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先是扯掉了自己的纱布,全身抖擞的一精神,就跟没有受伤的人一样的站直了身子,双手插腰,现在看他还蛮年轻的。
“云逸、牧烈,你们想不想不被人欺负,想不想变强?”夫子的姿势就像是一个泼妇一般,对看着他的周云逸与牧烈说的很严肃,由其是他的表情,让两人差点就笑出了声。
“夫子,你的伤口还疼吗?”
“别插嘴,我问你们想不想变强、想不想?”
周云逸本是个好奇的孩子,当看到夫子扯掉纱布伤口外露却不喊疼时,就很想关心一下夫子,可夫子就是不在意,一心的问他们要不要变强。
周云逸不说话了,牧烈还是个小玩童,夫子的说的他听都没认真听,里面的的意思更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听着。
“你们说话呀?”
夫子急了,如此这般的机会他们两个要是不抓住估计就在也没有下次了。
这次对二人这样说也是有原因的,是他们刺激起了柳仁波多年来压在心底的热火,就想一怒而发,把最强的东西教给他们。
“夫子,何为弱?”
看着夫子那满身的气焰澎湃,周云逸的心里莫名的出现了股热气,他控制不住它慢慢的向外蔓延,好像此刻就是一个战场,这股气就是强气,所以既然出了股强气,那么弱气又是什么,就想问个清楚。
夫子一听,那火热般的眼睛慢慢眯成了一条缝隙,顶头直腰,风范十足,那嘴巴也是嚣张跋扈,真的很不像一个老头的样子。
“你们看好了,我这就告诉你们什么是弱。”
在周云逸与牧烈的注视下,夫子霸气的蹲下身体,伸出手竟然在地上抓了一只蚂蚁,口气非常的霸道,跟平常所见的夫子就不是一个样子。
夫子将那只蚂蚁放在了手上,任蚂蚁来回奔跑都下不了夫子的手心,接着更恶毒的事发生了,夫子又将另一只手伸起用大拇指压到了蚂蚁的背部,蚂蚁一下子断了气死亡。
“这就是弱,看懂了吗?”夫子的声音很大,眼神中都能看到他的一团火气。
“夫子,我们只看到你害了一只蚂蚁。”周云逸心里的火灭了,这一刻他的心是柔软的,是有情的,若是刚才那只蚂蚁在他手中,也许蚂蚁就不会死了,可他却无能为力救它。
夫子一皱眉,眯成缝的眼睛很厉害,一下子就看穿了周云逸的心思,但他也理解。
周云逸是个小孩子,心里面那份天真与善良还没有被黑暗抹去,所以他的心思是光明的,是有爱的,就算是在小的一个生命,若是今天有难他也会救的。
但夫子不想让他们太过天真,反而他想让周云逸与牧烈早些接触残酷,在这个充满黑暗且无半点光明的现实中,他们必须学会生存,既要生存,那就得死人。
“别看它是一只蚂蚁,在它疯狂的时候眼睛里永远都没有感情,它们要吃肉就得拼命;倘若我刚才没能把它压死,那么现在受伤的人就是我,还好我比它强大,它就只能被世界淘汰。”夫子的话气势无比,道道在理,说的就是这个世界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强谁弱。
“夫子,何为强?”
牧烈跟周云逸的心比起,对于蚂蚁的死他一点也不感兴趣。
可听到夫子那种盛气凌人的时候,心中出现了一种崇拜的感觉,表示很喜欢,都有些走进了那种强者赢天下的场景之中,所以他想要了解什么是强。
夫子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看向了牧烈,没有想到牧烈给他的感觉竟是心中一惊,他看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骨子里的野心。
只是牧烈还小,虽然天真善良是他的本性,可人终究是要长大的,牧烈的身上展现出来的善良少之又少,倒对强大的渴望展露光泽,要想去除掉牧烈未成熟的野心,还得慢慢磨练才行。
“什么是强者,你们看好了。”夫子说完直接一个霸气的转身,在那不远的屋前抓到了一只活鼠,揪住尾巴就又到了原地。
周云逸与牧烈就那样看着。
夫子则下蹲身体,手猛的一动把老鼠的尾巴用锥子钉在了地中,老鼠就没有了逃脱的机会,只是在原地转圈。
很快的,老鼠脚下干叶颤抖,周云逸与牧烈仔细一看有些发愣,好多只蚂蚁,成千上万的蚂蚁把老鼠围成了一个大圈。
老鼠露出了牙齿,全身的毛也都束了起来,两只眼睛圆睁,两肢卧地,狠狠的注视着身边的蚂蚁。
一场腥风血雨的争斗开始了。
成千上万的蚂蚁开始跑向了老鼠的身体,老鼠那个一惊,疯狂的就撕咬起了蚂蚁,四只爪子用力的在猛跳,身上的蚂蚁不停的在往下掉。
渐渐的,老鼠不动了,它的寒毛也软了下来,挣扎的力气没有了,因为蚂蚁爬满了它的身体,以掏了它的五脏六腑,现在而看,除了能看到无数的蚂蚁,老鼠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这就是强,一个蚂蚁王国的强。”夫子说的很严肃,这也是想让周云逸与牧烈知道,一个人强大不算是强大,而让一群人跟着你强大,那才是强大,希望他们不要为了强大走入迷途,不然到时后悔都不可能回头了。
“夫子,为什么人一定要强大呢?”周云逸是个没有野心的人,当他看到老鼠惨死在蚂蚁群中,直让他觉得生命就像是一根稻草,说倒就倒,所以他心中宁愿不去做强大之人,也要善行于天下。
夫子对周云逸很是喜爱,周云逸的心是暖的,一个善良的人若是没有野心,那么这个天下将是他的,一个邪恶的人若是没有野心,就算有了天下,也休要坐得天下,这是夫子对他的高评。
“你就像那只老鼠,若你不强大,那就等着蚂蚁来吃你,到时血肉模糊,你的尸体无人而管的那时,你的脑子里还不想着强大吗?”夫子有趣的道。
“夫子,那你何时教我们强大?”周云逸与牧烈都不想听了,反正夫子说的话他们现在听不懂,但却很感兴趣,也许还会好玩,这才向夫子而问的。
夫子残忍的笑了,把眯成缝的眼睛睁开,嚣张的气息还没有散去,向前一个冷俊步,有威慑的看向了二人。
“现在就教!”夫子残酷的一笑,打心底是欢喜,从现在开始,周云逸与牧烈就要正式接受他的调教了,以经有些迫不及待了。