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恺闻声大喜,当即命令几位家主做好准备,待炮击过后,向城主府发起总攻。
随着爆炸声接连传来,全城居民都被惊醒,牛金城内一片混乱。
爆炸声过后,闾丘恺带着一众手下冲出查看,不远处的城主府此刻已经是一片废墟。闾丘恺心下大喜,狂笑着吩咐手下开始搜索漏网之鱼。
...
时间回到亥时,姜尚、青鸟前往东门;宁采臣、聂小倩夫妇带着龙须虎前往南门;枫灵儿、滕万歆和枫家侍女、四位长老护卫前往西门;武吉、魏贲和五小鬼处理完监视六仙后前往最近的北门。最后剩下天蓬则是赶往隗家支援,那黑袍欲偷袭隗家的事情天蓬也打探到,隗家虽然实力不弱,但面对长袍使者这种变态杀不死还可以无限分裂的流氓打法,多少还是会吃力一些。天蓬有他的独特手段,虽说除不掉长袍使者,但牵制住还是绰绰有余的。
所有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赶到四处城门,先说姜尚和青鸟,她们俩赶到东门的时候,正好撞见赤章家族族长赤章飞槐。
“你是姜大掌柜?!”赤章飞槐一眼认出姜尚,不过此时姜尚应该身在金牛阁中,怎么会出现在东门呢?
姜尚从赤章飞槐和他身后族人的胸口标记认出他们是闾丘家的族人。他没有回答赤章飞槐,而是迅速出手,一掌打向赤章飞槐。姜尚出手太快,赤章飞槐躲闪不及,胸口吃下这掌,直接被飞出去。
赤章族人看到族长被打,连忙攻向前来,青鸟闪身上前,碧玉玲珑剑出手,法力化作阵阵旋风,卷起靠近的十几名赤章族人。那些族人被飞速卷起升天,落地之后全数昏迷。
姜尚双手结成困阵,将其余赤章族人全部笼罩,那些族人本就有点蒙圈,待反应过来已经被困阵中,不得而出。
姜尚见搞定赤章一族,便快步跑上城门,擒下东门守城将军赤章安真。其余守城士兵不明就里,还想围攻姜尚,但立马被姜尚喝住,并告诉众人闾丘家反叛,赤章家打算攻占城门同时炮轰城主府。
起初守城士兵还不相信姜尚所说,但青鸟很快就找到赤章安真藏好的大炮和火药。这些东西平时都是由副城主糜虹媛统一管理,存储于牛金城军备处中,只有战时才会调用。守城士兵又看到倒在城门下的赤章族人,这个时间他们也不该集合再次,想来姜大掌柜说的都是事实,这闾丘家真是要起兵作乱。
于是,东门守城副将军赵平青选择相信姜尚所言,并将赤章安真、赤章飞槐等赤章一族全部收押,并集结士兵准备前往城主府救援。
但姜尚却让赵平青坚守城门,并告知城外还有闾丘族人负责阻拦炼药谷援兵,而至于城主府那边,四个城门方向如果不炮轰城主府,闾丘恺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
姜尚的计划是,等到四个城门的闾丘家族人都被擒下后,五小鬼立刻会用移形旗到城主府通报,到那时牛光耀带人暂时躲藏,然后四个城门按照约定同时向城主府开炮。那闾丘恺见到城主府被炸毁,一定会率人前往清场,到时候牛光耀再杀出来,打他个措手不及!
赵平青同意了姜尚的计划,他知道闾丘家的实力,眼下城中士兵分散,里面还有不少闾丘家族人,要是硬碰硬很难取胜,只有出其不意,坚持到炼药谷援兵抵达,才能将闾丘家一举击溃。
赵平青命令士兵按部就班,时刻注意城外动向,同时找来一队士兵,跟随姜尚和青鸟布置大炮。
南门那边,公绪家族族长公绪奋若一早就联系好守城将军公绪竹庚,准备亥时等闾丘族长命令一起起兵。那公绪竹庚联合一批属于闾丘家的守城士兵,早早就将副将军张崇云在内的其他士兵放倒,捆绑结实后全部丢在城墙之上,就等着族长公绪奋若前来接手了。
宁采臣、聂小倩和龙须虎快要赶到南门之时,宁采臣就发觉城门处不太对劲。平日里的夜晚虽说是很安静,但这城门紧闭,四周连个士兵都没有,属实奇怪,难道南门已经被攻下了?!
宁采臣连忙拦住聂小倩和龙须虎,把自己的猜测告知他俩,然后用法力化出几个探路小鬼,先行前往侦察。那些小鬼是透明小灯笼模样,和黑夜融为一体,极难发现,随着宁采臣伸手一推,小灯笼急速飞向南门,紧接着传回所见影像。
宁采臣的脑海中出现张崇云等士兵被绑在城墙上,以及公绪竹庚等闾丘家士兵坐等起兵的画面。确定好张崇云所在位置后,宁采臣指给龙须虎确认,龙须虎观察过后,祭出万鸦壶,避开张崇云所在之处,向南城门席卷而去。
漫天的火鸦突然袭来,这可让城楼上的公绪竹庚和躲在暗处的公绪奋若惊愕万分,那火鸦速度极快,城楼上接二连三的掉下被火鸦吞噬的闾丘族人。龙须虎在火鸦的掩护下,一招发手石头雨紧随而至,龙虎双刀在手,直接劈开南城门。
公绪竹庚在混乱中找到龙须虎所在,手提大刀迎了上去,龙须虎错开大刀,闪身丢出八卦龙须帕,把公绪竹庚包了个严实,又补上一脚,那裹在龙须帕中的公绪竹庚如皮球一般被龙须虎踢到城楼角落处。
公绪竹庚只觉得眼前一片昏天暗地,头晕目眩,再加上龙须虎的力道,等他停止翻滚的时候,已经晕死过去。
族长公绪奋若眼见形势不妙,连忙指挥族人杀将出来,殿后的宁采臣和聂小倩一齐出手,只见万道鬼影同时出现,伴随着冲天嚎叫,登时把公绪全族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是宁采臣和聂小倩的合体技能,万鬼冲天阵,只要阵眼不破,阵中鬼影不仅杀不死,没复活一次还会比前一次更加强大。公绪族人匆忙应对,完全着了万鬼冲天阵的道儿,等公绪奋若反应过来,族人已经死伤殆尽,他自己身上亦是鲜血淋漓,奋力死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