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师兄再次出现在张府张欣悦院子里的时候,已经是临近黄昏的时候了,太阳已然西下,还剩半个。
待到二师兄敲门进去房间后,张晓华再次出声道:“里面的诸位准备什么时候起来呢?”
“张相怎能如此着急呢?”大师兄听到张晓华的声音,高声回道,“既然张相这么不欢迎我等,我们也不便久留咯,待到太阳下山,麻烦张相陪我们一趟了。”
“行,希望你们不要出尔反尔,不然,你们知道我的为人。”张晓华冷哼一声,坐回来了一边的椅子上。
而在张欣悦的闺房中,二师兄看着大师兄与小师妹,说道:“师兄师妹,其他还活着的人都已经顺利出城十里了,能不能跑掉,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师弟,芙蓉师妹跟齐师弟都没事吧?”大师兄看着归来,还依然气喘吁吁的二师弟问道。
“大师兄放心,她们都没什么大事情,只是芙蓉师妹受了伤。”二师兄说道,心中满是心疼。
“芙蓉师妹伤的重吗?”大师兄关切了起来,听到芙蓉师妹受伤,中心的小情绪立刻就上来了。“这该死的张小花!”
“不重,不重,一点小伤。”说完,二师兄也不在说话了。
这两人的对话虽然无关紧要,可是对于一旁的小师妹而言,确实生气的句点。带着不满的语气说道:“大师兄,二师兄,都这个时候咯,你们还在关心你们的芙蓉师妹,你们就不能也关心关心我吗?”
“哎呀!师妹,你还小,你不懂的。”二师兄反驳道。
这不说还好,指不定一会儿时间也就过去了,说完,这话。
小师妹立马恼火了起来,“我还小,二师兄,你把话说清楚啊!我哪里小了。”说着还挺了挺胸脯,向着两人前倾了一点。“不说清楚,等着事完,我跟你没完。哼!”
“好了!”大师兄听不下去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
“哼。”
“行吧。”
二师兄转身去看着张欣悦跟赵明月。
这时的两人都被绑着手绑着脚,卷缩在墙角,有话也不能说,谁也不给喝。就只能安静的看着他们三个人小声计划着接下去突出重围的办法。
时间飞逝。
夜晚也在紧迫的氛围里将临了张府。
“现已入夜,里面的人都可以出来了!”张晓华让旁边的人对里面喊话。
随着话闭,张欣悦闺房的门打开了,最先出来的是小师妹,随之而来的是二师兄,只见他手拿着剑胁迫着赵明月走了出来,最后跟着出来的是手拿着剑胁迫张欣悦的大师兄。
三个人成三角形的走进包围圈往着大门口而去。
“你们都退后,不然我就把公主身边这个女孩杀了。”大师兄一边说一边指示二师兄把剑往脖子上靠了靠。
“你们都退下,当他们走。”这时张晓华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仿佛胁迫的不是公主一样。
看着逐渐远去的三人,张晓华出声说道:“你们要的马车就在张府门口,希望你们出城后能信守承诺,能把公主放了,不然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这是自然,张相放心。”大师兄打着哈哈,“我等怎么说也是武林豪杰,不会做那些没信誉的事情。”就这样,三人裹挟着张欣悦跟赵明月上了马车。直奔城门而去。
二师兄负责驾车,大师兄跟小师妹则是挟持者赵明月跟张欣悦两人坐在马车里面。驾马直奔城外而去。
“老爷(主上)我们还追吗?”一旁的统领问道。
“你说呢?”张晓华瞪着两个铜铃大的眼睛看着问话的统领,呵斥道。
“这???”统领迷茫了,追还是不追啊?
“还不快去啊!”张晓华看着还愣在这里的一大群人,顿时来了脾气。
“一帮蠢货!”
“是。”统领低着头,赶紧带着人追上去。
整个张府瞬间就只剩下了两个看门的家丁,跟站在门口的张晓华。
“真是气死我了,怎么养了这么一帮蠢猪啊!看来以后要往死里练。”
而另一边,统领也不敢追的太紧,怕那帮人伤到公主跟自家小姐。
而前面马车,出城几里后,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后面没有追兵,应该是将那群人给甩脱了一阵子。
大师兄扛着张欣悦,二师兄扛着赵明月,两人这时已然被打晕了过去。小师妹则是待两人都离开后,在马的屁股上刺了一剑,然后闪身离开了这里。
而受伤的马,因为疼痛,又立刻狂奔了起来。向着东南方而去。
而统领一路追随马车的车轮印记,追来,竟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跑进一边树林里的三师兄妹三人,经过一段不短的奔袭,终是累了。
树林深处,升起来一团火。
大师兄看着火光,对师弟师妹说道:“接下来我们先去洛阳找师傅他们汇合。”
“那她们两呢?”二师兄指了指一旁晕了过去的张欣悦跟赵明月两人。
“现在杀了还是?”
“先带回洛阳吧,听师傅他们发落。”大师兄想了想,说道。
“你们赶紧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待会我们好赶路。”
“是师兄。”二师兄跟小师妹同声回道。
洛阳,作为大楚皇朝的陪都,也是整个大楚既京都长安的第二大经济大城。
它给整个楚国创造的税收丝毫不比长安差,最主要的是有水上经济命脉之称的“京扬大运河”,便是由此始于南方的金州的沙城的,也是南北通货的最佳路线。
沙州也是大楚最南端的一个人口大周,虽然整个大楚人口都集中在北方,但沙州人口也不少,这是后话。
悲催的武誓砾还不知道他跌宕起伏的人新生即将开始。
洛阳城内一家名叫春来的牙行,名副其实的就是买卖人口的地方,哦不,应该叫买卖奴隶的地方。
武誓砾正被关在里面,整个颓废的一批,像极了叫花子,身上破破烂烂,披头散发的。
最让他绝望的是,自己竟然,是个奴隶。在古代,出了奴隶,其他一切身份都是可以翻身做主人的,唯有奴籍是除了皇族才拥有的豁免权的户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