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景空看着其他式神们羡慕的眼神,恭敬的说道:“主人的手段鬼神莫测,诹访宗社的那帮人怎能与你相提并论?奴婢相信我们这次绝对有夺取冠军的实力,奴婢愿意为了主人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呵呵。没有那么大的难度,只要我们两个配合好了,保证这一次不会有任何问题。”敖丙命令龙龟把诹访太郎的太刀寻来,握在手中,感觉实在是太劣质了,但是也只好将就将就了。
反正据说这样的比赛主人是不用出手的,主要就是式神们之间的战斗。而敖丙相信现在的仓景空在战斗力上绝对不弱于社长诹访真一手中的式神雪女,更不用说小一辈中的那些垃圾式神了。
敖丙将五兽、白水泽和白素洁尽数收进了灵兽袋中,又将十三具黄巾力士也都收进豹皮囊中,又把那数十个式神也都尽数收进了豹皮囊中,又对两位女仙打了一声招呼,便准备前往诹访宗社。
“你等等,你可知道这扶桑岛上危险重重?虽然你的神通无人能识破,但这也不代表绝对安全,所以,我们两个也要陪你去。”彩云仙子红着脸看了看敖丙一眼,然后轻跺玉足说道:“省得你死在那里,本仙子的夜明珠没了下落。”
“可是你们是两个女子,我该怎么把你们带进去呢?”敖丙不由得苦笑一声,迟疑的说道。
“没关系,我们可以装扮成刚才被杀的扶桑武士,反正这些人都带着面具,只要我们不摘下来,肯定没人发现,如果有人发现,你就说是新掠夺的高句丽女子不就得了?”菡芝仙也看了敖丙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好吧。”敖丙跳了和两位女仙体型的两个武士尸体,剥下了他们的武士服和面具,让两位女仙换上。
两位女仙闻到武士服上带来的恶臭气息,哪里还穿得下?
只见彩云仙子一声轻叱,将那两套衣服全部卷入海水中洗了起来,只是转瞬之间就将两套武士服洗得干干净净,而菡芝仙则抬手吹起了一阵飓风,只是片刻之间就把两套衣服吹干了,然后这才找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换上了两套武士服。
看到两个女先穿上这两套武士服之后,反而显得英姿飒爽,韵味无限,敖丙几乎都看呆了,一双眼睛差点收不回来。
而仓景空看到两位女仙的身手,不由得浑身颤抖,惊惧的说道:“我的天啊,这两位女道士究竟受什么人呀,竟然能够不动声色的呼风唤雨,那个洗衣服的仙女直接让百里海面都卷起了巨大的海浪,那个呼风的仙女竟然抬抬手就刮起了一场罕见的飓风,今天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呵呵,她们两个是返虚级别的高手,也就是传说中的仙人,只不过是最低级别的仙人。”敖丙生怕后面自己这句话激怒了两位女仙,悄悄地向仓景空解释道。
“啊?我看着两位仙人的手段比起这宗社的祖先建御名方神都要强大,没想到竟然是最低等的仙人,真不知道华夏最强大的仙人会有多强?”仓景空的脸上写满了震恐,喃喃说道。
“华夏的强大,远非你们这些扶桑人所能想象的,你们扶桑有的时候就是毁在了无知上。”敖丙淡淡地看了一眼仓景空,话里面透着一股深意,但却不是仓景空所能理解的。
“走吧。”敖丙也知道说这些话仓景空不懂,便挥了挥手,带着两位女仙,按照她指点的方向,向着诹访部所在的大倭风秋津岛而去。
扶桑虽然看起来像是一个岛,但实际上却有八大岛,每一个岛上都有一个神灵镇守,这大倭风秋津岛的镇守神灵正是建御名方,据说此人是大物主神的儿子,本来生活在筑紫岛,后来一个叫做建御雷的神灵来到筑紫岛,要求大国主将岛屿让给他统治,大国主知道这建御雷神是火神迦具土神之子,实力远在自己之上,便忍辱想让,但建御名方不服,便与之交战,结果大败,最后逃到了这里,成了这里的保护神。
敖丙听了这个传说,不由得含笑不语,心想着建御名方还真是典型的愣头青,竟然都没有调查对方的实力就去挑战,实在是令人好笑。
敖丙走了没有多远,便来到了宗社内部,虽然同样是古代,这里的荒凉根本无法与大商相比,简直就是后世京都和西康的差距,那些武士们虽然都穿着粗陋的武士服,但是衣服的质量比起大商的普通平民都颇有不如,那宗社虽然名叫宗社,其实只不过是用几根立柱搭建起来的简陋凉亭而已,在避风雨方面连茅草屋都颇有不如。
敖丙刚刚回到宗社,就见前面有一群大约二十多人的武士队伍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当先的那个一脸横肉的武士看到敖丙之后快步走上前去,一脸不屑的说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诹访社长的大少爷吗?平常你的身边不是侍者如云吗?今天怎么这么狼狈?难道是因为偷情被人家男主人给打了?这还了得?大少爷告诉兄弟到底是谁敢打你?待本公子暴打他一顿给你出气。”
敖丙早已通过仓景空知道面前这个武士就是诹访太郎最大的竞争对手他田错,便嘿嘿冷笑道:“他田公子果然够狠,派人在海边袭击我们,害的我的侍从们尽皆被杀,只跑出来两个,这笔仇恨就让我们到后天算个清楚吧。”说完之后哼了一声,便徐徐离去。
“喂,你这家伙怎么随便诬赖人?本公子明明是去练剑了,哪里偷袭你了?你不要随便把每一笔账都算在我头上。”他田错听敖丙说是自己派人偷袭了诹访太郎,不由大急,连忙走到对方面前争辩道。
敖丙自然是故意冤枉他,只不过是为诹访太郎身边侍卫伤亡殆尽找个借口而已,所以怎么可能放过他?便继续大声说道:“整个宗社都知道,你数次派人暗杀于我,这一次不是你又是谁?虽然你是去练功了,但是暗杀我的事情非要你自己出面不可吗?你又没把握杀死我,怎么可能会亲自出面参与刺杀?难道你的脑袋坏了,故意让我认出你的身份来吗?不过我也不傻,就算你不露面,也能猜出来这件事情是你干的。好汉子做事敢作敢当,他田公子,你今日的表现实在不够男人。”
敖丙沉声说了两句,然后就离开了,只剩下了一脸茫然的他田错。
“我今天明明没有刺杀他,为什么偏偏要诬赖我呢?难道是他故意设的陷阱?不可能,他就算再毒也不可能自己把侍卫杀死,然后冤枉我吧?哼,看来这件事情是和保科二和祢津山这两个家伙有关。哼,这两个小子不知死活,竟敢算计本少爷?将来等我做了社长,一定把你们炼成式神!”他田错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凶光,恨恨的说道,然后又瞪了敖丙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虽然不是我杀的,可是和我杀的又有什么区别?看你现在这幅丧家之犬的样子,本少爷的心里就爽。哼,等到后天,你就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
敖丙根本没理他田错在想什么,一路上到处宣传他田错派人截杀自己,闹的这件事情尽人皆知。
“太郎,你没什么事吧?”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赶到了敖丙的居室中,一脸紧张的问道。
敖丙通过仓景空,早已知道面前这人就是诹访神党目前的社长诹访真一,便装作受伤很重的样子说道:“我现在受了点伤,没法向您行礼,还请不要见怪。”
“傻孩子,我怎么会怪你呢?你的伤严不严重?会不会耽误后天的比试?”诹访真一拍了拍敖丙的肩头,关切的问道。
“还好,休息两天应该就没事了。”敖丙叹了口气,沉声说道:“真没想到这他田错竟然如此阴险,真不知道后天他还会有什么手段?”
诹访真一神秘的说道:“太郎你不要紧张,他田错他爹他田忍的手段我还是知道不少的,估计这老小子肯定会把他的式神泽玛利娅借给花田错,这泽玛利娅最擅长的是媚惑手段,以你的实力根本抵挡不了,所以我也有了准备,这面安魂镜就送给你了,只要有了它,那泽玛利娅的媚惑手段再强,也无法伤害到你了。”
说完之后就神秘兮兮的递上来一块锈迹斑斑的青铜镜。
敖丙接过之后暗暗一探查,不由得哭笑不得:“这样垃圾的镜子连最不入流的法宝都算不上,估计连筑基期修士的媚术都抵挡不住,指望它要是能抵挡的了那什么泽玛利娅的媚惑之术,才真是怪了。”
但敖丙又不能拒绝对方的好意,只能道了一声谢,接过那面安魂镜。
两天之期转瞬就至,敖丙在比试开始的那一天早早就准备好了,怀中揣着那面破镜子,挎着劣质的太刀,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赛场上。
“诹访少爷,你的伤好了吗?依我说,不如你放弃算了,省得到时候旧伤复发,连小命都保不住。我会帮你教训暗杀你的狂徒的。”他田错斜了一眼同样是一脸严肃的保科二和祢津山,悠悠说道。
“他田错,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诬赖我们暗杀诹访少爷吗?”保科二和祢津山立时大怒,踏上一步,提着太刀,对他田错大声说道:“你侮辱了我们武士的尊严,有种的和我们单打独斗,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