天堂了。
桑槐是一个信徒,主会收留原谅你们的。
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桑槐原本在一月的处刑提前到了明天。
不理解……桑槐不理解,去天堂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