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贼崽子,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柳仁波打完一下就趁势的质问,金牛的做为可以说是让他疑惑到了极点,敢对他用这样的眼神,这还是他的坐骑?
柳仁波皱眉的看着金牛,“都这么大人了,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今天要是不说道说道,那就真的没有尊卑之分了。”心里想着。
金牛是一脸倒霉的样子,本想着拿今天的事让柳仁波别那么嚣张,这下倒好,柳仁波非但没看出他的意图,甚至没好气的还打了他,心里头那个苦啊,都不知道该给谁说道去了。
“柳仁波,你,你干嘛打我?”金牛一脸的痛苦样。
“哼,谁让你给我一副欠打的表情!”柳仁波翻了一个白脸,转身就在不理会金牛了。
金牛还柔着他的头,一副倒了八辈子霉的样子。
“柳仁波,你,你这是虐待,我要去告你去我,说,说你目无王法,恶意对待动物。”金牛这时就像个女人一样,说出的话要多娇就有多娇。
一旁的周云逸与牧烈呆呆的看着,两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就差笑出声来了。
柳仁波心里以经笑了,这金牛可是第一次说出这么可笑的话。
“告我?金牛,你也不想想,北贤国内要找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估计你还没进得北贤国,四方之地的魔,妖,杀手就以经来找你了,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进去告我吗?”柳仁波调侃道。
“反正我不管,你虐待动物我就是要告你去。”金牛不可理喻道。
柳仁波的那一下也没有多重,金牛这还是头一次给他犯浑,直接都不想在理他了。
“好啊,那你直管去告就行,我在这等你。”柳仁波不想在多说了。
金牛“哼”的一身,就转身想要离去。
“云逸、牧烈,来吃饭了,今天可是鱼头汤,很不错的。”
“哦!”
柳仁波干脆就不管金牛了,很快的在边上端出了一盆鱼汤,香气弥漫,还很新鲜,他把周云逸与牧烈一叫就把碗筷拿了出来,三人一坐,那姿势就要吃起来。
金牛还没走一步,鱼汤的气味就扑鼻而来,他闻着味道止住了步伐,动了动舌头,肚子也不听使唤的叫了,就偷瞄了一眼,实在是忍不了了,就一个快步坐到了三人的身边。
“你不是要告我去吗?”柳仁波嘲讽的笑道。
金牛看着柳仁波给他翻白眼,只是眼珠子转了一转,不屑道:“我吃饱了在去不行啊?”
“哈哈!”惹的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现在的洞里跟外面可不太一样,外面是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而里面就不同了,就如同一个小房子一样,有窗户,外面就是悬崖,有门,有桌子,有床,可以说是万事具备了。
当然,这些东西原来是没有的,直到金牛被柳仁波困入山洞时,金牛就自立更生的找了些木头,才有了现在的东西。
四人这时吃完了,那上北贤国告状的事早以都忘了个干净,现在首要做的那就是为训练而做准备了。
“金牛,明天是你还是我?”柳仁波看向金牛问道。
“当然是我了,我这个师父可还没让他们见到我的真本事呢!”金牛骄傲道。
“那好,今晚你有没有什么对他们嘱咐的话呢?”
“确实有些事要先让他们明白。”金牛点了点头,正经了起来。
而柳仁波就在没有说话,一起身就朝着靠窗前的床上去睡了,金牛的话他也不想听。
金牛也没有管他,则是把目光看向了两人。
“云逸、牧烈?”
“师父?”
“明天我要先教你们法术,以下有几点我要你们在此发誓才行。”
“师父请说,我们一定遵循。”
“修炼者炼的是意,意善者则境高无界,意恶者则走火入魔,我当年修炼时曾为一己之私差点走火入魔,要不是主子帮我一把,我估计现在以经堕入魔道了。”
金牛说起当年之事都还有些后怕。
“我希望你们把心里的种种不愉快都忘的一干二净,别被邪恶洗刷了心志,你们记住了吗?”金牛叮嘱道。
“师父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走火入魔的。”两人答应道。
其实金牛说的意只是修炼者的基础中最小的基础,真正的法门他都没有说出来,那些可比这些危险多了,要在两人达到修炼者高境界才可以领悟。
周云逸与牧烈也都还没有明白金牛的意思,但金牛说的话可都记在了心里,明天就要开始了,师父现在的话肯定是有用的,即便不理解,那也要背下来。
“你们两个先别急着答应,真正的困难那可不是口上就能解决的,那要用心才行啊!”金牛一副认真的态度,充满了担心。
金牛并不是怕两人的体质如何,而是怕他们的心性,修炼者最忌讳的就是在修炼时心乱,若是他们没控制的想起柳仁波对他们的态度,那到时必会心生恨意,那样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也正是因为他们在洞口的那番话,他就不得不考虑起来,给他们千叮咛万嘱咐的,为的就是让他们别想那些事情,只是在心里做个开心的自己就行,到时修炼起来就必不受阻。
可尽管如此,金牛的心里还是担心的不得了,生怕他们就当开玩笑的一样给忘了。
两人就那样盯着金牛,脸上挂满了种种的幼稚,甚至现在都不说话了,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光是点着头,证明着他们的态度。
他们这样做使得金牛更不放心了,就冷静道:“不行,你们得发誓!”
“师父,发誓是什么东西?”周云逸不明白了,“发誓”二字对他来说很是陌生,可以说都不认识,就以为是个东西。
金牛差点没晕过去,“都七八岁的人了,连发誓都不知道,真是笑话。”
“发誓就是你对一个人的承诺,要一辈子遵守的承诺,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改变的承诺,那样别人就会喜欢你,尊重你,知道了吗?”金牛解释道。
“师父,那我怎么发誓才好?”牧烈问道。
“你们跟着我说就行。”
周云逸与牧烈认真的模仿起了金牛。
金牛蹲直了身体,脸朝天,右手弯曲对头,一副敬礼的样子,很严肃。
“我发誓!”
“我金牛!”
“我周云逸!”
“我牧烈!”
“从今天起心存善道,绝不做违背良心之事,更不会做恶多端,如违此誓,必遭严惩。”
两人跟着金牛都认真的说了一遍,这一刻他们的心里不知不觉多了份高兴,感觉现在做的事非常有意义。
金牛心里那个酸,不停的在给自己开导着,“天啊,你把他们两个的话当真就行,把我的就当做开完笑了吧!”
“轰隆!”
一声惊雷在空而响,惊的金牛打了个哆嗦,“那行,我没开玩笑总行了吧!”随着响动,外面哗啦啦的就下起了大雨。
“真是的,走了,睡觉了!”金牛先是怨道了一声,接着有些气呼的将两人一叫,就都上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