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八月十四的盛世烟火,不但让洛阳的百姓领略了一下它的炫彩多目,同时也引起洛阳客商们的注意与锦衣卫的注意。
隔天早晨,谢小婉没来由的失眠了,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水肿了,看到这样的赵明月不有关心道:“婉儿姐姐你也是怎么了?眼睛怎么肿了?”
“唉,还不时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加上我近来被刘员外的事情忙里忙外的,有些力不从心,累的。”谢小婉很好的掩饰了内心的深处的想法,解释道:“没事,用鸡蛋敷一敷就没事了。”
“走,去书斋。”谢小婉带着赵明月拿了两个鸡蛋离开了谢府去书斋了。
而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洛阳城中出现了很多制的冰配方,就跟不要钱一般的到处都是,而有心的人拿着配方回家照着做,竟然在等待了一刻钟后,真的做出了冰块,看着眼前的冰块那人直呼神迹!单事情也只是在整个洛阳滴进了一滴墨水一般,波纹还在最开始正在慢慢扩散,还并不显著。
有人欢喜有人忧,刘义寿三人买的到配方第一时间就大势宣传,自己也能制冰,冰价要比谢家冰店底一倍。
现在正直中秋佳节,用冰块的地方多了去咯,顿时,整个洛阳的硝石又因为存货稀缺,出现了价格暴涨,让刘义寿三人慌张的是他们的硝石不够用了,要从其他地方调货过来,时间上来不及了。
而硝石存货最多的是谢家,半个月前,谢小婉花重金买下洛阳唯一废弃了的硝石矿区,当时还被他们调侃。女子行商目光短浅来着,刘义寿带来一众商人的嘲笑谢小婉,可时间没过多久,一大群人脸哭的比凤姐还难看,最后卡他们脖子的还是谢家。
谢小婉到书斋跟何掌柜交代了一下事情,看了会儿话本,待到夕阳西下时分,带着赵明月驱车赶往了城南白云山书院,这一次是为了雪耻而来。
上一次谢必安到家门而不入,连夜赶回京城,给洛阳谢府带来的影响不是一星半点,整个洛阳都在传主家已经不是三房,而是远在京城长安的大房二房,而且他们还在暗中打压三房。
参加由洛阳令与号称儒家小三圣之一的吕家吕涧惟举办的中秋诗会。
吕涧惟有“小复圣”之称,据传是颜子转世,有一语降九会之能(超级大杠精)。
武誓砾在厨房的院子里,坐在摇椅上,左等右等也等不到赵明月跟谢小婉来吃晚饭,问了好些人,才问出来,原来他们是去参加中秋诗会去了。
武誓砾听到是个原因,皱起了眉头,不对呀!以现在洛阳谢家的情况,不可能会收到邀请啊!要邀请也是邀请京城谢家才对,看来动机不纯啊!
“不行,我得去看看才行。”武誓砾换了一身衣服,趁着夜色的陪伴下,偷偷摸摸的从院墙上翻了出去,直接把他给摔的给狗吃屎。
“哎呦,疼死我咯!”武誓砾从地上坐起来,一手摸着屁股,一起边破口大骂,“院墙建这么高干嘛?”
一旁正在倒潲水的初一好奇的走了过来,看着浑身脏兮兮的武誓砾,不由出生问道:“十里哥,你这是要去哪啊?怎么翻院墙出来啊!后门没锁啊?”
“你。。。你不早说。”武誓砾在初一搀扶下,站了起来,没好气的瞪着初一,自己这么牛掰轰轰的一个家丁,要是跑路了,那是整个洛阳谢家的不幸,不得看紧点啊。
早知道,我就去后门看看咯,“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你晚上记得给我留门啊!”武誓砾说着,也不等初一回话,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谢府,往城南白云书院而去。
你说对于一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来说,让他找地方那不是让瞎子上城楼,瞎摸楼梯吗?
还好,经过武誓砾那百试不爽的绝招,“钱探路”。终于在夜色将临,大月亮照射大地的时候,出现在了书院的门口。
看门的下人,看到书院门口站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右手抠着鼻孔,佐手扶着屁股,其实是扶着后腰,的人。
心中顿时不开心了,冲着那个叫花子大声呵斥道“嘿。现在门口的那厮,赶紧滚蛋,别当着大门口,待会冲撞了才子佳人,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唉,终于到了!”武誓砾看着眼前,牌匾上写着白云山的大门口,脸上充满了开心,终于让自己找到了,听着街边摊贩给自己用蹩脚的官话介绍的路得时候,把武誓砾给整懵逼了。
只听见那个摊主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也就听懂了一丢丢还是靠猜的!
“你在说我吗?”武誓砾听到门口那个下人冲着自己这边说话,还没来由的看了看左右,发现没人,然后回复道。
“不是说你,还有谁?赶紧离开这里,待会上来才子佳人,你冲撞了,要了你的命,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那个看门的下人手高眼低的,没将武誓砾放在眼里。
“嘿,你个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你瞧不起谁呢?”武誓砾挽了挽袖子,怒声骂道。
“怎么,臭乞丐,你还想闹事不成,来人啊!”那个看门的下人看着要动手武誓砾,也不慌,直接叫人。
顿时从里面跑出来五六个手拿长棍,同样着装的人,直接就要给武誓砾上课。
“我去!”
“诶,等等!等等!各位大哥,小弟错了,这就走,这就走。。。”武誓砾赶紧认怂,好牛不顶看门狗,呸,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拖着一瘸一拐的步子离开了这里。
走到拐角,躲进了一旁的巷子里坐在墙角。
“王八蛋,瞧不起谁呢?”武誓砾气愤的不行。
“不让进?不就是看我。。。这身。”说着看了看自己,发现跟乞丐没区别,“我丢!不行得去弄身衣服去,不然进不去啊!”
一个身着华服的公子哥从这巷子经过,正好打断了武誓砾思考人生的思绪,顿时计上心头,说曹操曹操到啊!
一番少儿不宜的基本操作后,一个翩翩公子,一身华服,手纸扇,要多风流就有多风流的武誓砾,闪亮登场了,一手拿着请柬,愉快的离开了这个黑漆漆的巷子里。
一旁墙角蹲着一个披头散发身穿里衣的人,正瑟瑟发抖,还带着哭腔,时不时地吸着鼻涕,左边眼睛淤青,一副被逮人打劫了一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