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塞北大漠的风沙携带着无情的呼啸声。向世人宣告着这里的恩怨情仇。一座不大的小镇,屹立在这漫地的黄沙之中,大漠有多无情,这里一比较就显得有了温暖。热闹的大街,“噹,…噹……”一顿一顿的打铁声从这个不大的铁匠铺中传来。店铺的老板是一个叫做陈四的中年汉子,虎背熊腰一米八,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四十来岁,据说年轻时候独自一人从四头饿狼包围中逃脱,还砍死了两头(所以大家叫他陈四)。陈四喜欢喝酒,喝醉了就喜欢给几个徒弟谈一谈年轻时杀狼的故事,今天又喝了不少,照常给徒弟和围过来的小孩大声的说着老故事。
“驾、驾、金刀门办事,闲人速速离去”一队人马,穿着不菲的皮夹,从接头冲进来,手中拿着画像,“画中之人,有见过的速速告知,重赏五十两黄金,如若敢窝藏,犹如此桌”说着,一手扶马,一手甩鞭,“碰”一声巨响,馄饨店边的桌椅被抽得粉碎。大人们搂着孩子能躲的都躲着,不能躲的都在角落不敢说话。陈四愣愣的看着画像,心中一惊,这和自己的小徒弟陈小四(陈四取得)长得有八分相似。要遭.果然,街边一个小孩小声说了一句,这不是小四哥么?大人连忙捂住他的嘴,可是还是被金刀门的人听到了,果然领头的的人一阵狂喜,这么大个功劳这么容易就得得到了“人在那?”随即一队人下来了两个把孩子扯出来丢在街中间。
任凭妇人怎么呼喊大人饶命,金刀的人毫无怜悯之心,刀已经驾到妇人脖子上,出来了不少的鲜血,"小孩子说,不然杀了你娘”小孩子哪里见过这阵势,一直哭,领头人上去就是两耳光,耳朵里的血都扇了出来,眼看着就要出人命。“住手,我知道他在那”,陈四拦在了小孩的前面,领头人锐利的眼神盯着陈四,“人在哪?”陈四硬着头皮再次问道,“不知这位大人找他何事?”话刚落地,一阵血光溅出两米远,领头人是金刀门的堂主王勇,手下数百号人,一向嚣张跋扈,杀人如麻,这个小镇不大,也不是什么重要枢纽,何时见过这么凶残的人物,只见他短刀出鞘,陈四的一条胳膊带着鲜血已经飞出去两米远,周围的人都吓得捂住了眼睛,只留下陈四的惨叫声。“我再问一次,他人在那”
陈四对徒弟们都是当做自己的亲儿子一般,七个徒弟个个敦厚老实,今天除了去镇外买羊皮的陈小四,其他人都在铁匠铺。陈小四,是一年前他在送刀的路上捡回来的十一二岁,不爱说话,细皮嫩肉,不像个塞外人,有贵人相,从来不说话,陈四也一直把他当做走丢的哑巴。可没想到,竟引来了祸端。
陈四的徒弟看不下去了,拿起铁匠铺上的刀锤棍棒,一副拼命的架势,王勇狞笑到“一群猪狗一样的东西,也想造反,杀” 几道惨叫声传来,短短数秒钟,陈四的几个徒弟都倒在了血泊中,陈四捂住断手处怔怔的看着徒弟们的尸体,不知是血流的,还是悲伤,还是震怒,脸上充满了鬼色,王勇杀了六人,心情变得更好似的,又把先前的小孩抓过来,“告诉我,这个小四哥人在哪?叔叔保证不伤害你和你娘” 小孩子害怕的回到“他…刚才…去镇外…买羊皮了”小孩话音都没落,一队人马中几人直奔镇外而去,王勇大喜,回头给属下道,“给这孩子五十两黄金,哈哈哈”说着也向镇外骑马而去,后面传来孩子的哭喊声,和妇人的惨叫声。
陈四望着充满尘土的街道,惨白的脸上连一丝担忧都挤不出来,眼神中的光也容不下后悔了,他知道,陈小四也活不成了,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小镇就一个土郎中,也无决定的内家高手,这种断手之疾,绝无医治可能,何况人们也不敢管,金刀门的人回来了,知道谁管了,连他们一起杀怎么办,你看,妇人的丈夫不是在人群中一样也不敢吭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