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白走到床前,轻轻撕开上杉铃音背上创口处的衣衫,只见里边还有一件乳黄色亵衣,从中已经开始渗出丝丝血迹。霍君白轻轻扯住那亵衣,准备将其撕开。
这时忽听上杉铃音低声道:“你闭上眼睛!”
霍君白一愣之下,苦笑道:“大姐,我还没有那么神.......不用眼睛就能治伤疗毒......”
上杉铃音羞得满面通红,她也知道不用眼睛的确是不太可能疗毒,便道:“你眼睛不准......不准......乱看......否则我挖了你眼珠……”
霍君白心想你此时背对着我,我眼珠看哪里你哪能管得了,心中虽然不置可否,但还是老老实实应道:“是,你放心好了!我就是为你治伤而已!绝不乱看。”
上杉铃音感到霍君白一双手扯住自己背部亵衣,羞得双颊绯红,不再言语,轻轻闭上了一双俏眼。
只听‘嘶啦’一声,她背后薄衣已经被霍君白扯开。
霍君白撕开那乳黄色亵衣,露出上杉铃音背上少许肌肤,只见那把匕首插在肉中,四周方圆寸许肌肤已经漆黑如墨,这毒药显然十分厉害,以她这等修为都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霍君白眼光一瞥,看到她粉背之上肌肤晶莹如玉,肤白如雪,鼻中更是嗅到细细少女体香,他心中不禁一荡,不由的多看了几眼那片雪白的肌肤。
上杉铃音闭着双眼,感到霍君白撕开自己衣衫后并无下一步动作,嗔怪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帮我把刀拔出来!”
霍君白闻言脸上一红,连忙抓牢那匕首柄部,微一用力,那匕首应手而出,随着上杉铃音的一声微哼,从伤口中带出一股黑血来,直喷的他衣襟上下,一头一脸都是黑血。
霍君白顾不得抹掉脸上黑血,急忙将那拔毒膏化开的药水掬起一捧含在口中,然后俯身下去用嘴噙住那依然在流出黑血的创口上。
“你干什么?”上杉铃音娇躯一颤,言语中带着三分惊惶之意。
霍君白噙着伤口,无法作答,当即轻轻一吸。那创口受这拔毒膏一激,又流出几股血来,一股热流直涌进霍君白口中,他转头将那血吐出,只见漆黑如墨。上杉铃音这才知道他是帮自己将毒血吸出来,但毕竟是男子唇口吻上了自己肌肤,不由得胸口一热,晕生双颊。
只见霍君白双手不停,将碗中药水不停的掬起捧上含住再凑上去吸毒,在一碗药水用了十之七八时,黑血渐渐颜色变成鲜红。
霍君白知道那毒血基本已经引出体外,现在要止住血先。连忙抓起一把止血散,用清水和开,搅拌成糊状后敷在那创口之上。
渐渐血流止住,他舒一口气,将早已准备好的金疮药贴上,再用纱布压实黏住,又拉过一床棉被,帮她盖住后背。
此时上杉铃音只感觉背部那股酥酥的麻痒感觉渐去,取而代之则是一丝丝清凉感,她也知道体内毒性大多都被霍君白吸出了,现在则需要修养一段时间,用自己的真力配合内服丹药治疗,才能根除余毒。
霍君白将药敷好,见上杉铃音脸颊颜色虽然依然苍白的怕人,但肌肤内那若股隐若现的黑气已经消逝,心中也是长吁了一口气,说道:“你好好歇息,几天之内不要使真力,否则你血脉中的余毒有可能会入侵你经脉。”
上杉铃音见他虽然武艺不行,但治伤疗毒还真是有一套,心中也不由的对他多了几分佩服,便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他身上还有伤,问道:“你伤势如何?要紧吗?”
霍君白微微一笑,道:“你们两大高手交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差点把我这鱼儿都烤熟了。”
上杉铃音见他仍在说笑,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问道:“你这条鱼儿还真是抢手,刚把你从狼窝里救出来,你就又接着掉到虎口里去了。”
霍君白一笑:“幸亏本山人福缘深厚,料想是上辈子行善多多,积德积福,所以嘛,总在千钧一发之际有仙子相救!”
上杉铃音正微笑听他胡说,忽听他突然夸自己是仙子,脸上不由又是一红,啐道:“说两句话就开始胡说。”心里却颇有喜意,又问道:“下一步你准备去哪儿?”
霍君白听她问自己去哪,心想:“眼下左阳雨已死,但也许他门下弟子仍在搜捕我,是否应该先回九仙宫去避避风头?虽然范修叔叔对自己极好,但齐峰和齐御却是视自己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自己现在武功也没什么长进,难道非要回去寄人篱下吗?”
上杉铃音见他蹙眉深思,手肘微微一撑,正想翻个身坐起,猛然间想起自己外衫和亵衣方才已经被他撕破,脸上一红,连忙又趴了下去,说道:“我要换件衣杉。”
霍君白正在呆呆出神,听她说要换衣,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却不说话。
上杉铃音见他无动于衷,嗔道:“你还不出去?”
霍君白猛然醒悟过来,脸上一热,连忙道:“是......是。”拉开门闩,走了出去,将门合住关严。
过了半盏茶功夫,霍君白在门外仍不见上杉铃音说话,便低声问道:“你换好衣衫了吗?”
他低声问了两句,不见有人作答,心中不禁奇怪,便将门微微拉开一条缝,朝里一望,只见屋内却是上杉铃音斜斜地歪倒在床上,他大吃一惊,也顾不上避嫌,连忙闯了进去。
他两步奔到床边,一探她鼻息,却是微弱之极,他心中不清楚是何原因,连忙将她身子扶起。
此时上杉铃音还未来得及换上新的衣衫,她身上穿的仍是刚才霍君白疗毒时撕破的那件外衫和亵衣。这时霍君白将她身子一放端正,那衣衫恰好连着内衫一同轻轻滑落,直落到她那纤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