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坤这才明白,律小琥是在嘲弄他。见久柱讥笑,不由得心头怒起,拉开久柱的手,恼怒道:“她说我,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看他不领情,久柱不满道:“我可是在帮你,怨不得人家说你没脑子!”
吴立坤瞪着久柱,握着拳怒道:“你说谁?”
看他真怒了,久柱解释道:“是她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吴立坤脸涨得通红,双拳紧握,怒视着久柱,道:“她说可以,你不能。”
战涛赶忙拍了一下吴立坤的肩膀,“好了,不过是句玩笑,我们一起的,别吵了!”又对久柱道:“别再废话了,走,去锻炼再说。”
吴立坤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律小琥,转身走了。战涛狠狠地看了看荣仓廪,拽了久柱一把,两人也走了。
律小琥笑道:“别理他们,听婉明说你的跑酷也是一绝,我还想见识一下呢!”
荣仓廪笑了笑没有做声,律小琥笑道:“我们来比试一下?”说着她们开始做准备活动。
拉伸之后,路婉明和律小琥跑跳过了几个障碍。两人配合,挑战一垛高墙,墙面有将近4米高,只见路婉明来到墙边,律小琥助跑飞身而起,踩着路婉明托起的双手。
路婉明向上一送,律小琥借力飞起,抓住了墙垛的上沿。律小琥右手猫挂在墙上,路婉明后退,助跑上墙,抓住律小琥伸出的左手。律小琥向上一拉,路婉明就势纵起,也伸手抓住了墙垛的上沿。两人迅捷上了墙垛,随后翻身过了护栏。
荣仓廪向右跑来到高墙侧面,在侧面2米外有一堵3米左右的墙垛。他心中演示了,一下感觉没问题。于是,他左蹬高墙,反身飞扑抓住了矮墙,再蹬矮墙,反身飞扑上了高墙。
路婉明和律小琥已经分开,路婉明奔跑中做了一组金刚跳、大金刚跳、侧身翻,过了几个障碍,登上云梯,快速攀爬,上了另一个高台,然后在8米高台边缘凌空倒立。
律小琥则在高台中间的旗杆上做了个顺风旗,用两只手握住旗杆,身体与旗杆垂直,像一面旗帜挂在旗杆之上,然后靠自己身体的屈伸,双手支撑向旗杆上蹿蹦,逐渐上了旗杆之顶,随后两腿盘着旗杆,双手伸开做燕子飞,盘旋而下。
荣仓廪由衷赞叹,自己也不闲着,看左侧几个障碍之后有一堵微倾的高墙,他心中测试了一下,拔腿冲去,飞身五六步,过了三五个障碍和栏杆,蹬步上墙,跨了三步,顺着墙上去约有近3米多高,后空翻,翻身而下。
律小琥从高台上下来,不禁喝彩,“你这一跃能到三米八了吧,好像最高的记录是3.66米!”
荣仓廪笑道:“你们刚才那些动作可够炫的。”
路婉明从高台上下来,道:“互相吹捧也不嫌肉麻!”
律小琥俏笑道:“哈哈,我们这是琴箫合奏,鼓瑟和鸣,何必遮遮掩掩!”
“呵呵,你说得也太放肆了吧?”路婉明调侃了一句。
“爱就是要放肆,要不为什么要爱?”律小琥眼神放光,弯弯的眼睛俏笑着,迎着荣仓廪道:“是不是导师?!”
荣仓廪有些腼腆,不敢接话,打了个马虎眼笑道:“咱们接着锻炼。”
三个人又练了一阵。律小琥和荣仓廪说说笑笑。路婉明只是听着,偶尔露出点笑意,并不应声。又练了一阵,路婉明低声催促了几次,要回去开会了,律小琥才收起了兴致,三人一起回去。
简单的早餐后,按江Sir通知的时间和地点,来到总署主楼三层的301会议室。
这个会议室不大,门边放着十来把椅子,前面是一块显示空间,为了立体投影显示相关调查资料。荣仓廪和已经来的人员打了个招呼,坐了下来。
参会的人有江Sir、四朵警花、白骏勇,范同生和孙瑾瑜,还有武重升,坐在江Sir的旁边。肖践行和李宽明踩着点进来,看人都到齐了,江Sir主持会议。
江Sir道:“各位同仁,由于本案重大,会议即将开始,请所有人将集控器都交给武重升暂时保管。”
武重升起身将集控器解下来,放在一个托盘里,江Sir也将集控器放了进去。
肖践行和李宽明楞了一下,李宽明道:“什么意思?江Sir,这不是明显不信任大家吗?”
肖践行道:“我们的集控器都是警队严格检查过的,不能任意向外传输信息,有必要这样吗?”
“一会儿记录会议内容还需要集控器。”李宽明阴阳怪气道:“没了集控器,难道还让我们回到用纸和笔记录的时代吗?这可太不方便了。”
江Sir严肃道:“你们说得有道理,但本次会议严禁记录,包括用纸和笔,会后会将相关事项发给大家,这一点不容质疑。”
这个组由江Sir负责,肖践行和李宽明知道再争辩也没用,只好将集控器关闭,解了下来。武重升转了一圈,众人都将集控器放到托盘中,武重升拿着托盘出了会议室。
江Sir请荣仓廪陈述相关经过,荣仓廪略去了魔门的事项,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经过陈述了一遍。
“之前说过,本案不是万天宏被害那么简单,请大家提出疑点或需要详细调查的问题。”江Sir看着肖践行和李宽明道:“你们介入案情较早,从你们开始吧。”
李宽明道:“没了集控器,我们还怎么说?资料都在集控器里,这不是耽误事吗?”
武重升道:“集控器里的信息都导在了前面的控制台里,可以通过人脸识别,调控播放自己所需的信息。”
“你怎么随便动我们的集控器!”李宽明从椅子上跳起来,满面怒容看着武重升。
武重升笑道:“这是组里的统一要求,如果你的集控器看不得,可以向总署申请保密。”
李宽明使劲搓了搓脸,拢了拢油亮的头发,愤懑地坐在椅子上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