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五枪....问天拖着下巴看着台上的问道,此人一定不简单,并不是像他所说那样,他肯定和太一有什么瓜葛,方才施展的两种招式皆为太一中的枪技,在酒馆内所说的话明显是不想让我们知道真相。
独孤问道:“我赢了吧?现在该你履行你的承诺了!”话落,一把华丽的二刃青钢剑从空中飞来,问道一手拿下,收起雨伞,看着台下的壮汉道:“你答应过的....一贯钱!”说罢,问道将手伸向那武者,现在的武者哪还有什么心情管钱,像问道这种使用巫术的人可不好惹,说不定会把自己个做掉,只见那武者取出一贯叮当作响的铜钱扔到问道手心,拔腿就跑,众人见此情形,纷纷跟随着那武者的脚步,灰溜溜的离开了现场,只剩青修贤自己在台上站着,笑嘻嘻的看着独孤问道。
“少侠方才实战的招式颇为华丽,可否和鄙人说说招式的名字啊?”青修贤道
问道白了他一眼,道:“有些东西不是你想知道就知道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请我喝一个月的酒!我就将方才的招式告诉你,并且会给你展示别的招式。”
“嗨!我以为多大点事呢!少侠有所不知,鄙人对江湖是特别的向往,但是由于家父的严格管教,鄙人从未练过任何的武功,只能在一旁看着各路的大侠表演武功,你方才实战的招式是我见过的招式中最为华丽的招式,日后还请少侠指点。”
“喂!我说...你那混蛋老爹不是不让你碰武功吗?我这去了不得让你老爹给打死啊?”
青修贤听到后微微一笑道:“少侠多虑了,家父虽说不让碰武功,但是没说不让看,以我这个脑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学不会什么东西的。”
问道微微一笑道:“行!既然不让学!那就偷偷的学!不让你那老爹知道不就行了吗?”话落,问道下台,将二刃青钢剑一把丢给问天道:“你很想要吧?问道我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想要就给你得了!”
“但是这是你的.....”
问道嘻嘻一笑道:“这算是你照顾我生意的谢礼了!还有!这把破剑还没有我的雨伞好用呢,我怕拿出去丢人!就这样!再见!有机会的话我会再给你算卦的!”说罢,问道挥挥手,向酒馆内走去。
“天哥,这.....”
问天颠颠手中的宝剑,嗤鼻一笑道:“该回去了,回去太晚的话被师父知道了又要挨骂了,我给你的糖葫芦呢?”
“在这儿!”
“尽量在路上吃光,不然被同门的师兄弟看到的话又要询问了。”说罢,问天带着灵瑶离开了这酒馆,一路向北方的青山上走去。
路上,问天一直拖着下巴,好似在想什么,但是不管灵瑶如何询问,问天就是不回话,像是聋了一样只顾自己往前走,沿途的风景都没怎么看,只有灵瑶强拉着问天衣服时问天才得以从回忆中走出,应付灵瑶两句话,一个时辰过后,面前的迷雾渐渐的散去,一座宏伟的建筑映入眼帘,在这太一的右后方可见一处磅礴的瀑布,时间已是傍晚,原本应在此处练功的同门师兄弟都已经散去,问天两人慢慢的走上那悠长的台阶,轻轻一跃,带着灵瑶翻入了太一宗门内。
“又去哪里野了?”刚入院,一股压迫感就从问天面前传出,那是一股极强的压迫感,正常人感受到的话说不定会直接倒地不醒,但是问天与此人打了十八年的交道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父陈修,此时的陈修正板着脸,看着刚刚溜回来的二人。
“问天,抬起头来,我平日教导你,见到师父就要低头吗?”
“不是!师父!”
陈修看着问天,原地徘徊了两圈,没好气道:“这次竟带着瑶儿下山!简直是胡闹!”
“师父!是我要跟着天哥下山的!”
“哦?真有此事?”
问天看着师父,语气坚定道:“不!师父!是我硬要拉着瑶儿下山的!您要是罚就罚我好了!”“行!既然你要替瑶儿受罚,那我就成全你!”说罢陈修从衣袖中取出一根戒尺,问天自觉的伸出了手,陈修余光看着灵瑶那担心的表情,道:“瑶儿,若是没什么事,你就先回。”
“但是....”
逍遥问天:“瑶儿!听师父的话,你先回吧!”
“好,好吧。”说完,灵瑶带着些许的不舍,离开了这里。
啪!戒尺挥下,一时间,问天的左手上泛起一股红晕,啪啪!又是两下,此时的问天左手已经失去了知觉,而且还在不停的颤抖,问天咬着牙,将右手的剑递到左手。
咣!此时的左手已经失去了知觉,那宝剑直接从手中脱落,陈修看着地上的剑,戒尺一指道:“此剑是从何处来的?”
“是山下的一位算命先生赠予的。”
“算命先生?”陈修眉头一皱道
“是的!”
陈修摸了摸那山羊胡,收起了戒尺,见此情形的问道不解道:“师父?右手...”
“今天就免了,你下山也没惹什么乱子,那右手留着你舞剑吧,晚饭已经放到你屋子里了,记得回去吃。”说罢,陈修转身向宗内走去。
“师父!”
“嗯?还有何事?”
“弟子在山下遇到的算命先生...竟知道太一的存在”
“是吗?和我好好说说这个算命先生。”
问天跟随陈修来到后花园中的庭院,在一处凉亭落脚,只见陈修坐在问天对面,一脸严肃道:“和我说说这个算命先生吧。”
“此人打着太一的旗号,在那汤元城算命。”
“只有这些吗?”
“还有...那人似乎学过本门的枪技,徒儿亲眼看到他使出了窦百枪和余五枪。”
“窦百枪...窦百枪可是本门最强枪技之一啊,此人莫不是...徒儿!此人是不是身着一身黑色道袍,背上背着一把黛色雨伞?”
“正是!此人自称.....”问天点着下巴,回想了半天,砸拳道:“此人自称独孤问道!还有...在他那布袋中有一枚华丽的铜钱!”
陈修点点头道:“嗯,错不了...”
“师父?他是谁啊?您认识吗?”
“此人确实会一些算命皮毛,而且...还是你的同门师兄!”
“师兄?!那他为什么会在那汤元城中算命骗人啊?”
“为了他口中的力量...”
“问道比你大七岁,在那一场宗门浩劫中失去了对他而言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就是他的师妹,你的师姐!怀秋柔。”
问天端正坐在师父对面,听着师父讲述当时的故事....
“那时你还小,还没有断奶,你娘抱着你匆匆上山,寻求庇护,说是有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到城中闹事,说是要推平太一,那时的问道年仅九岁,他与怀秋柔一同躲在了粮仓内,但是...”
“但是什么啊师父?”
“敌人发现了问道,眼看着那箭矢就要刺穿问道的脑袋了,此时的秋柔忽然出现在问道眼前,替他挡下了这一箭,箭矢贯穿了她的头颅,而问道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他恨,他恨自己太过于软弱,他恨我没能救下秋柔,他恨自己没有和秋柔一起死,在他那弱小的身躯上满是秋柔的血,而问道在那时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人,徒儿,为师问你,是不是他持有一块陶瓷面具啊?”
“是有一块白色的面具,还有巫术!”
“那不是什么巫术,那是只有问道才能掌握的【以神化形】那天...在绝望之中的问道忽然觉醒了这个能力,在一瞬之间烧毁了大半个宗门。”说着,陈修撩起左半边银发,一块伤疤占据了他大部分脸颊,这很明显是烧伤“那些他昔日相处的同门师兄弟也被他那火焰活活的烧死,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从那以后问道也不知去向,这也是为什么太一绝不允许暴露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