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兮姐,不能再喝了,否则,你只怕就回不去了。”
我急声道。
男女有别,她若醉倒,我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我还要喝……,再来!”
箬兮姐伸手端起酒杯,颤颤巍巍的,连杯子都端不稳。
我一脸无奈,只得陪她“干杯”。
酒刚喝完,我就招呼侍者过来买单。
“我还……还要喝,再来……”
箬兮姐扔不罢休。
“买单!”我果断的说。
侍者面带微笑,柔声道:
“先生,你们一共消费五千八百三十元,您是现金,还是刷卡?”
我正忙着照顾箬兮姐,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问:
“你说多……多少?”
我虽没喝多,但说话也不利索了。
“五千八百三,您是现金,还是刷……”
不等他说完,我抢先道:
“你把账单拿过来看看!”
侍者不敢怠慢,连忙将菜单递过来。
我扫了一眼,明码标价,确实没错。
岚姐走后,只有我和箬兮姐两人吃饭。
我只顾着喝酒,压根没吃饱,竟然花了将近六千。
孟总虽不会在乎这点钱,但她醉眼朦胧,根本没法付钱。
无奈之下,我只得掏出卡来递给侍者。
他走后,我拿起刀叉大快朵颐起来。
花了五千多,好不好吃暂且不说,先将肚子填饱。
两、三分钟后,侍者将卡递还给我,还有一张小票。
我接过小票,直接扔了,以免箬兮姐看见,以为我和她要钱。
“箬兮姐,走,我送你回家。”
我出声招呼道。
箬兮姐此时已趴在餐桌上睡着了,吃力的睁开醉眼,出声道:
“我不回家,我还要喝……喝酒!”
“太晚了,餐厅打烊了,我们回家接着喝。”
我随口忽悠道。
“好,回……回家再……再喝!”
说到这,她便要站起身来。
谁知身体猛的一踉跄,差点摔倒。
我见状,吓坏了,连忙伸手搀扶着她的玉臂。
“箬兮姐,你小心点,我扶你出去!”
我急声说道。
箬兮姐听后,并未拒绝,任由我扶着她向门外走去。
进入电梯后,她站立不稳,几乎扑进我怀里。
无奈之下,我只得伸手搂着她。
出了西餐厅后,司机立即将车开过来。
我连忙搀扶着箬兮姐,上了车。
司机刘泉熟练的操控着车,向着云天水榭别墅区驶去。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箬兮姐家门前。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刘泉接通电话,嗯啊两声后,急声道:
“赖子兄弟,我家小孩病了,我急着回家,孟总就交给你了。”
我刚想开口,他已推开车门下了车。
片刻之后,刘泉驾驶一辆捷达,急速离去。
看着仰躺在车后座上的箬兮姐,我傻眼了。
我原本想和刘泉一起将她送回家,并无问题。
转眼之间,只剩我一个人,麻烦。
我若不送箬兮姐回家,她今晚就得在车里过夜了。
“箬兮姐,醒醒,到家了!”
我出声招呼道。
一连喊了几声,她都无动于衷,睡意正浓。
我无奈之下,只得伸手轻推她的玉臂:
“箬兮姐,醒醒,到家了!”
“到家了,那喝……喝酒!”
箬兮姐煞有介事的说。
我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之色,出声道:
“在车上,怎么喝酒?先回家,才行!”
箬兮姐睁开迷离的醉眼,扫视四周,柔声说:
“还在车上呀,走,回……回家!”
听到这话,我稍稍放下心来。
箬兮姐挪了挪身子,想要从车上下来。
不知怎么的,玉足如同千斤重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
“赖子,我的腿怎么拿不动,帮……帮我一下!”
孟箬兮急声说。
我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之色,低头弯腰,帮她将玉足从车上挪下来。
一阵奇特的感觉侵袭而来,很是舒爽。
“箬兮姐,你小心点,我扶你下车。”
我低声说。
箬兮姐轻嗯一声,答应下来。
我双手发力,搀扶着她的玉臂,从车上下来:
“箬兮姐,小心撞头!”
箬兮姐轻嗯一声,将头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缓缓站起身来。
我伸手关上车门,道:
“走,箬兮姐,我送你回家!”
“谢……谢谢赖子!”
箬兮姐虽喝多了,但还不忘向我道谢。
就在我心生感叹之时,新问题出现了。
箬兮姐竭力想要迈步,但脚却怎么也迈不出去。
见此状况,我心中郁闷不已,暗想道:
“你酒量这么差,应该少喝点,现在可怎么办呢?”
箬兮姐也很着急,但却毫无办法。
我将心一横,提议道:
“箬兮姐,我背你走吧!”
她根本迈不动步,除此以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
箬兮姐听后,轻嗯一声,螓首低垂,俏脸羞红。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脸本就红扑扑的,现在愈发红艳了!
我走到箬兮姐面前,半蹲着身子,示意她过来。
我虽背对着箬兮姐,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能猜出,她一定害羞至极。
片刻之后,她趴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双手向后扶住她,出声问:
“箬兮姐,好了吧?”
“好……好了!”一阵比蚊子叫还小的声音传来。
我双腿猛的发力,站起身来。
箬兮姐怕摔着,两只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紧张不已。
“没事,箬兮姐!”
我出声安慰道,“你只要不乱动,绝不会摔下来。”
箬兮姐轻嗯一声,但两只手依然抓的紧紧的。
我双手固定住她,迈步向前走去。
为防止她摔下来,我走的并不快。
走到门前,我小心翼翼的将她轻放下来。
箬兮姐费了好大劲,才掏出钥匙打开门。
“赖子,我好像能走……走了!”
箬兮姐不确定的说。
“哦,那我们来试试!”
我开心的说,“你大胆一点,我搀扶着你,绝不会摔倒。”
箬兮姐听后,轻嗯一声,缓缓抬起右脚迈出去。
她虽喝了不少酒,但也没到断片的程度。
刚才之所以迈不动步,极有可能坐在车里,脚麻。
这会缓过来,便没问题了。
我见她能迈步,开心不已,搀扶着她,向着客厅走去。
走到沙发前,她缓缓的坐下来。
“箬兮姐,怎么样,没事吧?”
我关切的问。
“没事,就是嘴干。”
箬兮姐柔声说,“赖子,请帮我拿一瓶冰……冰镇饮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