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洪此时胜券在握,红心9在我这里,红心A在陈阳那里,他一定不会有同花顺,最大也就是顺子,顺子怎么能赢富路豪斯。
伊藤问道:“加多少?”
“再加五十万。”
伊藤看着谭洪空空如也的桌面,“你还有钱吗?你拿个屁再加50万啊?”
“我可以写下借据,三分利,”说完就看向发牌的荷官。
女荷官点点头,“稍等,钱买上送到。”
不一会,钱送来了,谭洪签上字按上手印,“来吧,开牌吧,我是富路豪斯,我就不信你有同花顺。”谭洪翻起底牌,三张A一对9。
“可惜啊,我还真是同花顺。”伊藤翻开底牌,赫然就是红心A。
同花顺完爆富路豪斯!
谭洪无法相信这一切,“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同花顺?你出老千,红心A明明在…”
说着就去翻陈阳的底牌,翻开一看,就是一张7。
“你是在找这个吗?”说完伊藤拿过红心A和那陈阳那张7。
两张牌背面同时放在谭洪眼前,在牌的背面都有两个淡淡的窝痕,形状非常相似,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这时候谭洪才想起来,怪不得这个伊藤在翻看底牌的时候,总是用J盖着底牌,原来是为了挡住窝痕。
谭洪一把抓住荷官,质问道:“为什么不换牌啊?一副牌用这么多把。”
“不好意思,之前已经提示过了,经过你们同意才没有换牌。”
“那你也应该换牌啊,规矩你懂不懂啊?”
就在这时,从屋外进来几名壮汉,一把拉开了谭洪。
谭洪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处于懵逼状态。
伊藤拿着钱开心的离开了,女荷官在一旁恭送。
就在陈阳离开之时,女荷官对陈阳说道:“这腿抖得跟发电报一样,服务的挺到位啊!”
陈阳笑了笑也没说话,他知道,在这里只要不在牌上动手脚,就没有任何事。
谭洪茫然的走在街上,今天一天输了快100万,这回去怎么交代,自己老爸不得打死我啊!
很快谭洪输钱的消息传开了。
不一会谭洪的电话响起了,“你个狗东西,天天就知道赌钱,赶紧给老子死回来,要不你就不用回来了。”
……
一个身材黑瘦的男子,就是谭叔,此刻正指着谭洪正在破口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每天TM就是游手好闲,就知道赌赌赌,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个废物。”说着说着,气头上来了,就要动手打谭洪。
谭洪赶紧往自己母亲身后躲去,“妈,救我。”
在一旁的妇人赶紧站起来阻拦,“有话好好说,别打孩子啊,一点钱嘛,以后不去赌就好了。”
看着谭洪躲在自己母亲身后的样子,谭叔更是气恼,“一个男子汉,就知道往别人身后躲,能不能有点担当。”说完就拂袖而去。
这次谭叔真的是狠下心来,谭洪的经济来源被完全掐死,只剩下自己母亲接济的钱。
谭洪在一家普通的酒吧喝着酒,原本像这种规格的酒吧,就算是免费,自己也不会来,如今只能喝着廉价的酒水,消磨时光。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坐在了谭洪身边,这年轻人带着黑色口罩,一副深色眼镜,帽子下一头淡黄色长发。
谭洪心中不爽,见到还是一个男人做到自己身旁,摆了摆手,“滚蛋,上一边坐着去,离我远点。”
年轻人把手搭在谭洪的肩膀,“火气不要这么大啊!”
谭洪立刻招手,示意自己的手下过来,马上就冲过来四个人。
其中一人抓住年轻人的衣领,向外就拉,“赶紧走,别给自己找事。”
可是年轻人丝毫未动,紧接着谭洪手下就被扣住关节,年轻人手上轻微一用力,谭洪手下就痛的啊啊大叫起来,然后一脚踢了过去,直接捂着小腿倒在地上,“不自量力。”
其余三人还要动手,年轻人转过身子看着他们,“给我滚。”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三人不敢上前。
谭洪见到手下被镇住了,还要张口发号施令,然后就被年轻人的眼神吓回去了,乖乖的闭上了嘴。
酒吧的人认识谭洪,知道谭洪不好惹,如今眼前的少年能镇住谭洪,也是自己惹不起的,就没有多说话。
谭洪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有点能耐,可你知道我是谁吗?把我惹急了,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说完,拿起一个酒杯,把手盖在上面,手中发力,酒杯直接变成了粉末,“走吧,咱们先换个地方玩玩,再好好聊聊。”
谭洪有些踌躇,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心中十分抵触,可见识到这么一幕,还是乖乖的跟着走了。
年轻人说道:“走吧,你现在身无分文,还怕我图财害命啊?还是说绑架你?“说完之后,看到谭洪心中也反应过来,接着说道:“咱们去28号怎么样?”
谭洪一想那就跟他走一趟,去28号玩一玩,顺便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手下人说道:“没事,你们先走吧。”
二人来到了28号会所,年轻人早已定好房间,是一间超大的套房,总共是三个房间,客厅当中是一个巨大的屏幕,四周音响环绕,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酒瓶,酒精,香水,香烟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可以看出这里刚刚从喧嚣归位平静,在一旁的浴室当中,里面摆放着二个浴缸,谭洪二人换好衣服正在浴缸当中,泡在热水里放松着身体,享受着大战之后的宁静。
谭洪瘫软的靠在浴缸内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合作。”
“怎么合作啊?”
年轻人缓缓说道:“你乖乖听我的话,作为回报,我会让你成为老大,接下来金钱美女不计其数。”
谭洪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想道:虽然他有些能耐,但是我也不傻,要想让我成为老大,凭借一人的匹夫之勇,难度还是很大的,“我凭什么信得过你,我要是拒绝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