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清儿醒来觉得自己的额头痛痛的,立马翻身下床去照镜子,发现额头的乌青还在,摸了摸更是疼上心头:“该死的,要不是我心软,铁定打得他没地哭去。嘶,疼啊!”
“现在知道啦?昨晚你可是要不听我们的,自己要往前扑的。”代芙和幻萱上前,为其选衣梳妆。
“还好你还会点儿皮毛,要不然,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代芙为清儿挑选了一套衣裙说道。
“你们说,昨天晚上的醉鬼,是不是你们找的?”清儿拉住幻萱的衣服说道。
“我的小祖宗啊!是你自己要出去玩的,玩累了还是我们找到的你!再说了,我们都提醒过你,你要注意男女有别。你看你,累的快要睡着了,像不像一个色鬼遇到良家女子的模样?而且喝醉的人视野是很模糊的。很容易看成是你调戏我们俩啊!只给你打成乌青就不错啦!长长记性吧!”幻萱为她梳妆,顺便一不小心的碰到清儿的额头。
“痛!”清儿立马出声抗议道。
“这就痛了?昨晚你把人家打成什么样了你忘了?别人可是全身乌青呢。”代芙为清儿穿上外套,为她指了指外面进来的依韵依波。
代芙、幻萱相视一眼就出去外厅坐着,等着早餐呈上来。
“小姐,你昨晚怎么自己走回来的啊?”依波为清儿洗漱的时候悄悄问道。
“只能走啊!那么晚了。”
“可是,你刚刚入府我们家的马车就回来了。”依波如实回答道。
“马车?是从哪一条街道回来的?”清儿立马反问道。
“就是旁边一条街啊!”依波想了一想说道。
“旁边?我记得我回来的时候,走的时候。”清儿立马冲出去,代芙两人真在喝粥,清儿赌气的坐着:“明明就有马车,为何还要我走回来,还和人打了一顿?”
“你有问过吗?再说了,让你锻炼一下筋骨,有何不可?”幻萱优雅的吃了一个糕点:“代芙,你家糕点就没有其他花样的吗?”
“幻萱,你。”清儿气的说不出任何话。
“好了好了,先过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你不是说今天要和两位王妃要去游玩吗?快快收拾收拾,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代芙为清儿承了一碗粥,让她先吃饱饭,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清儿带着幻萱、代芙一起出去和姒音、从丹聚聚。
清儿一出门,后脚就有人上前敲响大门,来人正是大理寺副史冯崇江。
“迦夜,出事啦!”萧然、南荣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历从刚刚在城外救回了一位代芙手下的人。是去查林青云的人,十人九死,就活了这一个人。”萧然急忙说了说刚才的情况。
“怎么可能?代芙手下的人无论如何都是高手,怎么可能损失如此重?”迦夜立马提神了。
“人现在怎么样?”历从从外面进来,问萧然。
“还在昏迷。但是,我发现他手里一直都拽着一个红绳。”萧然将红绳交给迦夜:“你们看看,能看出什么门路。”
“现在没时间了!冯崇江已经来了!现在人没有找回来,怎么交代?”南荣提醒着。
“那又怎样?难道他还要亲自搜府?”迦夜可不怕这些:“你们先留意一下,最近都不太平。我们,可能只是一道开胃菜。”
“那清儿,什么时候离开?”萧然忍不住担心道。
“现在恐怕是不容易了。每天晚上走回有很多人在外面,怕不是简单的溜达的。”历从打断萧然说道。
“没事!我们现在只负责把这一淌水搅浑就行了!我们的把柄是没有那么容易抓住的。”迦夜抖了抖衣袖,就往前厅去了。
“大人,久等啦!”迦夜一进客厅就向冯崇江微微抱拳。
“哪里哪里!公子有时间见我,可是我的荣幸啊!”冯崇江回一礼,就坐在下首。
“公子,原谅我的开门见山。我还是为了上次的事而来。”冯崇江拱了拱手说道。
“公子,假药事件过去了这么久,下官也给公子一些时日去了解相关事宜,不知公子能否给下官一个答复?”
“大人何必着急呢。这件事真的是本族人所做,本公子也会如实上交,如不是,也不会让他人污蔑本族。”迦夜伸了伸手掌说着。
“公子,此事是有很多京中百姓亲眼所见,而且还有甚多的受害者都亲自告状,人证、物证齐全,这让下官不得不上公子府邸找人。”
“找人?本公子不知道大人所谓的找人是将本公子整个府邸都给围起来了。”迦夜示意府邸外的官兵说道。
“公子,本官可是给过您时间去查这件事情,到底结果如何,倒是给下官一个交代。”冯崇江还是一步不吭退让,大有你今天不交人,我就不走啦,看你奈我何。
“本公子无话可说,但是大人可要眼睛擦亮了,要是抓错了人。”迦夜没有说完,看了一下冯崇江说道。
“下官多谢公子,下官一定会秉公处理,不会让任何人受冤枉。”冯崇江立即拱了拱手高兴地出去了。
“这个冯崇江,可真是一股倔强。”南荣望着离去的背影,握了握气愤的手。
“这官场,还真的需要这种倔强的人。但是现在不会是什么好开头。”萧然立马说道。可是看到往外走的历从:“你去哪儿?”
“搅浑水!”帅气的一个转身,历从就消失在院落里。
“现在还搅浑什么水啊?”南荣看着远去的人说着。
“现在真实的人都找不到,但是京中大多数人都是目击者,还能知道他的名字,这怎么说都是一个局,接下来就要看看下一个人是不是他们玄氏家族了。”萧然慢慢的说着自己的见解。
“看来我们这两大家族是不能离开京了。”迦夜想了想对他们几个说道:“可以将一些要用的东西都往这里转一些,看来想要离开是很难的了。”
“是!”几个人看了看说道。
历从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都在议论着最近京城假药事件,都觉得是家奴想要赚钱,盗用主人家的名声,自己去求财,可恶的家奴。
可是历从看着萧然的一家医馆竟然被官兵查封了,而且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人围观,看着历从觉得心寒。
突然历从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一旁的巷子里出来,还压低了一下头上的竹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