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儿换了一身黑色服装后,和萧然、历从悄悄潜入了大牢,灵巧的躲过所有巡逻的侍卫,悄悄地打开一间死囚牢房,打昏一位囚人,历从扛着他扔到洛冉的牢房,,清儿上前拍了拍洛冉的脸:“醒醒,醒醒,洛冉!”清儿发现洛冉的一身血迹有将清儿白天给他摸的金疮药覆盖住:“萧然,你快来看看!”清儿立马求助于萧然,萧然将手覆盖在洛冉的脉搏上:“没事,都是皮外伤。出去好好的调养一下就行了!”
“有人!”历从提醒着,众人不得提高警惕,洛冉也有所苏醒:“你们怎么来了?”
“洛冉,你先别说话,我们来救你出去!什么事情先出去再说!”清儿安抚着洛冉的情绪。
“你们疯了吗?这里你们怎么可以顺便闯?而且,而且你还带着我,我不能拖累你们!你们快走啊!”洛冉忍不住的推搡着清儿,让他们出去。
“聒噪!”历从直接一掌拍晕了洛冉:“这就简单多了!”
“我们还是快走吧!小心一会儿人来了就会麻烦的!”萧然慢慢的将洛冉放在历从的肩头。
三个人慢慢的躲过巡逻的侍卫,正要越过大门时,一个醉酒的大汉大叫一声,里面的侍卫纷纷拔刀冲出,还好清儿几人都是蒙着面纱,三个人看着涌出越来越多的人,清儿有些站不住了,还是第一次实战呢。
“历从,你将洛冉先带出城,我们稍后就去与你会合。”萧然抓着清儿的手臂,对着后面的历从说。
“你们可以对付吗?”历从还是不放心的问着。
“没事,其实清儿的身手也不差的。她呀,就是需要来一场实战的!再说了,还有我的啊!你先走吧!”萧然说着,就将历从往后推去。
“恩,我先走!”历从二话不说,就扛着洛冉往城外飞去。
“清儿,今天晚上你就可以练练手了!”萧然看着周围涌来的越来越多的人:“不行的话,还有我!”
“谁说我不行?你等着瞧!”清儿白了萧然一眼就冲过去,巧妙的夺过一位侍卫的剑,但是清儿都是打伤侍卫,没有任何的伤口,萧然也是巧妙的将一众侍卫打晕,但是清儿的玩心大起,都舍不得走了。
“别恋战,快走!”萧然拉着清儿就往城外飞去。
“等一会儿嘛!我还没有练上手呢!”清儿可是舍不得这么快就走了!
“姑奶奶,还有人等着呢!快走吧!”萧然立马就将清儿拉走了。
“别,别!”清儿来不及收手就被拉走,可是后面的侍卫也都纷纷停住脚步,一小部分急忙往里面查看人犯。
“大人,人犯没有丢失。”查看的侍卫出来望了望飞走方向的人回答道。
“没有?怎么会呢?不可能什么都不丢的。大晚上的就来吓吓我们吗?”侍卫长可不相信,亲自进去查看了一遍。
当萧然带着清儿在城外的一间竹屋外,轻轻敲响木门,一位年迈老人来开门,微笑的迎接他们二人进来。
“萧然,这里!”历从推开一扇竹窗,凉凉微风吹进去,扬起历从耳边的长发。
“先去烧些开水,准备为他驱寒。”萧然吩咐着进来的老人,径直走了进去。清儿惊讶的看着这个小院。院落虽小,样样俱全,亭台、花树、桌椅、小径、篱笆上的不知名小花。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当萧然为洛冉处理好伤口,看到清儿还在外面看着满园的月色,看着清儿冻着发紫的手:“怎么还在外面?”
清儿一惊,回过神时手已经僵了。但是也知道,萧然是带着怒气:“我忘了!”
“那你还等什么?没酒?”萧然率先走进去,里面的历从在竹桌上热好了酒,为三人倒好酒,竹屋内也燃烧着炭火,立马感受到了温度。
“先暖暖胃吧!”历从将一杯酒拿给清儿,自己也慢慢的品来酒来。
清儿闻着酒,慢慢回味着酒香:“这是什么酒?不仅有土的清润,还有草的清香。”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爱好!这酒可是除了这院就喝不到的!”历从点着头说着。
“这个当然!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种酒香呢。”清儿还是忍不住嗅了嗅。
“小姐聪慧!这种酒可是老身亲手做的,用春泥封口,在桃花泥土中慢慢的沉淀着,所有才会如此的爽口。这些,都是十年以上的好酒呢!”老妪还是送上一坛美酒。
“竟会有此美酒!还真是运气好啊!不虚此行!”清儿偷偷的饮了一杯又一杯。
萧然和历从也不在乎清儿到底喝了多少,反正她走之前就准备了酒在她的阁楼里,她不喝醉的话还不好交差呢。
“你们好好照顾一下这个少年,让他先养好伤,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萧然临走前留下了两张单子就走,还不忘提醒他们一下,毕竟这个少年时他们从大牢里面带出来的。
萧然抱着清儿回到阁楼时,历从先在外面将依韵依波两人点上睡穴,再将清儿放在床上,但是萧然从腰上拿出一个瓷陶瓶子,递给历从:“喝酒没酒味,你信吗?”历从点点头,隔空点了两人一人一个学位,两人就张开口,快速的将两颗药丸给两人吞下去了。
“你也真是省力啊!清儿的折腾能力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喝醉酒这里能是这么干净利索?”萧然无奈的摇摇头,看着一点都不心思细腻的历从。
“难道你让我去?”历从黑着一张脸很是不情愿。
“那你来为清儿解酒,我去弄。”说着,萧然就起身往外走,却被历从拉住手臂:“我可没有你扎的准,还是我去吧!”
萧然满意的看着历从走到外间去将一些东西弄乱,自己轻轻松松的为清儿扎上几针,快速的解酒了,放在清儿的床上,细心的将她盖上被子。
“明天早上还要早点过来将清儿挪到外间的卧榻上去。这丫头没有哪次在醉酒后能在床上醒来的。”萧然对历从弄乱的外间很是满意,打了一个哈欠说着。
“我?不来!”历从说着快速想要离去,却被萧然一个转身挡住了:“一大早的我会来嘛?我要睡觉,你一向睡眠不多,你早点来不就完了?不用我的。”
“睡眠不多,是可以练的。你开始练吧!”历从不搭理他,推开萧然就往外飞去。
“喂!”萧然追着历从飞下去,抓住历从的手臂,却被历从快手一翻,萧然顺势往下伊顿:“哎呀,我的手啊!这下可是要花上几天的时间休养了。”
“自己都救不了?我傻啊?”历从白了一眼,大垮步走开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萧然起身活动一下自己的手臂,开心的朝历从背影欢乐的说道,就知道这个冰块会答应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朦朦的,历从就潜进清儿的房间,将她抱到外间的卧榻上,自己又输了一些内力为清儿暖暖身子,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依韵依波,在飞出房间的时候,顺便隔空解开二人的穴道,就消失了。
萧然看到历从离开后,将桌子上的几坛酒换成几个空酒坛,顺便撒了一把不知什么名字的粉,将几坛酒抱到自己的院子里,埋在院子的花树下面,拍了拍手,才安心的去睡回笼觉。
当依波依韵醒来时,很惊讶这里的一切,两人悄悄地打开窗,为清儿披上一床薄被,收拾了一下昨晚的残局。当晨雾飘进屋子时,清儿醒来了。看着外面白雾茫茫的美景,竟然坐到外边看着这宁静的清晨。
“小姐,您醒啦!”依韵依波端着洗漱用品进来,看到清儿坐在外面,急忙拿了一件披风为她披上。
“醒得早了,就来看看。先洗漱吧!”清儿也没有说什么就先洗漱完毕去前院等早餐了。
众人都很惊讶清儿起了一个早,但都和平常一样吃过早餐,却看到管家带了一个官差过来。
“公子!卑职最近查一件案子,一不小心有人认证公子手下的人与此案有关。所以卑职想要带走此人。不知公子可否行个方便?”来人是大理寺副史,冯崇江,很是客气的说着,没有半点徇私。
“大人说的哪里的话!副史亲自来了,本该亲自相迎的。不知大人所说的是何人?”迦夜很不清楚的问道。
“卑职想要带走的人,正是济然楼的林青云。有人报案,说是此人打着公子家药楼的名称在外卖药。有的百姓买了他的药不仅没有好,反而恶化了,还有的人都死了。卑职认为公子手下的人可否可以出来说一下呢?”冯崇江不紧不慢的说了出来。
“林青云?管家,是否是有这个人在药店?”萧然不悦的蹙着眉头问着管家。
“回公子!是有此人,不过这个人在半个月前就收到家书,说她母亲病重回乡了。这林青云本就是孝子,一接到家书就辞行了,根本就不在这里啊!”管家回想起说道。
“不在这里?”冯崇江很是不信的说着:“那可否让公子派人去将这位找到,让卑职也有个交代啊!”
迦夜看着面前的冯崇江很是不爽,但是不得不露着这微笑:“大人,这人还是要去找的,现在也没有人可交啊!”
“那还有劳公子了。到时,卑职会再次登门造访的!”冯崇江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什么林青云?”迦夜还是有些皱眉的问着身旁的管家。
“哦,是七年前的时候,萧然公子在江南游玩时候救了他病重的母亲,他也喜爱医术,在他母亲病好后他母亲就让他跟着萧然公子学医,这不,在济然楼里也可以为他人看诊布药的。”身后的管家慢慢的说着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就萧然一身轻的性子,怎么肯身后留一个尾巴?”南荣很不解的。
“什么叫尾巴?在我的济然楼也是一把好手呢!再说了,人家性情纯良,敦实忠厚,他母亲也是慈善的人。这青云也是受她母亲的性情感染。怎么会有这种事呢?”萧然从一旁出来,为青云打抱不平。
“对了,你们看一下他是什么时候到家的。这件事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毕竟是天子脚下的人命,不容轻视的。”历从还是让一旁的代芙下去查看一下。
“这有何难?只是动动手而已。”代芙风轻云淡的说着。
“你这太慢了,还是让我来吧!”一旁的的幻萱坐不住了,都想要起身往外跑了,却被身旁的代芙拉住了:“就你脾气急,还是和我一起去,我可要好好看着你一点,以免坏事。”
“代芙,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要不我也去吧!”一旁的清儿慢慢的坐到代芙旁边,看着面前的代芙。
“清儿,上次在家的时候你还没有抄完的《心经》写完了?”迦夜在一旁立马打断清儿的话:“先去写完拿给我看!”
“哥哥,我先出去看看嘛,回来再写!”清儿可不记得有什么《心经》要写的。
“不仅有《心经》,你还有没有看完的书我已经让人送到你的阁楼上了!”迦夜说完立马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幻萱拉着代芙也出去了。
“萧然,陪我出去看看上次张老板带来的货如何把!”南荣说着,就带着萧然出去了,历从看着众人都走了出去,也默默地一个人也出去了。
“小姐,公子走之前说了,你今天要把心经抄写两遍,他回来要验收!”一位小厮从外面回来说道。
“今天就要两份,握着手不是要废了?”清儿气愤的站了起来,气鼓鼓的盯着一众人消失的地方。
“小姐,这是萧然公子刚刚留下的药,说是专治手疼的!”小厮拿出手中的瓷瓶,递给清儿手上就退下了。
“这都想到了!看来是算好今日不能外出了!依韵,先回去吧!”清儿也知道最近不能出去太勤了乖乖的会自己的阁楼。
代芙带着幻萱到茗香楼里,掌柜带着两位去了顶楼,刚一推开门,一位二十多岁的男子就坐在桌子旁笑眯眯的看着进来的两人:“代芙!”
“哟,这嘴甜的,你是抹蜜了吗?”幻萱撑着头看着面前的男子。
“代芙,救我啊!”男子假装害怕的往代芙身后躲着。
“好了,洛溪。别躲了!你们两个可是一见面就开说的性子还是这么活泼!”代芙不着痕迹的越过洛溪往后面的凳子走去。洛溪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微微失神的看着,又装做无事的走了过去,坐在代芙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