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83100000174

第八十七回 俏玉娘苦思逃生

第八十七回 俏玉娘苦思逃生

思来想去,玉娘心道:我还是要想办法拖住此贼,等待张郎寻人前来救我……正细想间却感觉到捉住自己腰带的那只大手竟然滑到自己的身体各处,玉娘心内一惊,禁不住大叫一声:“啊!”

玉娘心头大震:此贼污辱我清白,看来我落入此贼手中,却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娘子,等会我就找个好地方,咱们去洞房吧!哈哈哈!”昌豨肥黑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笑容,双目发亮,看着玉娘那条红彤色绒面新娘裙,露出薄薄的浅黄色吊脚裤,一双绣花鞋也早给她用力蹬脚时蹬得无影无踪,光着一双雪白纤小脚丫,尚在无助地不停乱蹬。

“啊,你想干什么?”

“啪”的一声,昌豨的大手一下子拍在玉娘身体上,激起玉娘的一声尖叫声。

“哈哈哈!”昌豨开始兴奋起来,率先拍马而行。

玉娘心内更是惊慌:这贼人要带我去何处?天呀,快来人救救我吧,这里却是荒山野岭谁能来救救我呀!玉娘的脸庞都变得通红通红,大惊失色之下,只懂拼命扭动身体,双脚乱瞪,脑袋里面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不会想了,耳边是一片浪荡的淫笑声,时间变得异常遥远而漫长。

众贼人齐声淫笑起来,一齐纵马扬鞭向密林处奔去。

奔到一处小径,两边皆山丘只能容两骑马通过,泥路上杂草丛生,昌豨双脚一挟马肚,纵马而入。

见道路变窄,树木密集,玉娘心内惊慌,暗暗忖道:如此荒野哪里会有人来救我呀?不行,如若任其将我带入密林之中,我岂不是如待宰羔羊一般任人鱼肉?我一定要想个办法逃脱方为正道。想到此处玉娘便在马背上求饶道:“哎,哎唷,放过我吧,求求您放过我吧,只要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哎,求求你啦......”

“哈哈哈,放过你?”昌豨纵声狂笑道:“要怎么放过你?”说完,仰天狂笑起来,如同一只仰头狂啸的饿狼。

“哎呀,快快解开我手上的绳索,绳索将我的手都勒断了!快放开,只要汝解开绳索我什么都答应汝!”玉娘在马背上发出嗲嗲的声音。

昌豨一挟座下马心道:纵然我解开绳索谅你也跑不出我的手心!我就解开你手上的绳索让你开心开心!想罢昌豨轻轻解开玉娘手上的绳索,便想将她摆正在马背上。昌豨此时的心态便如同猫儿捉住老鼠后却不会马上吃了它,而是慢慢逗弄,最后才凶相大露扑上前去一口吃了小老鼠。

“嘭!”的一声响,玉娘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她的身体就已经向着地下滚将下去,玉娘知道此时不逃只怕再没有机会逃跑了!昌豨想不到她完全不管不顾地滚向地下,心内一急伸手扯去却捉不住玉娘,战马向前一跃而过。

滚于地上的玉娘也不管身体被泥地擦碰得疼痛,翻了个身赤着脚双手便向着山边的一棵小树捉去,捉住小树的树枝便向山上爬上去。

“想逃?”

“快,追上去!”

“莫教她逃去!”

双手猛地捉住前方杂草的玉娘手脚并用向山上攀爬,只觉背后风声呼啸而起,有草茎划动的沙沙声传来,玉娘心内暗暗叫苦:呀,贼人追来啦!落在他们手上只有死路一条了,不能落在贼人手里面呀,快呀,快跑呀......蓦地,玉娘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长长松散的头发,发髻上的碧玉钗随着昌豨的大手抓下时颓然掉落在地“啊!救命呀!救命呀!”玉娘的头无奈地被昌豨的手捉住,高高昂起,樱唇张大高声呼叫......

“嘭”的一声,玉娘整个人被昌豨提起来,扔到了杂草丛生的泥道旁。四周皆为遮天蔽日的树木,枝干低垂,将整条小道装饰得阴凉无比,确是一个风景极为优美的好地方。

众贼嘻笑着于路中原地找个位置坐下,但眼光尽向昌豨与玉娘处望去,眼内充满了期待。

“到了洞房啦,还要谁来救你?”

“大哥,玩得开心点呀!”

“哈哈哈!”

“大哥开心完,也让小弟们也开心开心!”

“啊......”

“救命...啊...救命......”

“哈哈哈!这个荒山野地哪有人来救汝?除非是鬼吧!”。

“鬼也找不到此地吧!”

“嗌!”赤兔见到那棵槐树亦显振奋,四蹄嘶风而起望槐树右首处那条小路奔去。

从小路奔入去,吕布便感到小路两边的树木十分繁杂,四周皆为山丘,高大的树木分别从路两边斜斜长出,繁茂的枝叶呈一个“人”字状向远处无限蔓延,枝叶将夕阳的光芒切碎,一点一点地分散洒落于小径中。奔得数百米处,吕布便似听到什么声音,一勒赤兔,赤兔长嘶一声,四蹄立定,马尾轻扬。

恍惚中便听得有挣扎呼喊的声音,吕布侧耳听时,随声音纵马而行,向着左首处一条杂草丛生的小道行去。

声音在空旷的山间显得异常响亮,是女人的呼救声和男人肆无忌惮的调笑声。

“啊?那青衣老汉竟然是个神算子?贼人果然便在此间!”吕布心内暗暗赞叹,纵马便越过路边的草丛向前面的另一条小径纵去。

这条小径只能容两骑马通行,两边皆为树木丛生的小土丘,未几,便见到黑压压的一群人坐在土丘两边的树丛内高声欢叫、淫笑,一百匹战马排列成一队,形成一条长长的队伍,拦住去路。

“喂,什么人,敢来此地!”一个坐在最边上的贼人见到一人一骑纵马而入,不禁大声喝将过来。

其时太阳已渐西沉,小径处又显阴森,贼人看不清吕布的样貌,待到吕布策马奔入,便见到一张戴着紫金冠的俊脸含怒,俊脸在树木的掩映下显出五官黑白分明的轮廓,赤兔马亦现出一片红影,人马合一,如同一幅绝美的画面。

吕布到了,昌豨逃得掉吗?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大象无形曾国藩

    大象无形曾国藩

    丁忧侍郎,被朝廷夺情起复,帮办湖南团练大臣:一介书生,为国家出生入死,终成一代相国名臣。他是大清开国文官封侯第一人,他是后世争议最大、毁誉最多、至今尚无定论的人。他到底是睁眼看世界、推动历史进程的功臣,还是镇压农民起义、阻碍历史前进的元凶?揭开层层迷雾,让你看一个全新、全面、真实的曾国藩!
  • 狐王令

    狐王令

    明正统十三年,江湖上突现一本天下奇书《天门山录》,就此搅动江湖风云,此书被大太监王振得到,命东厂和锦衣卫搜尽天下宝物,就此很多帮派和族群受到牵连,狐族无辜被涂炭。狐族为复仇发狐王令,号令天下,锄奸惩恶。正在众帮派刺杀王振时,瓦刺来犯,王振不顾群臣反对,蛊惑皇上出征,致使土木堡大败,皇上被俘,精锐尽失。于谦在此时危定倾扶,力挽狂澜,联合众帮派殊死一搏,保卫北京城,大败瓦刺。
  • 关东粮王

    关东粮王

    四平街曾经的首富郑老寒,其名庆义,字寒山十六岁闯关东成就自己的事业,本文就是他的传奇经历。他利用了张作霖称霸东北后,入主中原的机会,仅凭四千元资本的小粮米铺应对数百万元的大买卖,成了与四平八大粮商齐名的义和顺粮栈代理店,他抓住二十年代农业空前繁荣的时机,在粮谷的生产加工和经营上,以大豆三品为中心,尽管有官僚资本和外国资本交互压榨下,仍顺利地完成他的资本扩张。他在期货市场与现货市场游刃有余,即使遇到世界范围的经济危急,很多人在买空卖空过程中因此而倾家荡产。他确从中得利,盆满钵满。期间他又涉足工商百货业,开了义和厚百货商场,形成采购、生产、销售又一个大企业集团。郑老寒在生活上严谨,他四平前后有两个小老婆,非常有故事性。特别是他与第一个小老婆的恩恩怨怨,很有看头。他的传说很多,其中,郑老寒买天桥,至今人们还津津乐道。版本也很多。本文根据采访当年伙计的真实材料,对郑老寒进行了描写。
  • 三国之惧内王爷

    三国之惧内王爷

    大家好,我是陈王,我很威风,我很有钱,可是,我活在汉末,而且,我老婆很彪悍。
热门推荐
  • 神仙总裁惹不得

    神仙总裁惹不得

    神仙总裁一身清冷,总用睥睨天下的眼神看着她,仿佛他们是上辈子的宿敌似的。时锦只想忙着正业,却不得不找他帮忙。原以为他不过是个坏毛病很多的霸道总裁,没想到竟真是个神仙,神仙还咬牙切齿的对她说,是你上辈子欠我的,所以你要用一生来赎罪。
  • 山间海

    山间海

    书中妖兽横行的时代是否真的存在?穷奇、梼杌、饕餮、混沌是古人的杜撰,亦或是真实存在的事物?当真相摆在你眼前时,你会委曲求全还是奋起反抗?无论如何,你只需知晓这世界远非你所想象的简单。
  • 电竞网游之王者归来

    电竞网游之王者归来

    谱一曲游戏人生,写一段都市情缘;有网游,有电竞,有砍人,有装逼,大神回归,却已年少不再。人生未必如愿,想说一声‘我爱你’其实不容易,这是一个奔三大叔和一个娇蛮萝莉的故事,这是一个梦想,仍在途中的故事。
  • 她不做天神好多年

    她不做天神好多年

    缺根筋……哦不,是缺了魂的神界最弱上神北染,一直以来都低调做神,却在某个活够了的一天,鼓起胆子硬刚神界帝君,最终被剔脉鞭骨,贬去他界。命途多舛,再世成人。作为一个自称无恶不作的女山贼,她在一次归山途中,有幸遇到了一个美如冠玉的少年郎,并将他抢了回来,本以为是走了大运,殊不知他已在这命运的轮回里等了她几万年。以往的每一世,他都在找她……
  • 一名年轻小伙教学之路

    一名年轻小伙教学之路

    一个年轻小伙子的教学之路
  • 霸爱成瘾 :范少的小娇妻

    霸爱成瘾 :范少的小娇妻

    她是男生看了抓狂,女生看了她和他会擦出什么爱情火花呢
  • 入侵星空

    入侵星空

    森林,沙漠,沼泽,平原,火山,冰川,河流......。恶劣的环境以及潜伏的危险无处不在,当人类试着挣脱出夹缝前往无尽星海,是否会落入一张更大的深渊巨嘴。蓝星灾难倒计时。
  • 战圣天巫
  • 夫人,别想离婚了!

    夫人,别想离婚了!

    他是A市太子爷,坐拥千亿,平平无奇的私生女,母亲病死,父亲冷血,姐姐还嚣张跋扈。女主竟还有6个哥哥,身份神秘的女主
  • 霸道总裁的替身小娇妻

    霸道总裁的替身小娇妻

    李洛嫣以为沈珩是喜欢她才娶她的,但是这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沈珩 s市最厉害的人,长了一张 勾人心魂的脸, 是s市无数女生的梦中情人 。沈珩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上李洛嫣,可是当他发觉自己喜欢上李洛嫣的时候,一且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