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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死亡的颜色

——导语——

先问大家一个问题:如果死亡有颜色,死亡是什么颜色?

可能大多数人想到的首先是黑色,因为死亡在大多数人的眼里是阴冷可怖的,而黑色有时就具有这种性质;而刘慈欣的“流浪地球”中,刘慈欣笔下的死亡是雪亮的,因为在流浪地球开始后,人们生活在黑暗的地下,所以惧怕光明;而各种类似于武侠小说中的武者的眼中,死亡可以是鲜血的血红色、刀刃的银白色、火焰的耀眼的橙色……

我问你们,死亡可以是天空的蔚蓝色吗?

——正文——

涵雨慢慢磨合了招式,地面竟然没有一丝砍痕,涵雨暗暗称奇,虽然这是梦境,但是涵雨感觉这不是普通的梦境,而且是现实的投影。

但是慢慢的,涵雨感觉越来越不自然,甚至有种微微的恐惧感笼罩着他,涵雨抬头看向了那股恐惧的来源处:天空。

看着天空,涵雨的意识不知不觉中逐渐离开了身体,远离了涵雨的身体,讨天柱在几乎垂直于地面的侧面上轻微的斜度,让人感觉讨天柱正在慢慢上升。

恍惚间,涵雨的意识被讨天柱吸入,以仰视的角度看见了他自己的身体和天空,而后顺着讨天柱回到了他的体内。

涵雨继续盯着那片天空:寂静、永恒、无限……

涵雨的脑海中回荡着他看《流浪地球》原著时,那位哲学家描述的死亡:向上无限高,向下无限深,向左无限远,向右无限远。概括下来:寂静、永恒、无限……

涵雨一股寒意从头顶直窜向脚底……

大陆板块的运动,即便板块有时会凹陷,但是最终也会回弹,并且造成可怕的地震,大陆最终在慢慢向着天空而去,天空的那片蓝色是陆地万物的最终归宿……

海洋中,那里的一切死在蔚蓝之中,海天一色,海洋中的蔚蓝是海洋万物的归宿……

那片蔚蓝外表是如此的美丽,但是却让人恐惧,它宣告着死亡!

这时,一股强大的气息锁定了涵雨,如皓月对上了涵雨这缕萤火。涵雨脊背发凉,身体无法动弹半分,任由那股力量压下。

坠星结束了沉寂,自行出窍,化为一缕蓝色的星光,带着蓝色的星辰,直击天空,与气息碰撞,气息居然直接溃散。

涵雨的震惊难以附加,他从来不知道,坠星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威力,坠星一定拥有一个绝代强者的灵压。

“讨天者,不可留!”

一道苍老、威严的女性声音响起,撼天动地,一只巨大的黑手从天空中探出,像是从异界被打开了一道无形的传送门,而且没有任何异象,外界也看不见里面,单纯的次元跨越的作用,让大手探下。

大手正要拍下,讨天柱微微发出震动的声音,恐怖的气息向天空轰击,硬生生的将大手轰了回去。

又一只大手拍下,这次是蔚蓝色的手,讨天柱再一次击退。

这时,涵雨感到全身刺痛,讨天柱的力量慢慢向上探出,蔓延了涵雨的全身,隔绝了外界力量的冲击。

猛然间,光芒一闪,讨天柱的气息退回,天空未知的力量被击退。

然而讨天柱的力量没有完全收回,似乎战斗没有结束。

讨天柱猛然一震,站在讨天柱上的涵雨仿佛看见了无尽的星空,顺着讨天柱向天空冲去,天空的蔚蓝被一只大手收住,天地间瞬间黑暗。

不到半秒的碰撞间,涵雨似乎看见了讨天柱下,镇压——准确的来说是隐藏着一片星空,星空中,一个身影一袭白衣,盘腿坐下,一柄与坠星一模一样——连刀鞘也和坠星刚刚获得的刀鞘一样的斩魄刀,斜靠在身影的左肩上,被那道身影环抱,刀和人悬浮在星空中。

交锋过后,天地重归平凡,但是涵雨却感到一股致命的危机,让他从梦中惊醒。涵雨冷汗直流,涵雨看了看四下,诸葛谕和其他同伴都在。

涵雨下意识的摸了摸坠星,却发现坠星已经有了刀鞘!梦境的一切,照应了现实。

涵雨想起了一个传说:传说曾经的猫的体积是人类的数十倍,那时的人是猫的奴隶,猫随意玩弄人类,玩厌了,就一口吃掉。人类不满这样的世界,但是无法反抗。直到有一天,一个人在梦中见到了梦神,梦神告诉他,这个世界由梦构筑而成,只要人类一起做一个梦,就能改变世界。最后人类用梦改变了现实,世界变成了今天的样子,而之前的历史也渐渐被人们淡忘。

梦境,构筑现实,这是涵雨亲眼所见!但是,不同的是,这个梦境只是他一个人的。

但是令涵雨困惑的,是梦境中的“天”是什么?是混元刀宗?世界毁灭者?涵雨认为后者可能性更大,毕竟坠星发起了进攻,说明坠星对对方有敌意,而涵雨没有感到坠星对混元刀宗有排斥。

只是,这么看来,坠星的来头似乎更加不简单,坠星那股力量到底是谁的灵压所导致?那股灵压的来源究竟是怎样的强者?

讨天柱又是如何而来?讨天柱的力量又是谁的?讨天柱下方的星空又是什么?星空中的人影是谁?也许像冬狮郎和草寇一样,他和那个人拥有一样的斩魄刀,但是他的力量,或者说星空中的力量简直匪夷所思!

天空中的大手又是何人的?从何而来?天空中的光芒都无法逃脱最后出现的大手,那大手究竟是何等修为的人的?

涵雨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决定修炼一下梦中的武技,看看武技在现实中的力量如何。

坠星出窍,涵雨刚刚要运转,却遭到了排斥。涵雨看向坠星,刀尖处隐隐约约有蔚蓝色浮现,冲击着涵雨的身体。

“讨天者,不能留!”

那道声音在涵雨脑海中回荡,涵雨感到脑海中冲入了一道蓝色的光芒,死亡的压迫感在脑海中回荡,光芒直接刺中他的嗅觉神经,让他闻到了死亡的气味。

就在涵雨的神经就要被击溃时,一阵黑夜中,少年的低吼声和一个年轻成年男子的低语声。无尽的黑暗冲击了涵雨的大脑和坠星,将涵雨的大脑治愈,直接击溃并且炼化了蓝色的光芒,让其化为涵雨和坠星的力量。随后,一切归为宁静。

“那股黑色的力量,是什么?”涵雨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和坠星。

坠星的声音响起:“不用怕,那股力量是望清云暮的灵压,望清云暮是上一个讨天者。”

——附——

之前文中提到的故事还有后续。

大概讲述的是有一只血统纯正的猫(具体啥品种我记不清了),过着优越的生活,甚至认为自己是家的主人。有一天,它看向窗外,看见一只公猫,并与其相恋,生下了五只小猫。而饲养它的女人认为小猫可爱,男人认为小猫血统不纯正。最终小猫被男人装进了一个不透明的袋子里,并且在袋子里装进了一块砖头,将袋子丢进了河里(也可能是湖里)。那只猫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于是开始憎恨人类。有一天,它在梦里到了一个满是尸骨的地方,它跋山涉水,走过了漫长的距离,见到了梦神,梦神告诉它了曾经猫统治世界的历史,以及人类如何改变了世界。它告诉猫,让一千只猫做同一个猫的体积变大的梦,猫就能变回原来的样子。那只猫醒来后,逃离了那个家,开始寻找猫和它完成报复人类、让猫重新统治世界的梦想。但是所有的猫都不相信它。直到有一天,它在一个墓园中述说这件事,又招来了猫的嘲笑,但是有一只小猫选择了相信它,并且一起去“传教”。它们的“教徒”也越来越多。有一次,其中一只小猫睡着了,它就是“教徒”之一,饲养它的一对夫妇看见它似乎在睡梦中玩弄着什么。他们觉得小猫很可爱,却不知道小猫在梦中玩弄的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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