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起来?”
抓着自家媳妇的肚兜,郓哥人都傻了:这真的他认识的那个西门庆?
不近女色西门庆。
竟不是玩笑?
郓哥的妻子,一脸苦涩的望着林北:“可是官人嫌珠儿生的不好看?”
林北轻轻摇头。
平心而论。
郓哥的老婆,还是挺漂亮的,身材也很好,很吸引人眼球。
如果可以。
他也乐意多看一会,养养眼。
只是……
时间,地点都不对。
他急着去救黄捕头和小屁孩不说,这阳谷县,也不是久留之地。
而且……
“让你们失望了。”
“我没法给你们保证什么。”
林北轻轻摇头:郓哥夫妻二人看他一巴掌一个狗头诡,好像很轻松。
可实际上……
他那一巴掌,已经是用了全力。
而狗头诡,却只不过是如今阳谷县里,最外围,实力也最弱小的诡异。
再往前走……
就连他自己。
也不保证一定能活下来。
又怎么可能保证郓哥一家的安全?
所以说……
“把衣服扣起来吧。”
“你们没必要这么做,就算这么做,我也真受用了你老婆,也还是一样没法保证你们的安全。”
说到这。
林北自认为。
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却不成想……
郓哥跟他老婆,不仅没有把扣子扣上,甚至还变本加厉,开始脱裤子了。
一边脱,还一边哭。
“如今这世道,我们夫妻哪敢求什么安全?只求能跟在林官人身边,让孩子多一分活路已经是极好的了!”
“至于珠儿这身子……”
郓哥抓着自家老婆脱下来的亵裤,勉力一笑:“能让林官人受用,这是郓哥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
林北彻底默然了:这个世道,究竟有多坏,才能把人逼成这样?
为了能多一分活路,几乎抛弃了一切为人妇,为人夫的尊严,甚至还习以为常。
用郓哥说。
这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毕竟……
此时此刻的阳谷县,有多少遭了诡灾的家庭,想求这样的福分,都求不来!
一说到这。
林北突然想起,猫女曾经说他很特别,说他看她的眼睛里没有恨意。
现在想来……
那能不特别吗?
除了他这样的穿越者,从小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里的人,谁能不恨诡异?
不过……
即便如此。
林北也还是不打算因此憎恨所有诡异。
他坚持认为,人有好人坏人,诡也一样有好诡坏诡,不能一棒子打死!
至少……
对他而言。
猫女就是一只好诡。
除此之外……
他更没打算搞什么入乡随俗,心安理得的去享受郓哥口中所谓的福分。
他林北,不是在这个畸形的诡异世界长大的,他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一个有道德,有底线,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既然……
郓哥她们夫妻俩不肯扣上衣服,那他就亲手,一件一件帮她穿回去。
是的。
林北不打算再浪费口舌,去徒劳的解释,而是直接用欣赏但尊重的目光和手法,帮郓哥的妻子一件件穿好衣服。
从最贴身的亵裤,到最外面的外套,整个过程林北目不斜视,却又毫无淫邪。
清澈的目光中。
除了纯粹的欣赏,再无他物。
还有什么……
能比这样的行动更证明心意?
郓哥“噗通一声”,又又又一次跪倒在地,泪流满面:“是郓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让官人为难了。”
“为难倒算不上。”
林北的老脸微微一红:郓哥的老婆,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是水蜜桃一样的成熟美妇。
给这样的女人穿衣服,哪算得上为难?
不过……
看都看了,摸也都摸了。
事到如今,他也就不啰嗦了。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林北举起两根手指:“第一,你们可以沿着我来的路,往城外跑,因为我是一路杀过来的,趁其他诡异没发现,运气好,你们有机会逃出城。”
“第二,跟我一起去衙门找黄捕头,再跟黄捕头他们一起想办法逃出去!”
“我们选第二条。”
郓哥夫妻俩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选择了第二条。
从小就活在这个世界的他们很清楚,遭了诡灾,唯有抱紧武者的大腿,才有一线生机。
“也好。”
林北也不啰嗦,化形成虎妖,一把将郓哥一家三口扔在虎背上,就往黄捕头所在的衙门发足狂奔。
也不知是运气,还是狗头诡三兄弟负责的猎区够大,这一路上,竟一只诡异都没遇上。
一直到衙门附近。
林北才感受到两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一股在衙门外。
林北一眼就看到。
有一头模样酷似猿猴,双臂异常粗壮,上面还附着着石头铠甲的诡异。
这会儿。
正跟黄捕头缠斗在一起。
说是缠斗……
可能不大准确。
准确来说,是黄捕头单方面挨打。
那猿诡,双臂外附石铠甲,仿佛是天赋神通,不仅防御力强悍,一拳落下,威力更是惊人。
林北亲眼见着。
那猿诡追着黄捕头,一路冲到衙门的大门口,石狮子面前,一拳落下,三米高的石狮子当场炸碎!
如此威力……
饶是林北化形虎妖,也没多少把握能够做到,就算是能做到,也多半会疼的龇牙咧嘴。
所以说……
不是黄捕头弱。
而是这猿诡太强!
如果以虎姑婆做战斗单位,这猿诡,少说也有6(虎姑婆)左右的战斗力。
除此之外……
衙门里,还有一道比猿诡稍弱一些的诡异气息。
只是未见真身。
林北也不好判断其真实战力。
一念至此。
见黄捕头一时半会还不会落败。
林北略一思量,便纵身一跃,跳上一栋矮楼,居高临下的朝衙门里张望。
对方也没有遮掩。
只一眼。
林北就看到了那诡异的真身:鸡爪,鸡嘴,人身,竟是一只半人半鸡的诡异!
只是此时……
这鸡诡啄吃的不是米,而是在衙门里惊声哀嚎,四下奔逃的人。
尖利的鸡嘴只轻轻一啄,便洞穿一个人的胸膛,从里面扯出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来。
“3~4(虎姑婆)左右吗?”
林北一边估摸着鸡诡的战力,一边在心中思量,接下来的战斗策略。
与此同时……
鸡诡,猿诡,黄捕头,看着好像卡车一般大,站在屋顶上,威风凛凛的虎妖林北,也都各有心思。
鸡诡咽了咽口水,心中本能的恐惧:这大家伙干嘛一直盯着我?它不会是想吃鸡肉吧?
猿诡也有些紧张:这是从哪来的猛诡?怎么到我的猎区来了?它不会是想抢我的珍惜食材(武者)吧?
要是真的,该怎么办?让给它?
好不甘心啊!
黄捕头则绝望的瞪大了眼睛:完了,全他妈完了,光是一个猿诡,他都不是对手,这又来了个更猛的!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说到这……
先不谈他黄捕头,他已经尽力了。
林北呢?
林北在干嘛?
平时牛皮吹的震天响。
一到关键时刻,怎么就不见人了?
#查询林北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