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冲我摆手说。
“我不得不回来，外面我过不习惯，我保证我不会干对你不利的事情。”
“你就我的劫，那不是你要干就干的，你根本无法控制，你马上离开这里。”
“这是我的家。”
我拎着酒瓶子，从吧台出来，他就跑了，我真想一酒瓶子把他放倒在这儿。
媚媚说。
“郭子道，这个人很让人烦。”
“媚媚，听话，别学这些东西，没有好下场的。”
“好吧，那我去和没雪玩。”
这段时间媚媚和没雪走得非常近，两个人一天就是疯。
小城的人都知道，小城两朵花儿，整天的在小城晃，并来就不大的小城，没有不认识的了。
七月份，我被县长叫去了，我进办公室，他说。
“一会儿，有几个专家想跟你谈谈。”
“县长大人，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想再参与到你们的事情当中。”
“肇德同志，你这个怎么这么轴呢？”
“我要命。”
我要走，马今就进来了。
“师傅，我想你跟他们谈谈，如果不行再说。”
既然这样了，我就死了他的念头。进了会议室，我看到了这二十个专家，最小的年纪也就在六十岁了，我坐下后，一个专家说。
“肇德同志，我是专家组组长瞿迈。关于你的情况我们已经全部了解了，所以不用多介绍，我介绍一下我们这个专家组，我们是国家最权威的二十名专家，来小城已经二十天了，就是为了水空间，这是一个重大意义的，极为重要的一个研究，所以，我们是想请肇德同志配合我们，因为只有你可以做到。”
我坐在那儿锁着眉头，肇老师跟我说过，也许马今说得对，这让我有点犹豫了。
“可是，那是相当危险的，那又是一个人类，水空间人，对他们可以说，我们一点也不了解。”
“石从彤是水空间的人，我们专家给做了各种化验和分析，和我们区别不大，甚至说，那区别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所以说，水空间更适合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我们就是想和水空间有一个谈判，通间，对大家都有利。”
“你们的想法很好，可是，那是人家的空间，人家也不一定愿意，更何况，我们对水空间的科技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我们一点也不了解，就是从石从彤身上了解的东西，很少，她不过就是水空间的一个百姓罢了。”
“你说得很对，所以需要你帮着我们去了解。”
“马今上次是死里逃生，现在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他们有防备了，下去谈判，那只能说是找死，甚至像马今所说的，被解剖，研究我们到底怎么能到水空间的，他们也是想占有我们的空间，这都是有可能的。”
“肇德同意，这是人类最有意义的事情，我们国家，每天都有多少同志，为了国家的利益做出着牺牲，他们是我们的英雄，人类感谢他，我们感谢他。”
这课题是越说越大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
“当然，我们也不会强迫你，可是很可惜，马今同志是马来人，为了我们人类都可以做出牺牲，肇德同志，恐怕不会……”
玩将军，真有意思。
“我们可以答应你提出来的条件，我们会把你的家人，安排好，你是我们的英雄，所以后面的事你用担心。”
我心想，不用你们安排，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死了还担心个屁？那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我想了很久，抽了半盒烟。
“可以，我同意。”
二十个专家都站起来给我鼓掌，这是要送我去死的掌声。我突然答应了，我是有办法了，如果我不去做，恐怕这事马今就能给弄到网上去，全国的人都能把我骂死，诅咒死。
“师傅，我跟你去。”
“你不怕死？”
“不怕，师傅都不怕呢？”
“不，我怕。”
我心想，猪头一个。
我去肇老师那儿，说了这事，肇老师就呆住了，他是那么说，可是我说真去，他就尿了，我死了，他就能哭死。
“德子，我看这事算了，你也不是什么救世主，你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肇老师，我借体。”
肇老师一愣，然后就大笑起来。
“我说我儿子不会那么笨吗？”
“可是，马今要跟着，这个猪头。”
“你别让他跟着了，你自己借体去。”
“可是借谁的身体去呢？得借活体，这也是害人呀！”
“这到是麻烦的事情。”
第二天，我和肇老师商量着怎么办。
“其实，有一个办法，殡仪馆死的人，没超过二十四小时，我是可以借的，但是我回来的时候不能超过三十六小时，那样我就死定了。”
“太危险了，如果借真正的活体，没有时间限制。”
“我看是没招儿了，只能这样了，我给郭子孝打电话。”
郭子孝来了，他听我这么一说，就火了。
“你有病吧？你以为你是谁？拯救世界的大帝吗？耶稣吗？”
“这事已然这样了，没法改变，我还不能害人。”
郭子孝三个小时后才免费的同意，给殡仪馆的馆长打了电话，馆长一听就毛愣，这能行吗？
“现在说不好。”
我和郭子孝过去的，馆长看着我半天才说。
“肇德，这是玩命的事儿，而且你得在家属来之前，把尸体送回来，不然我就惹上麻烦。”
“这个我用性命担保。”
郭子孝瞪了我一眼。
“是，你下去，那命就不属于你的了，回不来就死了。”
馆长也冒汗，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我们去看尸体了，女尸，那个最适合，刚送过来，家属至少后天早晨五点来，送葬。
其它的时间都不太适合，可是是女尸，是被人掐死的，二十六岁，长发，生前应该是长得很漂亮。
我看了郭子孝一眼，他骂我。
“你就是二逼货，什么事你都干。”
我摇头。
“只能这样了。”
我马上给瞿迈打了电话，他过来了，在办公室我说了这件事，他把谈判的内容让我看了，我看一遍明白了，把那东西扔到一边。
“你会在这尸体的顶头位置巫坐，子孝，瞿老师，你们两个守着我，不能让任何人接近我，我如果三十六小时没有回来，把我的尸体把上就搬进停尸间，准备送死。当然，最后留下的问题就是，这个女尸我也无法带回来，但是我的灵魂会回来的。”
瞿迈愣在那儿，他一直就反应不过来，很久才说。
“这能行吗？”
“当然。”
进了那间停尸间，我坐下。
“子孝，你给肇老师打电话，告诉他一声，别外不要告诉媚媚，还有其它的人，马今也不告诉他，不能让他跟着我。”
我巫坐，灵魂就出来了，伏到那个女尸身上，一时的还不适应，半天才坐起来，瞿迈吓得脸都白了，这架式他大概是没有见到过。
我起来了，冲郭子孝笑了一下。他一哆嗦。
“死东西，你还冲我笑，吓死我了。”
“不好看吗？”
“是挺漂亮的，可是脸太白了。”
“给你当小三不错吧？”
“滚。”
我出了殡仪馆，到了那片海域，我就下去了，这个水空间是真的漂亮，美女如云，男人也都帅气。
我直接就找了那个认识的水空间的领导，他看到我一愣。
“我是造人世界的人，来跟你谈判，我想马今你们应该认识。”
“我就等着这天，你有胆量来，说明你还是很厉害的。”
“我们给你们供淡水，当然，你想弄死我，淡水就会被掐断，那损失可不是小，淡水在你们这儿，那可是比金子都贵重。”
“你很聪明，那我们就开始谈。”
“通间，我们两个空间相通，物资交流，互换，共同生活，你们可以到我们的空间，我们可以到水空间来。”
“你的想法是非常好的，我们也研究了，造人空间和水空间，有很多的相同点，彼此都适合，但是有一点是致命的，那就是你们的污染，我们水空间没有，如果有污染进来，水空间立刻就消失，我们水空间的人也消失。”
“可以过一个防护的墙，我们的污染是不会到你们空间来的，我想，你们的技术做到这点不太难吧？”
“可以，但是我们有要求。”
这个领导把一个电脑本子给我，你自己看，字我已经翻译出来了，是你们的文字。
我看着这条件，上千条，每条都是相当的细了，通间之后，造人来访，需要在隔离间呆上七天；水空间需要的物质，无偿提供，随时；尖端技术提供一个全部的共通，水空间要先拿到这些技术……
太多了，也有很多太无理了，可是此刻我怎么办？回去告诉那些专家，再审批？没时间，不过我进来的时候，专家说过了，我们尽理的答应他们的条件。
我也把我们的条件说了，那个领导一笑说。
“无效。”
霸道，我想，等着通间的，到时候我就把你们空间占领了，让你们的水空间的人都当奴隶，像马一样，在市场上出售。
“我同意。”
“能这么年轻，能做主吗？”
“当然，我代表造人空间来的。”
我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
“那好，一个星期后，我们会在海边，东海边，放出一个通道，你们可以进来，我们可以出去，这东西你拿着，条件上标着日期，一件一件的来完成。”
“OK。”
我想，立刻离开这里，我回去的时候，正是半夜，进停尸房，郭子孝抽烟，专家走来走去的，我一进去，两个人同时大叫一声，吓了一跳。
“这么快？”
“是呀，不快点能行吗？不然我就死定了。”
我躲下，灵魂出体，回到身体里，站起来。
“找地方吃东西去。”
我们去了满汉楼，把情况我跟专家说了。
“那你们专，我马上整理出来，一个星期后，通道就会出现，我们要做好一切的准备，谢谢肇德同志。”
专家走了，郭子孝说。
“我都急死了，你没死，很不错，那里不错吗？”
“特美的一个地方，全是美女，帅哥，没有长得我们造人这造型的。”
我说了一些情况，郭子孝说。
“你记住了，以后这样的事不能答应，你说你有一点差误，小命就没了。”
“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去，全国人民都会骂我的，你说我还能好得了吗？那人肉一下，我就得死去。”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那天我和郭子孝喝大了，两人个走在街上，搂着脖子喝歌，让楼上的一个老太太一通的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