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昭小声嘀咕:“说不定啊,万一我真的只是看她们喝呢,你又不在场,怎么知道。”
贺瑾:“哦,你没喝,我也不在场,我不知道。是这个意思吗?”许昭昭感觉心里乱乱的,没说话。
贺瑾将手伸到许昭昭腰处,将她身子贴着自己:“看来是这层意思不错了。我发现你不单止胆子变大了,心思也变坏了不少啊。”
许昭昭听贺瑾这一口笃定的语气,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回想了下,顺势从贺瑾口袋拿出手机,许昭昭:“你什么时候保存的?还不敢告诉我。”开屏发现原来贺瑾刚刚的小紧张是她高中时候趴桌子上睡觉的照片。
贺瑾双手拢着许昭昭的腰,她的腰像是被人特意勾勒过,虽细但轻捏有肉感,是不特别白更多的是黄种人独有的杏白色,她有腰窝?浅浅的不太能被摸出来。“这不是怕你觉得丑把它给删了。”
“果然,说吧,亲爱的贺先生什么时候的事了?”许昭昭拿着贺瑾手机翻找到了电话记录里就刚刚不久跟一个电话通了整整两小时。没有备注,别人可能不知道是谁,但许昭昭知道。
“竟然你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呢?贺太太。”贺瑾不慌不乱继续抱着许昭昭,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许昭昭就一直看着他,用手挣脱他。
“别闹~我明天还有手术,需要充电。”许昭昭想听的不是这句,“好吧,我交代。其实在超市我就看到你拿了酒,所以联系了关佳欣,叫她全程通话,我静音。不该听的我全没听,但是你就是撒谎了嘛,喝酒了还喝这么多。”
许昭昭停下手但仍看着贺瑾,“呃……我就住你隔壁。房子是我之前买下的。”许昭昭眼睛润润的:“所以那小男生也是?”“你侄子。”
许昭昭将头埋在贺瑾胸上:“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严重我是可以告你的,而且我是律师,我的律师函就这么想收?”
贺瑾摸着许昭昭的头发,许昭昭的头发柔软程度与贺瑾的比起来,许昭昭会败下阵来。她是细软发,容易塌,又不常爱护,护发露、精油就不可能是她的,但贺瑾不是细软发,头发却极为柔软,但贺瑾觉得许昭昭的更好摸:“我错了,小太阳。”
许昭昭没有说话,只是咿唔了几声回应,贺瑾隔着卫衣发现许昭昭的冰凉,刚刚被许昭昭抓住手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许昭昭天生手脚冰凉便忽略掉了,现在明显不是来着这个,是身体全部。
贺瑾轻轻推开许昭昭,是无力,挂在他身上的手一下子就软绵绵的垂放着。他弯下腰抱起许昭昭,但是许昭昭全身太无力,每走一步就传来她往下垂的信息,他无奈,将手挪到她大腿处,她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发烧了,怕他手的温度不适宜她,就用有衣服的手肘垫住。
————她住的是这个房间,看来我布置的她很喜欢。贺瑾打开灯,里面的大体布置没有变,只是添加了些摆件和用品。贺瑾将许昭昭放在床上,帮她脱掉那件纯杏色长外衣,掖好被子。转过头回想起许昭昭刚刚没有穿外衣的样子,不禁吐了口口水。
你都在想什么?贺瑾质问自己,快步去洗漱间准备热水,再去客厅药箱翻找退烧药,发现她药箱里装的啥都有:跌打损伤、烧伤不留疤、消毒酒精、绷带棉签,就是没有退烧、感冒药。贺瑾只好返回自己房间拿。
许昭昭半醒半睡状态,就看到贺瑾一个人走动的身影,向自己提出问候的话语,但听一半又睡过去了,依稀的看到贺瑾拿着手机拍自己的照片!
拍照片?!许昭昭猛然醒来,发现贺瑾睡着在化妆桌上。没拍?许昭昭下床给贺瑾披了件空调毯子,其实也不冷开着空调。她路过厨房闻到粥米的热腾腾的香味飘荡在空气中,户外的玻璃被洒下清晨的嫩光,米黄色的。放在碗里的瓷汤勺挂着稀碎的米粒,许昭昭抿了一小口,好烫但也好好喝,她笑起来扯动着昨天晚上刚退烧的头,牵起痛楚。
许昭昭端着两碗米粥来到客厅,昨晚是没拉窗帘的,所以今天整个客厅都布满阳光,本被垃圾堆放的桌子也被清除干净,许昭昭好像可以看到在未亮的零时它们被贺瑾一一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